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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照顧你不辛苦嗎?你為什麼就不能乖乖的配合我們?你看看我媽,她才四十出頭,可是現在卻老的像五十歲一樣,腰都快累彎了,他是你老婆啊,為你辛苦了這麼多年的老婆,你就不能心疼心疼她嗎?哪怕你有一絲心疼她,你都不會舍得這樣對她,花鐵峰,你這個人就沒有心,你活該癱瘓在床,活該生活不能自理,你也不想想,除了你的老婆和女兒,誰會這麼事無巨細的照顧你?”
在外麵養小三,把工資給小三花,現在變成這樣,可不就是活該嗎?
真希望這世上所有的渣男都能得到應有的報應!
原本故意用腳在床上拍床發出‘咚咚咚’的聲音的花鐵峰,頓時動也不敢動了,花夏禮現在嫁給了霍北溪,翅膀硬了,連他這個當父親的都敢說了,他真怕哪天把她們惹毛了,她們直接將他丟到院子裡不管。
現在可是冬天啊,把他丟出去,不出一個晚上,他就得凍死。
可是他不想看到她們,隻要一看到她們,他就心情不好,煩躁不已,腦子就跟快要炸了似的,他隻想通過打罵她們的方式,來讓自己快樂,可是他癱瘓在床動不了,所以就隻能罵。
每次罵完她們,看著她們紅紅的眼,以及低垂著腦袋的樣子,他的心裡就特彆的暢快。
可是現在不能這麼做了,因為他怕花夏禮真的給他來那麼一下,他想活著,想恢複健康,還想……
花夏禮摟著花母從花鐵峰的房間裡走了出來,心疼的說道,“媽,你以後晚上住秋禮的房間,不要再跟爸住一個房間了,讓他一個人住,隻要他不認錯道歉,你就不要管他的事情,他那麼厲害,那就讓他自己照顧自己。”
花夏禮故意對著花鐵峰的房間,大聲的說道,故意嚇唬花鐵峰。
花鐵峰是她們的家人,她們不能不管,也不會不管,因為她們是有良心的人,要是沒有良心,就像謝永芳那樣,直接拋下他,多爽!
可是她們是善良的有良心的人,她們做不到這一點,可是這不代表花鐵峰就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傷害她們。
若不是現在還沒有開始掙錢,她都想把花鐵峰給謝永芳送過去了,花鐵峰那麼惦記謝永芳,那麼心疼她,那就成全他,讓他的心上人來照顧他,看看他會不會有這麼好的待遇。
“媽,以後你不管他說什麼,你就當沒聽見似的,不然把你氣出毛病來,他不會心疼你,搞不好還會讓人給他另娶一個呢,我們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讓自己不高興的事情就不做,讓自己不高興的人就不理會,身體健康才是最重要的。”花夏禮扶著花母走到院子裡,今天太陽還可以,曬曬太陽也挺舒服的。
看到孫平從院門邊走過去,花夏禮這才想起來這麼個人,這個人之前也經常欺負她們家,短短幾年時間,讓她們家斷電幾十次。
但是現在她跟霍北溪結婚了,孫平不敢來了,所以從她重回到現在,孫平都沒有出現過,也不知道他今天經過這裡,是想乾什麼。
花夏禮惡狠狠的瞪了孫平一眼,長得尖嘴猴腮的樣子,竟然還敢肖想她大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花春禮跟張永豐結婚了,他就一次次打擊報複她們家,像這樣小肚雞腸心思黑暗的人,不管誰嫁給他,都不會幸福的。
花秋禮一周也就回來一次,回來在家裡住一個晚上和一個白天,等到傍晚的時候就又要出發了。
所以中午花夏禮就叫霍北溪到花母這邊來吃飯,他現在是花家的女婿,也不是外人,一家人在一起吃頓飯,也是應該的。
吃飯的時候,花鐵峰的房間裡又傳出來動靜,花夏禮懂他的意思,不過是想讓霍北溪看到她‘不孝’的一麵,從而影響他們夫妻關係嘛!
霍北溪放下筷子,正要起身,花夏禮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服,低聲道,“不用管,他從出事回來清醒了之後,就一直在家裡鬨事,都已經鬨了幾年了,我們已經習慣了,你不用放在心上,而且他癱瘓了幾年,腦子已經很明顯的不正常了,你跟他說是說不通的。”
要是能說得通,也就不可能忍心辱罵她們母女四人這麼多年了,甚至連他從前比較偏愛的花春禮,他都同樣辱罵
可見外麵的小三有多麼厲害了,把他心裡的人清除的乾乾淨淨,然後她住了進來,一住就是這麼多年。
霍北溪才沒有放在心上呢,他隻是不願意有人說自己的老婆,花鐵峰說的那些話實在是太難聽了,好像花夏禮不是他的女兒,而是他的仇人似的。
說真的,花夏禮作為女兒,她已經做的非常到位了,退學回來,專心的照顧父親,農忙的時候還要下地乾活,像這麼孝順的女孩,這世上少有,可是花鐵峰竟然這麼說她,難道這就是人越好,彆人越不當回事嗎?
霍北溪見花夏禮是真的不願意他介入這件事情,便沒有強行介入,等她不能處理的時候她自然會跟他說。
兩個人在花母這邊吃了午飯,就回去了,回去是走的三叔家旁邊的巷子,從巷子出來後,花夏禮便看到自家院牆後麵的樹上,從上到下長滿了密密麻麻的木耳,因為沒有人采摘,木耳就這麼周而複始的生長著,上麵真的長了很多,隻不過冬天了,木耳全部都乾枯了,不能吃了。
不然她現在就把這條生財之道告訴霍北溪,讓霍北溪帶著全村搞木耳種植,這樣霍北溪就能帶著全村致富了。
“說了星期天出去約會也沒有去。”快到家門口的時候,霍北溪開口道。
“沒事,隻要我們能在一起,在哪都是約會。”她已經約會很多次了,所以能不能去約會,都不要緊,畢竟市中心能玩的地方,她都去過了。
但是現在在她身邊的霍北溪沒有去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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