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花青梅這一世嫁人後,雖然回娘家的次數並不多,但也是偶爾回來的,可前世嫁出去後卻一次都沒有回來,甚至後麵還將她爸媽和弟弟都給接走了,一輩子都沒有回來,房屋拆遷也沒有回來。
由此可見,花青梅前世確實是在躲著她呢,搶了她的靈泉空間,眼睜睜的看著她泡在苦水裡,泡了一輩子啊!
花莊的大棚木耳成功的種出來了之後,教授又帶著學生回來了一次,教大家如何控製大棚的溫度,如何給木耳澆水之後他們就回去了,後續的事情就不需要他們了。
村裡人知道木耳成功的出菇了之後,紛紛跑過來參觀,大棚管理者沒讓他們進,隻讓他們在門邊看一眼。
現在河裡沒有水,打不上來水,所以澆木耳用的水也是從井裡打的,他們先把水挑過來,放在木耳棚前麵的小茅草棚裡,這樣澆水的時候過去取水也方便很多。
他們也是在花夏禮家屋後的公共水井裡取的水,花夏禮偶爾會往裡麵加靈泉水,所以花夏禮就不需要特地去木耳大棚那兒加靈泉水了,隻要他們一直在這裡取水,就不用擔心木耳的生長情況。
到了開始有竹蓀的季節,花夏禮就天天去四舅家了,大清早的上山采摘竹蓀,然後上午回家。
四舅照看花夏禮的那六畝菜地,而大表哥賈宇傑去則和四舅媽一起掰竹筍,花春禮今年都二十四歲了,可以想象一下大表哥的年紀,那最起碼都快奔三了,結果到現在女朋友都沒有,四舅和四舅媽能不著急嗎?
現在就想讓他在家裡找個女朋友,早點把婚給結了。
在老一輩人的眼裡,好像孩子結婚了,他們就完成任務了似的,到現在兩個兒子都沒有結婚,他們就感覺自己的任務沒有完成,就特彆的焦慮。
好在現在跟著花夏禮乾,一個月一家人可以掙好幾百塊錢,也能幫他們減輕點焦慮感。
四舅媽倒是沒有讓花夏禮給賈宇傑介紹女朋友的意思,花夏禮認識的人並不多,而且又一直在外麵奔波,穩定的朋友關係的人幾乎沒有,那些不怎麼熟悉又不了解的人介紹給賈宇傑或者賈宇強,那不是害了他們嗎?
所以就讓他們自己慢慢找吧!
現在賈宇傑和賈宇強兩個人都留在老家,隻要他們兩個人用心,就算是在鄉下或者是山裡,也能找到相伴一生的另一半。
到了六月中旬,進入梅雨季節了,總算是開始下雨了,去年一整年愣是一滴雨都沒有下,讓整個世界都乾了一整年,現在終於下雨了,整個世界一片霧蒙蒙的,頗有一種江南水鄉的韻味。
下雨了,很多事情不得不暫停,比如花秋禮那正在建設當中的房子,大家也沒辦法出去賣貨了,都在家裡嗑著瓜子或者跟彆人閒聊。
花夏禮給倉庫員工放一天假,等他們都走了之後,便將水果和一些吃的東西給收到空間裡去,一直放在外麵,等梅雨過去之後,可能就爛了。
雖然給大家放假了,但是晚上巡邏不能停,還是他們自己輪流安排,反正不能讓倉庫有任何的損失。
下雨天掰的竹筍和竹蓀都很容易爛,所以花夏禮就不去采竹蓀了,也讓他們不要掰竹筍了。這天,雨停了一會兒,花夏禮到家門口去呼吸新鮮空氣,聽到門前的稻田裡有東西將水打的"啪啪"響,於是便踮起腳尖,往前麵看去,隻見不知道什麼魚在水裡歡快的竄來竄去的,速度特彆快,咻的一下就竄出去了,之後又竄到其他地方。
在鄉下就是這樣,有水就有魚,這才剛下幾天雨,稻田裡就不知道從哪裡來了這麼大的魚。
花夏禮家屋前有兩排稻田,距離她家最近的這一排的兩塊稻田是她們自己家的,然後她們家稻田旁邊的稻田是彆人家的。
去自己家稻田抓魚也沒人能說什麼,於是花夏禮便回家拿了竹撮箕,將褲腳往上一卷,便穿著涼鞋直接下了水,在水裡找了起來。
下了幾天的雨,稻田裡的水已經快要帶膝蓋處了,不過雨已經停了幾個小時了,所以稻田裡的水清澈見底,所以魚兒竄過去才能看的那麼清楚。
花夏禮原先還以為隻有一兩條,等走到稻田中間時才知道是一群,看著還挺大的,有她整個手那麼大,差不多有十幾公分長。
看到魚兒遊過來時,花夏禮便一撮箕直接抄了下去,隨後再將撮箕抬出水麵,看到一條大鯽魚在撮箕上麵跳躍著掙紮著,花夏禮趕緊將大鯽魚往自家門前的空地上遠遠的一拋,之後便接著抄魚。
水太深,田太大,根本就不好抄魚,花夏禮抄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抄到第二條,想了想,便遞了一滴靈泉水在撮箕上,之後將撮箕放進水裡,果然看到魚兒往這邊遊來,甚至主動遊到簸箕上來,把花夏禮給嚇了一跳,她沒有想到靈泉水對魚兒竟然也有吸引力呢!
要是早知道這樣,她何必在河裡、水庫裡一點點的慢慢往前走呢?直接在邊上滴幾滴靈泉水不就行了嗎?
幾滴不行,那就多滴幾滴唄!
花夏禮直接抄起撮箕,然後端著撮箕上的魚就上了岸,往家門口走去,花母看到撮箕跳動的大鯽魚,有些驚訝,隨後說道,“夏禮,你抓這麼多鯽瓜子乾什麼?鯽瓜子刺多,還不好吃。”
“好不好吃,等我做出來才知道呢!”花夏禮撿起之前丟上來的那條大鯽魚,放進撮箕裡,一起端著去了後院。
說實話,鯽魚在魚中真的算好吃的了,有的魚比較醒,有的魚肉吃起來跟鼻涕一樣口感不好,反而鯽魚除了刺多就沒有其他缺點了。
中午花夏禮將大鯽魚全給做了,一半是紅燒鯽魚,一半是鯽魚湯,家裡沒有豆腐,所以就放了些黃瓜條在裡麵一起燉,這樣鯽魚湯裡麵還帶著點黃瓜的清香。
花夏禮在廚房做魚時,就她一個人在廚房,所以她將兩種口味的魚都給霍北溪盛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