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竹蓀和竹筍都沒有了,她就不用每天都往四舅家跑了,隻要偶爾來四舅家收一下竹節就行了。
花夏禮每天上午回家的時候,都讓三蹦子幫她拉一車的豬下水回來,因為後麵花夏禮又喊了四嬸過來幫忙一起清洗,多搞一點豬下水來得及清洗。
至於賣鹵味的人手,花夏禮也增加了,之前就她和花思念兩個人,後來她自己不去了,就將花思念的媽媽、嬸嬸都叫過來了,反正給她們每個人每天三塊錢的報酬,這樣一個月下來,她們幾個人也能賺大幾百,不比在外麵務工差。
最主要的是,還沒有到夏季農忙的時候,地裡沒有什麼活,她們也願意出去掙一點錢,而且這個每天不用花太長時間,並且收入還很穩定。
後麵三叔和四叔也加入了賣鹵味的工作當中,因為他們農閒季節在外麵打零工,收入低不說,還很累,而且有的時候還拖欠工資,要跑去要很多次才給,很耽誤時間。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工資日結,花夏禮還說了,等他們手裡有了資金,就可以從她手裡大量批發加工好的鹵味,這樣想賺多少錢,他們自己決定。
等今天做出來的鹵味都被大家帶走了之後,花夏禮便將院門直接鎖上,之後將屋門也給關上,屋子裡頓時一片昏暗。
花母看著花夏禮神神秘秘的樣子,有些不解。
花夏禮將堂屋的燈打開,隨後回房間搬出來一個箱子,放在堂屋的正方形桌子上,興奮的說道,“這是我和姐夫這段時間掙的錢,我們今天就一起好好數數,我們這段時間到底掙了多少錢。”
之後花夏禮將錢一摞一摞的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四個人就這樣數了起來。
數完之後,大家都驚呆了。
“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你們的純利潤竟然高達九千多,是不是平均一個月四五千?”花母激動的臉瞳孔都有些顫抖。
她知道擺小攤可以掙錢,但是沒有想到竟然可以掙這麼多。
“前麵就我和姐夫兩個人乾,人手還是太少了,所以掙的也不算多,現在人手慢慢增加了,我們以後能掙更多的錢。”剛開始她和張永豐的收入加在一起差不多有兩百多,現在差不多一天有三百了,再等一段時間,等大家有錢到他們手裡拿貨了,他們就可以加大生產量,這樣他們就可以掙更多的錢了。
“姐,這是你的學費兩千,這是你的住宿費五百,這是一千五是你的生活費和零花錢。”花夏禮將錢一疊疊的放在花春禮的麵前,“明天我們兩個人一起去銀行,把錢給存了,你帶著存折去學校就行了,都是一個市的,鎮子上辦的存折也可以去市裡的而銀行取錢的。”
這個時候是在高考之前填寫誌願,花春禮早就填好了歸真市排名前三的大學,所以她在歸真市讀大學是百分百可以確定的事情,學費和生活費按照歸真市這邊的來準備就行了。
而且花夏禮還多放了幾百塊錢,足夠她在大學生活綽足。
花春禮看著手裡的錢,感動的眼圈泛紅,如果不是花夏禮找彆人借了錢,她連重返校園的機會都沒有,跟更彆提參加高考和讀大學了。
“剩下的錢,明天我也去辦個存折給存起來,放在家裡不安全,要是被老鼠咬了,或者下雨屋子漏雨被打濕了,都挺麻煩的,等到年底把欠大家的錢給還清了,過了年就給你們把婚房建起來,然後我的房子也得準備準備了,我可不想以後跟三妹爭奪爸媽的房子,我想有一個自己的小窩。”
將來這裡要拆遷,到時候她爸媽的房子分到的拆遷款,還不知道有沒有她的份呢,因為她爸媽有各自更偏愛的孩子,花夏禮就是沒人偏愛的那個,所以她得給自己建一棟房子,以後拆遷了她也能又一筆收入。
這樣她爸媽的拆遷款,給不給她,她都不在意,也不難受,她也不惦記那點拆遷款。
前世她一個人帶著兩個兒子,那麼艱苦的條件下,她都通過自己的打拚建了一棟三百平方的樓房,她不信這一世有了靈泉水的幫忙,她還不如前世了。
花夏禮又給了花母五百塊錢,說道,“媽,這幾年你都沒有買過一件像樣的東西,這錢你拿著,給自己和爸買點好東西。”
“哎!”花母熱淚盈眶,想到家裡欠的債今年就能還掉了,花母對未來的日子也有了盼頭。
花夏禮將箱子搬進房間,之後便將裡麵的錢直接收進了靈泉空間裡,還是放在自己的地盤裡更加的安全保險。
對於自己的家裡人沒什麼不放心的,她不放心的是意外。
“媽,那我先去四舅家了,大姐,我們兩個明天中午一起去銀行。”花夏禮跟家裡人說了一聲,就出發了。
她大清早要采摘竹蓀,早上要批發豬下水,她是必須要出門的,畢竟歇一天,就要損失不少錢呢!
第二天早上,花夏禮帶著豬下水回來,大家一起將豬下水搬到後院去處理,花春禮也過來幫忙,“夏禮,大學八月底才開學,中間這麼長時間,我就跟你一起乾活吧!”
“不用了,大姐。”花夏禮將花春禮推開,小聲的說道,“等一下我們要去銀行辦理存折,你就彆把自己搞的臭烘烘的了,你要是真想幫忙,那就改天再說。”
花春禮想想也是,臭烘烘的進銀行,搞不好會被人家給轟出來,畢竟那個味道確實會影響到彆人。
“文菊,文菊,你在家嗎?”外麵突然傳來敲門聲,以及喊聲。
花母叮囑三嬸和四嬸聲音小一點,便將手上的水擦乾淨,然後起身出去,還將通往後院的門給帶上,不願意讓彆人知道他們家在做鹵味的聲音。
花母打開前院的門,看到是村子裡的一位長輩,便微笑著招呼人家進門,給人家倒了水。
花夏禮和花春禮原本在房間換衣服打扮,聽到家裡傳來彆人的聲音,兩個人也停下手裡的動作,就這麼坐在床邊上,靜靜的聽著。
“嬸子,你找我有事嗎?”花母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