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她和冷語夜之間沒有往來,冷語夜母親就沒有理由找上門來,她要是找上門來那就是尋釁滋事,沒事找事,那麼花夏禮也是實事求是,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她不能因為冷語夜前世對她的幫助,就輕拿輕放,這樣隻會讓彆人以為她是好欺負的,從而得寸進尺。花夏禮不希望霍北溪再糾結這件事情,便伸手夠住了他的脖子,然後仰頭堵住了他的唇,她現在身強體壯,再來幾個回合也不是問題。第二天上午,花夏禮在刺目的光線中悠悠轉醒,她伸手擋在眼前,過了一會兒徹底清醒了,在床上躺了幾分鐘,才起床收拾自己。早餐溫在鍋裡,霍北溪去工作了,花夏禮獨自吃完遲到的早飯,便出門了,先去前麵的自己家,家禽家畜有喂過的跡象,看來霍北溪早上來過這裡。花夏禮又去隔壁三叔家看情況,他們鹵味的生意也挺好的,花夏禮讓他們考慮一下其他鎮子上,這樣就可以加大產量,增加收入。這馬上田裡的晚稻也要收割了,花夏禮給三叔留下錢,讓他到時候安排一下,反正她們自己家是沒空也沒有人來收割,就隻有她和霍北溪兩個人在村裡,那是無論如何都乾不完幾畝地的活的,所以就讓三叔請人來幫他們乾了。至於把田地給彆人種,花夏禮可沒有那麼傻,彆人種了幾年就不還了,到時候拆遷的時候有的折騰。畢竟前前世村裡又不是沒發生過這樣事情。有個人家因為常年不在家,彆人借自留地種菜,他們好心的借了,結果拆遷的時候,人家硬是要說那自留地是人家的,最後通過打官司,拆遷款兩家平分,那個人家借他們家自留地沒有給一分錢租金,結果現在還得到人家一半的拆遷款。所以花夏禮是不可能將自家的地給人家種的,她隻會花錢請彆人來幫忙乾一下活,避免彆人將她們家土地賴去的可能。花夏禮又去菜地和工地轉了一圈,見大家都有條不紊的工作著,便回去了,回家後拎上籃子,拿上鐵鍬,便又出門了。她的竹筍和魚都放在花青梅的靈泉空間裡,隻有等到星期五晚上花青梅過來的時候才能拿到,所以現在想吃魚的話,還是得去河灣抓。來到河灣,花夏禮先在河灣邊上,用鐵鍬在邊上挖了一條小溝,小溝的儘頭挖一個幾十公分的小水坑,將河水引到小水坑裡,然後將自己的水杯拿出來,擰開蓋子,將靈泉水一點點的倒進小水坑裡。之後她便坐在旁邊等待著。等了沒一會兒,便看到魚兒拍打著水花往她挖的小溝裡遊來,花夏禮也不嫌棄,不管什麼魚,她都直接用自己做的撈魚網給撈起來,放進籃子裡。她挖的小溝水很淺,還不知道有沒有十公分,魚兒遊進來特彆的好抓,來一個就撈一個。就這樣撈了一籃子,後麵再過來的魚,花夏禮就沒有管了,她就是想管也沒有辦法管,沒辦法作弊啊!反正想吃的時候就來抓就行了,她手裡有靈泉水,抓魚還是很容易的,就算沒有,她也同樣能抓到魚。畢竟前前世,她就是靠抓魚掙錢,讓王君歡、王君櫟順利的讀完小學,然後進城讀初中的。回到家裡,花夏禮提了井水回來,將魚兒養在大水缸裡,之後便去廚房,開始做午飯了。淘米下鍋,之後又洗了兩個紅薯,切丁放了進去,這樣煮出來的紅薯飯,會有紅薯的香甜,而且還不像單吃紅薯那麼乾那麼噎人。飯煮上了,就不用操心了,花夏禮又往和麵盆裡打了幾個雞蛋,攪拌成雞蛋液,放那裡備用著,之後到大水缸裡把今天帶回來的魚撈了幾條最大的出來,處理了一下洗乾淨,然後用調料醃製了一會兒。等霍北溪中午回來時,花夏禮已經做好了豐盛的午餐了。紅燒魚、韭菜炒雞蛋、涼拌木耳、臘肉炒豆角還有白菜湯,現在張永豐在市裡做鹵味,不在家裡做鹵味,他們就沒讓三叔、四叔幫他們帶新鮮的肉回來了。霍北溪看到桌子上熱騰騰的飯菜,心裡一片火熱,哪個男人不幻想著過上這樣的生活,美麗體貼的妻子、聰明伶俐的孩子,幻想歸幻想,但他不會自私的耽誤她的事情。院門關上,就不怕彆人看見,霍北溪一進門就將花夏禮抱住,下巴掛在她的肩膀上,花夏禮好奇的拍了拍他的背,不解的問道,“怎麼了?有人給你氣受了?”霍北溪搖搖頭,“沒有,就是想你了。”“要不要這麼誇張?我們不過就分開了三四個小時罷了!”花夏禮無奈的伸手推了推霍北溪,說道,“快放開我,吃飯了,不然一會兒飯菜冷了,現在溫度越來越低了,不能再吃冷菜冷飯了,不然容易拉肚子。”霍北溪低頭在花夏禮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後拉著她到飯桌邊坐下,霍北溪去灶台邊盛了兩碗飯過來,將其中一碗遞給花夏禮。之後兩個人便相對而坐,開始吃飯。花夏禮直接給霍北溪夾了一整條魚,說道,“你嘗嘗我做的紅燒魚,這個魚刺太多了,慢點吃。”“老婆,你也吃。”霍北溪從剩下的三條魚裡麵,挑了裡麵最大的魚放進花夏禮的碗裡。花夏禮甜甜一笑,隨後吃了起來。其實就這樣過平平淡淡普普通通的日子也挺幸福的,這可是她第二世努力了一輩子都無法獲取的幸福。但是呢,她又想獲取更高的社會地位,這樣才能獲得更多的尊重,而且她還想為自己將來的孩子,為她們花家將來的孩子,創造出更好的生活條件來,這樣孩子出生了,才能有更好的生活,才能受到更好的教育,然後擁有一個更好的人生。將來的社會,壓力非常的大,競爭也非常的大,內卷特彆的嚴重,他們這些當父母的多努力一下,孩子也就不用內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