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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母端出瓜子、零食,招待大家,還給大家泡了熱騰騰的綠茶,並解釋道,“這是從我親戚家拿的明前茶,特彆好喝,大家嘗嘗。”
自從花鐵峰出事回來後,已經好些年沒有人到她們家來走動了,來走動的都是幾戶關係好的人家,沒想到今年竟然因為霍北溪又熱鬨了起來。
看到那些不熟的人臉上掛著尷尬,花母就覺得暢快,瞧不起她們家有什麼用?還不是要按著鼻子來往。
就跟明知道中藥苦,卻又不得不喝一樣。
他們為了跟霍北溪聊天,隻能坐下來喝茶聊天。
一直到中午,家裡才安靜了下來,吃了飯,霍北溪就跟花夏禮回她的房間午休了,霍北溪生活習慣挺好的,現在村裡人幾乎都在打牌娛樂,他不參與也就算了,竟然還要回房間睡午覺。
看到花夏禮房間擺放的大水缸和鹹菜壇子,霍北溪好奇的問道,“你放這麼多東西在房間乾什麼?裡麵放了什麼東西?”
他說著就要揭開大水缸上麵的蓋子,花夏禮急忙伸手攬住了他的腰,笑嘻嘻的說道,“老公,我困了,我們快睡午覺。”
霍北溪後槽牙都快咬爛,隱忍的說道,“彆勾我,我們現在是在你家,人多,不好操作。”
花夏禮嬉皮笑臉的將霍北溪拉到了床上,之後兩個人就躺下睡午覺了,花夏禮背對著霍北溪,霍北溪將花夏禮摟在懷裡。
大水缸和鹹菜壇裡都是靈泉水,她又是喝又是用,都用不完,誰讓現在還是冬天,沒辦法種田呢,不然她用來給自家稻田當做肥料多好,並且還能抓魚呢,但還沒到時候,所以現在隻能放著。
至於幫助彆人,那還是算了吧,她自己家的困難都沒有解決,她幫無關緊要的人乾什麼?等家裡的事情都解決了再說。
兩個人都睡著了之後,房間裡安安靜靜的,兩個人一前一後都側身而睡,看上去恩愛無比。
當然,實際上兩個人也確實恩愛無比。
大年初二,二姑和小姑回娘家拜年,兩個人都是先去的四叔家,之後花夏禮隔壁的三叔家,最後才到花夏禮家。
兩個姑姑當初在花鐵峰出事的時候,都出了點錢,再加上這個時候張景霞也還沒有得罪花夏禮和霍北溪,所以花夏禮就沒有先找茬,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張景霞還跟上一次一樣,那就彆怪她不客氣了。
不過今天張景霞沒有來,她應該是在外麵戀愛談到飛起,又怎麼可能到她們家來拜年呢!
這兩個姑姑出的錢少,所以花母便將賬本拿出來,將她們兩家的錢先給還了,張永豐之前在磚廠上班,一個月有八十到一百二的樣子,所以就說這錢是張永豐的工資就行了。
至於家裡賣鹵味的事情,就不對外說了,免得大家都跟風一起乾,這樣也影響他們掙錢。
等把家裡的事情都解決了,彆人怎麼跟風都跟她們沒有關係了,但是現在她們不希望生意被人搶。
讓她們兩家簽字畫押,債就還清了。
兩位姑姑帶著孩子到花鐵峰的房間問候花鐵峰,花夏禮便跟著一起進去了,她雙手抱臂,站在旁邊,就這樣好整以暇的看著花鐵峰。
隻要花鐵峰敢亂說一個字,從今往後就讓他住院子裡,彆想再進房間了。
花鐵峰應該也是怕了花夏禮,倒是沒有說什麼,就是點點頭,或者嗯一聲,彆的話沒有說,現在的花夏禮肯定是被霍北溪給教壞了,他可不敢再隨意折騰她了,不然自己很有可能會死在她手裡。
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話說的果真沒錯,才嫁給霍北溪多長時間啊,就不認他這個父親了。
花夏禮要是知道花鐵峰心裡所想,估計氣的能掐死他,她們這幾個當女兒的比人家當兒子的做的都好,做的都要到位。
她們不再像以前那樣溫聲細語的哄著他,是因為什麼,他自己心裡沒有點a數嗎?
她們以前哄他的時候,他聽了嗎?哪一次不是惡意辱罵幾個小時?哪一次聽她們的話停下來的?
哄也是那樣子,不哄也是那樣子,那何必克製自己的情緒去哄他?他這般嚴格的要求她們,他有本事也去要求小三啊,有本事當初就彆回來,讓小三照顧他啊,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他心裡清楚,小三不會像原配這般對他這麼好。
人善被人欺,原配和女兒心地善良,他就回來欺負她們,但凡他當初對小三態度蠻橫一點,用對她們這樣的態度對小三,小三都不可能跟他在一起十幾年。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花鐵峰對小三那是無儘的寵愛的,花母這個原配妻子都沒有享受到這樣的待遇。
等二姑和小姑從房間出來,去四叔家吃午飯了,花夏禮‘嘭’的一聲摔上了花鐵峰的房門,以此來表達自己內心的不滿。
尤其是二姑,剛剛說什麼呢?她竟然輕聲細語對花鐵峰說,想吃什麼就跟花母說,讓花母去買去給他做,等等等,她不知道她們家沒有錢嗎?就知道讓她們家買東西,這麼心疼哥哥,那就把東西提過來啊!
光嘴上說說,也太虛情假意了吧!
反正花夏禮她們隻讓花鐵峰正常的吃飯喝水,正常的照顧他,不讓他餓死就好了,他要是真受不了,就主動開口讓她們把他送到小三那裡去,反正在她們這裡,不會再像從前那樣照顧他了。
她們苛待自己,隻為了照顧他,有什麼意義呢?
倒是讓他更有勁來折騰她們,更有心思去惦記彆人了。
大年初三,花夏禮一家去外公外婆家那邊拜年,雖然外公外婆早就不在人世了,但每年都會跟舅舅們一起去外公外婆家的老房子看看。
花夏禮想起自己前一世,就是將外公外婆家後麵的房子租了下來,重新裝修了一下,然後讓花鐵峰在裡麵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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