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一百零一塊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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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北溪舉起手電筒,往四處照了照,沒看到什麼,隨後輕柔的撫了撫花夏禮的後腦勺,“彆怕,我在呢!”

隨後霍北溪便直接將她撈了上來,直接放在自行車的橫梁上,他騎的自行車是男士的,前麵有一條橫梁。

突然的騰空而起,將花夏禮給嚇了一跳,她雙手緊緊的抱著霍北溪的手臂,靠在他的肩窩,像是抱著救命稻草似的。

直到過了好久都沒有掉下來,她才反應過來,之後鬆開了緊抱著霍北溪的雙臂,但是心裡卻騰升起濃濃的羞恥感來,臉頰也克製不住的滾燙了起來,如果現在是白天,應該能看見她通紅的臉吧?

霍北溪將手電筒遞給花夏禮,之後雙手扶著車把手,騎著自行車離開。

花夏禮坐在前麵的橫梁上,坐在霍北溪的雙臂之間,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被他擁在懷裡似的,這個認知,讓花夏禮心臟砰砰砰的亂跳了起來,她小心翼翼的回頭偷偷的看著霍北溪,月光昏暗,根本就看不清楚,她緩緩的湊近,突然自行車壓到了什麼東西,一陣顛簸,花夏禮的唇便撞上了霍北溪的臉。

花夏禮起初還沒反應過來,唇上那微涼的觸感到底是什麼,等她反應過來時,整個人都驚呆了。

她這是親上了霍北溪的臉?

她心裡既有點竊喜,又有一點慌亂,竊喜的是,這可是兩輩子第一次親男人,有一種很刺激的感覺,慌亂的是,霍北溪在心裡會怎麼想她?

會不會覺得她是一個好色之徒?

花夏禮正打算退開時,後腦勺突然被一隻大手給按住,導致她的唇緊緊的貼在霍北溪的臉上,沒有那種油膩的感覺,反而還有一股草木的清香,可能在出門之前,有好好的洗過臉吧!

胡思亂想之際,霍北溪緩緩的放開了他的手,“沒事了,應該是不小心壓到石子上了吧,接下來我慢點騎。”

等自行車穩定的前行了之後,花夏禮忍不住在心裡想著,霍北溪剛剛應該隻是單純的怕她被嚇到吧?雖然才那樣安撫她吧,不然怎麼絕口不提呢?

人家不提,那她也不能提了,不然得多尷尬啊!

花夏禮撐著手電筒專心的照著前麵的路,這一次沒有再分心了。

等自行車到達霍北溪家門外,花夏禮從自行車上下來,用手電筒幫霍北溪照亮,等他開了院門,便將手電筒塞進了他的手裡,“霍北溪,今天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到家呢!”

說完就撐著自己的手電筒離開。

從後院的小門回家,儘管她輕手輕腳,可到了堂屋還是看到花母和張永豐從他們各自的房間出來了,花母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問道,“夏禮,第一天擺攤,成果怎麼樣啊?能不能賺到錢啊?”

花夏禮從口袋裡掏出自己提前從靈泉空間轉移出來的錢,往桌子上一倒,一堆零散的票子,看上去就跟一座小山一樣。

花母和張永豐都吃驚的睜大了眼眸,震驚不已。

“這麼多?”花母的瞳孔都不受控製的震顫了起來。

“姐夫,你來數一毛的,媽來數五毛的,我先去洗漱了。”將數錢的任務交給她媽和姐夫,花夏禮趕緊回房間拿了趕緊的衣服,拎著熱水瓶就去了洗澡間。

她沒有洗澡,而是洗臉洗腳用水和換衣服,畢竟現在都深更半夜了,再洗澡真的做不到要折騰到什麼時候。

“數好了嗎?”花夏禮收拾好自己,從洗澡間出來,好奇的問道。

她每收到一次錢都直接收進了靈泉空間裡,並沒有數今天到底掙了多少錢,但是她帶出去的土豆都賣完了,所以她能預估到自己大約賺了多少錢。

“一百零一塊,一百零一塊錢啊!”花母激動不已,“一天就賺了一百零一塊錢,擺小吃攤也太賺錢了吧?”

花夏禮淡淡一笑,心裡卻在想著,那是你不知道,前世還有人擺燒烤攤,一個月能賺十幾二十萬呢!她這一百零一塊錢算什麼呢?

“永豐,你趕緊辭職,跟夏禮一起乾,這樣夏禮能輕鬆一些,你們還能多掙一點錢。”一天一百多,一個月三千多,隻要乾兩個月就能把家裡的債給還了,第三個月開始,就可以改善家裡的生活了。

花母越想越激動,她感覺自己仿佛能看見美好的未來似的。

張永豐笑著說道,“媽,我已經辭職了,把月底這幾天乾完我就跟著夏禮乾。”

花母點點頭,將整理整齊的錢遞給夏禮,“夏禮,這錢你先留著周轉生意,等掙得多了,再把親戚們叫過來把錢還給他們。”

“好。”花夏禮將錢接了過來,用一根皮筋將錢捆好,之後就拿著錢回了房間,花母也關了客廳的燈,大家都各自回了房間。

花夏禮等家裡沒有了聲音,才從床上坐起來,打著手電筒輕手輕腳的走到了放土豆的屋子,直接收了一部分土豆進靈泉空間,因為她今天晚上沒有推木板車回來,明天就沒有辦法帶土豆去學校了,所以她先收一些,明天坐中巴車時再帶一百斤就行了。

帶太多了她一個人真的搞不動,就隻能外麵帶一百斤做做樣子,剩下的則用靈泉空間來作弊。

她沒有跟家裡人說她到底批發了多少斤土豆回來,所以土豆若是少了那麼一兩百斤,也不容易被發現。

再次躺在床上,花夏禮望著頭頂的屋頂發呆,腦子裡回想的都是自己的唇碰在霍北溪臉上的畫麵,久久揮散不去,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隨後又用雙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臉,這也太羞恥了吧?

幸好霍北溪沒有問什麼,不然她要怎麼解釋呢?

說她不小心?

誰信啊!

霍北溪同樣輾轉反側,腦子裡一直回想著貼在臉上的柔軟的微涼的唇,他很想親自品嘗一下,那唇到底是什麼味道的。

迷迷糊糊中睡著了之後,霍北溪又做了一個夢。

夢裡,那人說,“霍北溪。”

“等我死後,就葬在你旁邊,當你的鄰居,以後繼續跟你絮絮叨叨。”

“可以嗎?”

一樣的場景,一樣的眼睛,一樣的聲音。

然後霍北溪就被驚醒了,驚了一頭大汗,就連衣服都被汗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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