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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著急,過兩天我會找你和大姐夫商量的。”花夏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隨後問道,“大姐,你今天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花春禮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明天又要帶爸去醫院進行針灸了……”
花鐵峰雖然癱瘓在床,但是卻被養的很好,一百四五十斤重,她們根本就搞不動他,所以去醫院的話,還是需要花夏禮的。
“暫時不去了,等他什麼時候知道錯了,等他什麼時候將我們放在心上,我們再去。”花夏禮無奈的說道,“我們從前對他太好了,可是他心裡根本就沒有我們,他的心裡隻有彆人。”
帶他去醫院有什麼用?治不好,費錢,還特彆的辛苦,她們都這麼累了,花鐵峰卻絲毫不感恩她們,反而還辱罵她們,怨恨她們,估計是覺得她們的存在,阻礙了他和謝永芳在一起吧?
花春禮點點頭,“行,那就暫時不去了,看他什麼時候知道對我們態度好點了再說,他要是一直不知道錯,我們就給他養老送終,其他事情就不管了,把我們給累死了,估計他的心都不會軟。”
花夏禮伸手拍了拍花春禮的肩膀,很想跟她說,養老送終也輪不到我們,因為花鐵峰有一個寶貝兒子呢,花鐵峰可喜歡這個兒子了。
養老送終的事情,自然是他兒子的事情。
但是她們為人子女也不能真的什麼都不管,所以她們照顧花鐵峰就行了,儘力了就行了,有些事情也不是她們強求就能求來的。
就比如花鐵峰的身體,他的身體已經徹底的殘廢了,是恢複不了的,除非有靈泉水,可是這樣一個渣子,讓他恢複健康了,花母得被糾纏一輩子。
謝永芳又不是真的愛他,她也不可能管花鐵峰的,到時候花鐵峰還是要回來找花母,就跟王亮得了癌症回來找花夏禮一樣。
男人都是這樣的,有福跟小三享,有難讓老婆來承擔,有些人不離婚,而是跟小三在外麵生活,等到老了,回來找老婆養他了。
花夏禮不願意花母也遭遇這樣的事情,所以她恨不得讓這世間直接沒有花鐵峰這個人,但是既然他活著,那就讓他好好的活著吧!
想要她們再像之前那樣,付出情感,那還是算了吧,她們隻孝順,不付出感情。
河灣的水早就乾了,魚也曬乾了,但是淡水蚌躲在淤泥裡麵,就算有曬死的,也沒有那麼多。
第二天早上,跟霍北溪在家裡吃了早飯,花夏禮就拎著籃子直接去了河灣的上遊,來到河灣的邊上,果然看到淤泥上麵有一些被曬的焦乾焦乾的白色的蚌殼。
於是花夏禮趕緊到對麵的竹林砍了一根竹子,然後蹲下來在乾涸的河床上麵找了起來,有淡水蚌的地方會有一條口子,很明顯就能看出來裡麵有淡水蚌。
於是花夏禮就用竹子將淡水蚌給撬了出來,然後放進籃子裡,現在沒有靈泉空間,沒辦法作弊了,就隻能往籃子裡放,然後辛苦的提回去了。
他們這兒淡水蚌還挺多的,很快就裝滿了一籃子,不過淡水蚌都很大,所以一籃子也沒有幾個,花夏禮用一塊土布將籃子給圍了起來。
現在沒有靈泉水,掙錢沒有那麼容易,她才不想讓彆人搶了自己掙錢的法子呢!
霍北溪認識的人裡麵有收珍珠的,天然的珍珠雖然小一點,但也能做首飾,隻要能換成錢就行了,她不在意多少。
回到家裡,花夏禮拿出木盆,然後到前麵的公共水井裡打水,先將淡水蚌外殼的泥巴都洗的乾乾淨淨的,之後便將淡水蚌放在木盆裡,用清水養了起來。
蚌殼肉也是可以吃的,所以用清水養著,讓它們將泥沙吐乾淨,這樣肉留著吃,珍珠用來換錢。
霍北溪中午回來,看到院子裡泡在木盆裡的東西,有些詫異,“老婆,泡在盆裡麵的事什麼東西?”
聽到‘老婆’這兩個字,花夏禮還有些不好意思,沒想到霍北溪竟然能像個沒事人一樣喊出這兩個字來,是不是他在心裡早已經練習過千遍萬遍了呢?
“這個是淡水蚌,一種淡水貝殼,裡麵的肉是可以吃的,過幾天等它們吐乾淨泥沙,你幫我把它們破開,到時候我來做。”花夏禮一邊盛飯,一邊解釋道。
“好。”霍北溪將花夏禮手裡的鍋鏟拿了過來,“以後午飯等我回來做,你要是怕這樣吃飯太遲了,可以先把菜洗好準備好。”
“你上班也挺忙的,哪能讓你回來做飯呢!”花夏禮故意說道,他們在一起後一直都是霍北溪做飯做的比較多,她偶爾做一下,她知道這一天雖遲但到,沒想到結婚沒幾天,霍北溪就不要她做飯了。
他雖然沒說,但她知道,他一定早就喜歡她了,但不知道什麼時候。
畢竟他下鄉到基層來工作,也才一年多的時間,以前他們根本就不熟悉,都沒有說過幾次話,而他對她的態度跟對其他村民一樣,所以不知道他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她的。
“心疼我啊?那就對我更好一些。”霍北溪將花夏禮摟住,深深的吻了一會兒,才將她放下。
花夏禮靠在他的肩膀上調整自己的呼吸,還在他的手臂上掐了一下,“我什麼時候對你不好了?雖然我們才剛結婚,但我從結婚的那一個時刻開始,就在儘心儘力的做一個好媳婦了,我哪對你不好了?”
“那等一下跟我一起睡午覺。”霍北溪湊到花夏禮耳邊,小聲的說道。
呼吸的熱氣打在耳朵上,讓花夏禮有一種酥麻的感覺,她知道霍北溪這話什麼意思,便點點頭。
剛結婚的人總想著貼貼,她也是如此,所以他們兩個人也算是一拍即合。
下午,等到霍北溪出門去工作了,花夏禮鎖上院門,便回到房間睡真正的午覺,剛剛一直在鬨騰,根本就不是睡午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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