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夏禮伸手攬著霍北溪的腰,腦袋埋在他的懷裡,“哎,人太有錢了也不好,什麼阿貓阿狗都想往前湊,如果我爸真的給我定了娃娃親,為什麼他們這麼多年都不提呢?偏偏等到現在才提,還不是因為我現在有錢了嗎?”
“這樣是不是顯得我特彆明智?”霍北溪淡笑著說道。
“什麼意思?”花夏禮抬起頭來,好奇的看著他。
“我現在一無所有,要是老婆把我甩了,我就是個一無所有的窮光蛋,彆人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就沒有人往我麵前湊了,所以把東西都轉到老婆名下,我是不是特彆明智?”彆說村裡的大姑娘小媳婦不看他了,就連那個瘋狂癡迷霍北溪想嫁霍北溪的蘇思雲也不出現了。
誰不知道他名下沒有財產,工資上交,吃老婆軟飯。
說明大家看中的都不是他這個人,而是他的條件以及他的潛力,這世上真正對他好又不嫌棄他的人,除了他老婆還能有誰?
花夏禮無奈的捶了捶霍北溪的胸口,“好啊,沒想到你打的竟然是這個主意,我就說嘛,你怎麼會這麼好心把房子、地都過戶給……嗚嗚……”
‘我’字還沒有說出口,花夏禮的唇就被堵住了,後麵的話再也說不出口,怕被家裡人看到,花夏禮急忙掙紮了起來,伸手隔著衣服擰霍北溪。
霍北溪過了一會兒,才將花夏禮鬆開,湊到她耳邊小聲的說道,“以後再亂說話,就彆怪我不客氣了,現在雖然不能怎麼樣,但是我會在小本本上記下來,等以後再慢慢討回來。”
花夏禮嬌嗔的捶了一下霍北溪的胸口,在前院這樣,也不怕被彆人看見,然後用口水淹死他們。
“我們明天去醫院。”霍北溪說道。
花夏禮點點頭,她也確實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懷孕了,她目前就胃口不好,至於嗜睡還沒有發現,因為她平時睡覺時間確實挺長,她的事情都吩咐下去給彆人做了,她自己沒什麼事情,除了數錢就是學習和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兩個人早飯都沒吃,就早早的出門了,花夏禮雖然從未去檢查過,但前世也聽說過,有些檢查是需要空腹檢查的,為了不讓自己白跑一趟,所以就沒在家裡吃早飯了,等檢查完了直接去吃東西就行了。
隻是去檢查一下有沒有懷孕,不做其他檢查,就沒有必要去大醫院了,直接在鎮醫院檢查就行了。
要是往市裡跑,估計都掛不上今天的號,畢竟等他們趕到市醫院時,應該都快到中午了。
來到鎮醫院,排隊掛號,在診室外麵等了一會兒就到了他們,之後就進去了找醫生了,兩個人結婚證、準生證也都帶了。
前世花夏禮並沒有感覺到有多嚴格,可能是因為她們在農村待著,消息閉塞,也沒有渠道知道,一直到好多年之後,花夏禮才知道,有些地方特彆嚴格。
如果花夏禮嫁給一個普通的沒有工作的農村漢子,倒是可以不在意這些,但是她丈夫是霍北溪,是個基層乾部,他們必須得一步一個腳印,嚴格按照現在的要求來做事,不然就會影響到霍北溪的前程。
檢查完畢,得到了確切的結果,花夏禮也有些詫異,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懷孕了,她原本還想著推遲個一兩年再考慮生孩子的事情,哪裡想到結婚還不到四個月的時候就查出來懷孕了,也不知道是哪一次不小心,有了這條漏網之魚。
從醫院出來,霍北溪激動的抱著花夏禮,“老婆,謝謝你。”
“我這孩子又不是為你生的,你謝我乾什麼?”花夏禮有些無語,這孩子是她的,就算將來離婚了,那也隻能共同撫養,不會給他的。
“你能不能不破壞氣氛?”霍北溪深感無奈,他怎麼有一個總喜歡破壞氣氛的老婆呢?“我是高興,你懂嗎?我們有孩子了。”
“我也很高興。”花夏禮忍不住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肚子,這一世,要換一個育兒方法,可不能再養出白眼狼來。
她也不指望孩子會孝順他,但至少也要懂事吧?
前世的王君歡和王君櫟真的不值得她去嘔心瀝血。
不過有她和霍北溪這樣的原件在,複印件就算不能百分百相似,那應該也不比他們差吧?
畢竟他們的孩子將來無論是資產還是人脈,都可以站在他們的肩膀上,應該可以取得比他們更高的成就。
醫院外麵有很多吃東西的地方,霍北溪帶著花夏禮去了一個賣燒餅的攤子,給花夏禮點了一個白糖餡料的燒餅,其他餡料的怕裡麵有豬油,沒敢點。
等燒餅加熱好了之後,攤主問他們要不要加點辣椒,花夏禮見辣椒是那種醃製的剁辣椒,便要了一勺。
等燒餅拿到手,花夏禮直接咬了一口,剁辣椒的鮮香混合著燒餅的酥脆,非常的好吃,花夏禮當即又要了十個,並且還是微辣的。
霍北溪擔心的說道,“老婆,你現在懷孕了,不能吃那麼多辣的,對你不好。”
“可是我就吃這個有胃口啊!”剛剛吃了第一口,花夏禮就突然有一種胃口大開的感覺,“老話說酸兒辣女,搞不好我肚子裡這個是個女兒呢!”
“要真的是個女兒就好了,我也喜歡女兒。”霍北溪說道,沒想到她竟然喜歡吃辣的,看來以後要適當的給她做點辣菜吃了。
等燒餅都做好後,霍北溪給了錢,接了過來,便領著花夏禮去了麵攤,要了兩碗素麵,並叮囑攤主不要放豬油。
等素麵端了上來,花夏禮見桌子上有辣椒,便直接往裡麵加了一勺,頓時清淡的麵條就變成了一片紅色,花夏禮的眼中也閃過興奮的色彩。
霍北溪望著她,張張嘴想說什麼,到底還是沒有說出口,算了,今天她胃口好就讓她多吃一點東西吧!等以後他給她做飯,做微辣的。
跟自己在一起也委屈了她,為了遷就他的口味,她連辣椒都不吃了。
看到霍北溪和花夏禮回來了,花母急切的問道,“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