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王亮那種人,能周旋在兩個或者是多個女人之間。
誰知道王亮前世在外麵那十多年,找過幾個呢,更不知道他後來跟陶麗陽在外麵過那幾十年,又找過幾個呢?
像他那種不安分的男人,你讓他守著一個女人,他能做到嗎?
而且前世王亮得癌症之後,陶麗陽都不給他治,而是直接將他送回來,讓他找他的兩個兒子,如果王亮真的忠於陶麗陽的話,陶麗陽應該不會不管他吧?
冷語夜瞳孔都有一絲震顫,隨後低下頭來,呆呆的坐在那裡,連花夏禮遞過來的盒子都沒有伸手接,花夏禮將盒子放在茶幾上,便拉著霍北溪上了樓。
接下來就讓冷語夜自己好好消化消化吧,他喜歡花夏禮不代表花夏禮就一定要喜歡他,畢竟感情還是要相互的,單方麵的是過不好日子的。
來到房間,霍北溪往床尾一坐,直接將花夏禮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捏著她的下巴就吻了起來,花夏禮有些難為情,掙紮著,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來,霍北溪移到她的臉頰上,在她的耳邊說道,“你是想讓冷語夜聽見,好徹底死心嗎?”
花夏禮頓時不敢再發出任何的聲音了,若是讓彆人聽見了,得有多尷尬啊!
雖然是新建的房子,但是隔音效果可不是很好,曾經有一天晚上她就聽見大姐和大姐夫的房間裡傳出奇怪的聲音來。
過了一會兒,霍北溪雙手環著花夏禮的腰,眸色深沉的望著她,“如果我們沒有訂婚,我是不是就沒機會和你在一起?”
“你想什麼呢?”花夏禮戳了戳他的肩窩,“就算沒有訂婚,我們不是一直都在一起的嗎?”
他自己可是大學畢業生,而且長得也不錯,可以說除了冷了點,就沒啥不好的地方,他為什麼這麼不自信呢?
不就是比她大十歲嘛,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要說年紀,前世今生加在一起,她是不是老太太?那她是不是自卑死?這有什麼大不了的,隻要不刻意回想前世的事情,她就是一個普通的二十歲小姑娘。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便下樓去了,見冷語夜還坐在沙發上,花夏禮還有些詫異,她覺得冷語夜應該回去了,沒想到他竟然還在。
看來他的心理素質比她想象中的要強很多倍。
要是彆人告白失敗,要麼惱羞成怒,要麼傷心難過,但肯定會離開而不是還坐在這裡,可能是因為冷語夜在工作當中遇到的事情比較多,早將心性給磨礪出來了吧!
快吃飯的時候,三叔過來問花母,馬上要收割水稻了,今年打算怎麼處理,花母看了一眼花夏禮,便說道,“就跟之前一樣吧,要麼你們先把家裡的事情乾完再來給我們家乾,要麼你們請人幫我們乾吧!”
“不用了。”霍北溪沉聲道,“今年我和張永豐乾。”
高帥全急忙舉手說道,“算我一個。”
他隔三差五的來花夏禮家蹭吃蹭喝的,飯菜好吃的都讓他長胖了好幾斤,現在還跟著她們掙錢,他理應做點什麼,才能報答她們。
“還有我。”冷語夜說道,來花家吃喝了這麼長時間,他確實該做點什麼了。
“行,你們四個大男人,應該很快就能乾完。”花三叔點點頭,就轉身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張永豐去批發市場進豬下水去了,霍北溪、冷語夜、高帥全三個人則拿著鐮刀直接下了稻田開始割稻子了,霍北溪和高帥全都是乾過農活的,他們拿到鐮刀就開始乾,冷語夜看了一會兒,便也慢慢的乾了起來。
花春禮和花秋禮繼續處理田螺,因為她們兩個現在就靠這個掙錢,而花母則管著鹵味那一塊。
那做飯的事情自然就輪到花夏禮的頭上了,冰箱家裡已經開始用起來了,花夏禮將黃瓜、西紅柿、西瓜洗好放進冰箱的保鮮層,這樣等一會兒就可以讓他們吃到冰涼舒爽的水果了。
之後花夏禮就開始為午飯做準備了,這個季節蔬菜多的很,隨便做做也能做一桌豐盛的飯菜出來,現在家裡也有了電飯鍋,直接用電飯鍋煮飯也能省事不少。
花夏禮在廚房窗戶邊的桌子上切菜裝盤,最後才開始切豬肉,豬肉有油,十分的滑,一刀下去,花夏禮痛的尖叫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大家聽到花夏禮的聲音,紛紛跑了過來,尤其是霍北溪,直接扔了鐮刀就從稻田裡上來了。
看到花夏禮血淋淋的手,霍北溪感覺心疼的都快窒息了,趕緊舀了一瓢乾淨的水幫她衝洗手,衝乾淨之後,隻見大拇指、食指和中指都破了皮,好在沒有傷到骨頭,不是很嚴重。
井水裡麵有靈泉水,衝洗幾遍之後,慢慢的就止了血。
“家裡有創口貼嗎?”霍北溪問道。
“有,我去拿。”花秋禮急忙往房間跑,很快就下來了。
霍北溪接過創口貼,撕開創口貼,將創口貼貼在花夏禮的手指頭上。
“二姐,你歇著吧,午飯我們來做。”花秋禮說道。
“行,菜我都備好了,就剩下肉沒切了,你們洗乾淨再切。”花夏禮有些難為情,自己都備那麼多菜了,怎麼偏偏切肉的時候切到自己的手了呢?
霍北溪見花夏禮沒什麼事了,便回去割稻子了,冷語夜很想問一聲花夏禮怎麼樣了,可是自己卻又沒有這個立場問。
要說他是醫生吧,可是他到花家來一點急救用品都沒有帶,就是真的去看了,也幫不到什麼忙。
可是看霍北溪對花夏禮的緊張程度,看著也不像大家說的那樣,如果真的隻是因為花夏禮救了他,那兩個人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不至於這麼緊張,難道霍北溪早就暗戀花夏禮,隻是正好趁著這件事情把他們的事情拿到明麵上來?
十一點多的時候,正是太陽毒辣的時候,花夏禮就將他們給叫了回來,從冰箱裡拿出西瓜,將西瓜切好,給大家端了出來。
霍北溪拉著花夏禮坐在自己旁邊,笑著柔聲說道,“你的手受傷了,就不要做這些事情了,這些事情我們誰都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