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夏禮每次去看花鐵峰的時候,都把自己打扮的醜醜的,謝敬林還沒有女朋友呢,王亮為了錢都能謊稱自己離婚來找她,誰知道謝敬林會不會為了拿回那五萬塊錢對她做些什麼事情呢,反正小心無壞事。
謝敬林這麼大個人了,明明可以找份工作,養活自己,或者回自己父親老家或者母親老家也行,非要跟著花鐵峰待在這裡,估計是為了得到更多的好處吧?
反正花夏禮是不可能讓他算計到自己的。
花夏禮也不跟花鐵峰寒暄,將生活物資交給照顧花鐵峰的老大爺,就直接離開了,能給她養老便是她的極限,還想讓她像從前那樣溫聲細語的哄著他,安慰著他,被他辱罵之後也不發一言很快又原諒他,這不可能。
反正她能做的就是給他養老,不提供情緒價值,他那麼喜歡兒子,就讓兩個寶貝兒子好好哄他吧!
有些人就是看人下菜碟的,花鐵峰到現在從未罵過謝敬林和謝勝寶,而之前在家裡的時候,幾乎天天都要罵辛苦照顧他的母女三人,有的時候一天要找茬好幾次。
花秋禮因為在學校讀書,倒是幸免於難了。
這還看不出來嗎?花鐵峰心裡從來就沒有過她們母女四人,甚至就沒有將她們當人看待,畢竟能有誰這麼狠心的天天辱罵妻子和女兒的?
所以有什麼資格要她投入感情?他要是能像罵她們一樣狠狠地罵謝敬林和謝勝寶,花夏禮或許能給他提供點情緒價值,不然就免談。
臘月二十七,殺年雞。
家家戶戶都在殺雞殺鴨準備過年,如今的花夏禮家有了張永豐和霍北溪兩個男人,這些事情自然就交給他們來處理了。
他們這兒的習俗就是這樣,臘月二十七這天,把過年需要吃的家禽都給處理好,這樣到時候就直接烹飪就好了。
兩個大男人手腳很快,將雞鴨鵝殺了各三隻,收拾乾淨裝進籃子裡。
雖然這兒的冬天不是很冷,但是零下一兩度的天氣,還是有些冷的,兩個人處理完家禽,手都凍的通紅的,花夏禮立即給他們端上熱騰騰的茶水,讓他們暖暖手。
花夏禮將自己帶過來的新年禮物分彆交給他們,每個人都是一個大袋子,東西也都差不多,隻是男人和女人的款式不一樣罷了!
她拿貨是批發價比較便宜,如果他們自己出去買的話,可能要花三倍的錢才能買到花夏禮送的這些東西。
而且年底街上人擠人,還容易遇到小偷,她反正都要出去拿貨直接一車帶回來也不費事,何必出去遭這個罪呢?
大家並沒有立即打開袋子去查看花夏禮送他們的東西,而是將各自的袋子送回了房間,之後又下樓來處理事情。
花夏禮也給高帥全準備了一份,交給花母了,等高帥全來了拿給高帥全就行了,現在大家都處的像親戚一樣,而且高帥全還救了花秋禮,對於她們家來說,高帥全就是自己人。
等霍北溪過來坐下後,花夏禮將他冷冰冰的手抓了過來,往他手背上擠了點護手霜,小聲的說道,“你的手很好看,一定要保護好,可不要凍壞了。”
霍北溪低笑一聲,“既然老婆喜歡,那我自然要保護好我這雙手,可不能劃傷我老婆身上這嬌嫩的肌膚。”
花夏禮伸手推了他一把,嬌嗔的說道,“正經一點,行嗎?能不能不要不分場合的就……”
“就怎樣?”霍北溪湊近了一些,盯著花夏禮的眼睛,認真的瞧著,“你自己算算,年底這段時間,你有多長時間沒有好好陪我了?”
年底這些日子,花夏禮天天早出晚歸,甚至有的時候晚上直接不回來,他都不忍心。
花夏禮白了他一眼,“你懂什麼啊?我讓你多休息幾天,休息好,把身體養好,精力充沛,到時候能帶來更好的體驗,不是嗎?”
“你老公我不用休息。”霍北溪驕傲的說著,就往花夏禮身上靠,嚇的花夏禮趕緊退開幾步,大家隻是去放東西了,不是不在家,要是突然出現看到了,那得多尷尬啊!
等花夏禮和霍北溪回去時,花母用籃子將處理乾淨的雞鴨鵝各裝了一隻給他們拿回去,其實花母要賣的那些家禽,都被花夏禮給‘買’了過來,花夏禮根本就不缺,但是花母不知道啊,所以花夏禮也就沒有拒絕了,痛快的接了過來。
畢竟自己也沒少給花母東西。
親情也是相互的,單方麵的付出也會很累,前世對於兩個兒子,她就是單方麵付出的,從來沒有享受到他們的回報。
當然,做父母的養育孩子,也不能打著讓孩子回報自己的目的,但是他們是一點兒回報都沒有,反而結婚乾啥,還需要花夏禮來承擔,這讓花夏禮挺寒心的。
回到家裡,花夏禮將為霍北溪準備的一身衣服拿給他,“去試試,看怎麼樣。”
“我衣服夠穿,不用給我買,你給自己多買一些。”霍北溪說道。
“這是我批發衣服的時候,順帶的,不貴。”
霍北溪接過花夏禮遞過來的衣服,然後就給換上了,家裡就他們兩個人,沒有外人,而且隻是換外麵的一層衣服,又不是脫個精光,根本就沒有必要去洗澡間裡換。
霍北溪寬肩窄腰,身形挺拔,雙腿修長筆直,冷色調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襯托出器宇軒昂的氣質,就好像前世看的電視劇中的男主角一般。
不對,就是那些男主角到霍北溪麵前來,都會略遜一籌。
因為霍北溪的帥是真的純天然的帥,沒有化妝,更沒有打光、濾鏡這些技巧,甚至他的眉形都沒有動,這個時候哪有人修眉,尤其是男人,劍眉鋒利而深沉,若不是霍北溪先向她走了一步,憑她自己,她都不敢靠近這樣的人,更不會有接觸了解的機會。
“怎麼樣?”霍北溪整理了一下衣領,筆直的站在花夏禮麵前。
花夏禮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霍北溪,真是行走的衣架子,什麼衣服穿在他身上都很有氣質,不去當模特真是可惜了。
花夏禮捏著下巴,認真的打量著霍北溪,“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