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夏禮點點頭,“我知道,你放心吧!到時候我去查查百寶縣的縣誌曆史,爭取寫出一本像某某原一樣優秀的作品出來。”某某原,無論是電影還是電視劇,花夏禮活的最久的那一世,她都看過,尤其是,那更是大學生必讀書目,王君歡和王君櫟看過之後,將書丟在家裡,花夏禮自然也是看過的,並且還不止一遍呢!她要像那位作家學習,她一定要寫出一本優秀的文學作品出來,讓更多的人知道方大爺和莫奶奶的故事,讓更多的人了解到石頭村的故事和發展曆程。霍北溪放下花夏禮的稿紙,便摟著她躺下睡午覺了。這天早上,花夏禮去前麵的家裡,將院子裡的家禽和家畜喂了之後,便將噴壺加滿井水,然後去木耳棚裡給木耳澆水,結果卻看到所有沒有采摘的木耳全都變了色,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噴了藥的,也不知道誰見不得她們家好過,竟然對她們家的木耳下手。花夏禮趕緊踮起腳尖退了出去,怕將彆人的腳印給覆蓋了,到時候不好提取。花夏禮關上木耳大棚的門,放下手裡的噴水壺,就趕緊去大隊部,“霍北溪,我們家的木耳被人噴了藥,全部都死了。”木耳一年隻能采收兩茬,但是每一岔中間則能采收很多次,再加上大家用的水裡麵有靈泉水,一年四季都可以采收木耳,所以哪怕現在是冬天,也有木耳采收,隻是不知道誰這麼惡毒,竟然對她們家的木耳下手。“什麼?”霍北溪驚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他是沒有想到自己管轄下竟然會有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而且還是他嶽母家的大棚,看來這個人是連他都不尊重。“老婆,你不用著急,我現在就給公安局打電話,一定要把這個毒瘤給揪出來。”霍北溪克製住心裡的怒意,怕自己太凶了,會嚇到他老婆。花夏禮點點頭,“肯定要報公安把這個人揪出來的,不然以後我們乾什麼都有人搞破壞,我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不知道怎麼總是有人跟我們家過不去。”霍北溪安撫般的拍了拍花夏禮的肩膀,“彆擔心這些事情了,暫時先不種木耳了,你好好休息休息。”花夏禮點點頭,她讓霍北溪安排大家種木耳,是想給大家增加收入的,沒想到竟然有人會她們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讓她覺得自己的付出全都白費了似的,一點兒都不值得。不過花夏禮一個月收入幾十萬,確實沒必要在這方麵浪費心力,當初之所以也和大家一起種木耳,不過就是不想顯得自家另類罷了!她在外麵開大酒樓的事情,並沒有告訴村裡的誰,甚至連三叔、四叔家都沒有告訴,所以村裡人應該不是因為她有錢從而報複她的,畢竟她還背著銀行、村裡的債務呢,所以肯定不是眼紅她們家掙錢。那眼紅什麼,就不知道了。是眼紅花春禮考了大學,還是眼紅花夏禮嫁給霍北溪?這件事情,她搞不清楚,隻能等待公安同誌那邊的調查了。霍北溪打過電話,沒有多長時間,警車就開到了花母家門前的空地上,村裡人見狀都過來看熱鬨,得知花夏禮家的木耳被人噴了藥全都死了,還有人陰陽怪氣的說是不是因為她們家人在外麵乾了什麼缺德事,被人家找上門來報複。花夏禮當即就瞪了過去,“你們要不要問問霍北溪,這木耳是誰發現的?再說一句,我就把你們家的木耳棚給你拆了,真是白眼狼。”當初若不是她發現了木耳告訴了霍北溪,讓霍北溪帶領大家種木耳,他們能靠木耳掙錢嗎?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這跟白眼狼有什麼區彆?“這木耳是我老婆花夏禮同誌發現的,也是她自己先試吃過確定是能吃的東西之後,才告訴我,讓我帶領大家一起種木耳的。”霍北溪走了過來,沉著一張臉說道,“誰家要是不想種木耳了,我就帶人把木耳大棚給拆了。”“感謝霍支書,感謝花夏禮,帶著大家一起掙錢,我們還想繼續種下去呢,霍支書可不能拆我們家的木耳棚啊!”大家說著,就往後退,離花夏禮家的木耳棚遠遠的,生怕大家以為花夏禮的木耳是他們破壞的。公安同誌進了木耳大棚,了解情況,又問了花夏禮和霍北溪一些問題,這個年代沒有監控,也不好查,隻能尋找蛛絲馬跡,看看有沒有對方遺留的東西,然後就是提取腳印、指紋印……花夏禮讓他們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比較麻煩需要花錢都沒事,她不怕花錢,她是一定要將那個人給查出來的,不然以後她乾什麼,人家都悄悄的過來搞破壞怎麼辦?她一定要將這些潛在的隱患都給解決了。很快就放寒假了,花母和花春禮從市中心回來了,鹵味店有張永豐、賈晨陽夫婦倆,還有臨時工,所以花母回來了也不影響任何事情。花春禮現在懷孕已經滿三個月了,不過冬天衣服穿的厚,外人還看不出來肚子,前世在花春禮懷孕四個月的時候,花夏禮也懷孕了,現在還沒到時候,但是花夏禮並沒有過分關注這件事情,因為她怕自己太過分關注了,會適得其反。就像平常一樣,順其自然就行了。第三批珍珠首飾早就做好了,隻不過花母一直不在家,所以花夏禮就沒有送給花母,現在花母回來了,花夏禮就把珍珠首飾拿給花母。花母打開盒子,看到裡麵好看的珍珠首飾,嗔怪道,“這麼多?這得花多少錢啊?”“珍珠沒要錢,就要了點材料和手工費。”人家手工打造首飾,既辛苦又費時間,如果不按照市場價來支付的話,他們也不好意思一次次的找彆人幫忙加工啊!“媽,這些珍珠首飾是送給你的,你以後換著帶,等我以後掙到更多的錢,我會送你更多的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