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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公安局,一番審問,冷語夜媽媽就什麼都說了,原來是看到冷語夜和花夏禮說說笑笑的,以為花夏禮要勾搭冷語夜,才對花夏禮下手的。
花夏禮都被氣笑了,彆說自己不喜歡冷語夜,就是真的喜歡冷語夜,冷語夜媽媽有什麼資格對她下手呢?
還好她後麵是書架,如果後麵是路,有車怎麼辦?如果後麵是河,把彆人淹死了怎麼辦?如果她後麵有釘子或者其他堅硬的東西,直接將她戳穿了怎麼辦?
所以為了不讓其他女同誌無辜受牽連,花夏禮咬著不願意和解,而且花夏禮還想讓她知道,當媽的對兒子有這麼病態的占有欲,這是有毛病,得治。
她這已經不是普通的占有欲了,而是想將兒子據為己有,喜歡兒子當然沒有問題,可是將兒子當成男人來喜歡,這不是有毛病是什麼?
她這毛病不改,冷語夜這輩子都結不了婚,而且就算結婚了,他老婆在家裡肯定沒有好日子過,婆婆將她當成搶了男人的情敵,她能有好日子過嗎?
也不知道冷語夜的爸爸在哪,因為女人的很多問題,多半都是男人導致的,冷語夜媽媽這樣,很大可能是因為他爸爸沒有給她足夠的關愛,甚至是冷落她很多年,讓她從心理上特彆的依賴冷語夜。
但這也不是花夏禮造成的,現在花夏禮是個受害者,她才不管彆人因為什麼原因呢,對她下手讓她受到傷害了就是不行。
冷語夜也不求情,大家就這麼僵著。
最後冷語夜媽媽被罰賠償花夏禮兩百塊錢,另外還拘留七天,花夏禮拿著賠償的錢,又去了圖書館,重新拿了一套複習資料。
剛從圖書館出來,就看到了冷語夜,冷語夜撓了撓後腦勺,走過來不好意思的說道,“花夏禮,不好意思啊,今天讓你受到了這樣的無妄之災,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的,我向你道歉……”
剛剛在公安局,進行了筆錄,所以冷語夜也知道了花夏禮的名字。
“冷醫生,你母親之所以這個樣子,是因為你的家裡導致的,你以後多花點時間放在家庭上,尋找病根,對症下藥,不然你母親一直這樣,你這輩子都結不了婚,就算你結婚了,你老婆也會特彆慘。”多半就是男人的不負責任,讓她變的如此癲狂。
花夏禮說完,就抱著複習資料離開了。
前世一直是冷語夜去她們家,冷母不知道,所以相安無事,現在冷母將她當成情敵看待,花夏禮自然不會像前世那樣跟冷語夜來往。
而且今天也是冷語夜先開口跟她聊天的,不然她根本就不會回頭,這樣就不會看見冷語夜了。
冷語夜年輕優秀,又是市醫院的醫生,工資又高,可以說是青年才俊,但是對於家庭問題,他也不知道去解決,就知道逃避,前世節假日都去她們家,她還以為他隻是單純的不願意回家呢!
回到張永豐的鹵味店,花夏禮拍了拍手裡的複習資料,“媽,我已經把複習資料都買好了,我會好好複習的,有不懂的地方我再問霍北溪,爭取明年我也考一個大學回來,為家裡爭光。”
“你和霍北溪事情都多,院子裡的菜就不要種那麼多了,雞鴨鵝也慢慢的吃掉吧,剩下幾隻留著過年就行了。”花母叮囑道。
他們都來了市中心,現在家裡的事情隻能交給霍北溪和花夏禮了,家裡養了家禽家畜不說,還種了自留地,現在還多一個木耳大棚,這麼多事情堆在他們兩個身上,他們兩個人得有多忙啊!
“媽,你放心吧,我們會合理安排好一切的。”花夏禮說道,事情忙不過來,那就挑重要的事情,慢慢做唄!
為什麼要給自己那麼大的壓力呢!
因為張永豐這鹵味店要開業了,所以花夏禮就沒有回去,而是留在鹵味店,開業當天肯定特彆忙,而且當初自己的大酒樓開業的時候,張永豐和花春禮都去幫忙了,所以現在自己留下來幫忙,也是應該的。
張永豐和花春禮一個房間,花夏禮自然和花母一個房間,花夏禮背對著花母,快睡著的時候,感覺到花母將手臂搭在她的腰上,花夏禮一時間有些難為情,因為花母比較偏愛花秋禮,她這個處於中間的老二,就是被忽視的那個,她們之間沒有什麼親昵的舉動,現在突然有親昵的舉動,花夏禮覺得尷尬也是正常的。
但是花夏禮也能理解,花母這是覺得愧對於她,一個在家裡不受重視的孩子,現在卻領著家裡過上了從前想都不敢想的好生活。
鹵味店開業當天淩晨三點,張永豐就去批發市場將豬下水給拉回來了,之後大家就處理了起來,因為發了宣傳單,開業當天的生意肯定很好,如果做的太少了,肯定不夠賣。
張永豐在附近找了兩個嬸子,然後還找了兩個男學生兼職,豬下水一到位,大家便開始清洗了起來,一點一點洗的特彆的乾淨。
隻要清洗出來的量夠一鍋鹵的了,花夏禮和花母就直接下鍋鹵了,這樣到早上就可以開售了,也不是非要等到中午才能賣。
而且這樣一鍋鍋鹵著,都是不同時間鹵的,那麼出鍋的時間自然也不一樣了,這樣就能保證每個時間段都有新鮮的鹵味出鍋。
花春禮要上學,所以這些事情就沒讓她參與,雖然也能請假,但是無關緊要的小事最好還是不要請假的好,免得真有大事的時候,不好請假。
花夏禮和花母負責鹵豬下水,在灶台邊盯著火,偶爾焯動一下鍋裡的豬下水就行了,免得粘鍋了,鹵糊了,變味了,就不好吃了。
而清洗豬下水的任務則是張永豐和另外兩個中年嬸子的,兩個嬸子也是乾活的好手,做事非常的乾淨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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