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外界因為李昂的一封舉報信而暗流湧動的時候,他正躲在自己的臨時住所搗鼓著先前從弗拉梅爾那邊獲得的煉金術。
先前為了肝【工匠學徒(煉金)】的等級,他隻粗略的過了一遍,並且著重學習了其中普通煉金子彈的煉成方法。
其餘像是煉金刀劍之類的物品倒是還沒來得及仔細研究。
不過經過這幾天的研究,他已經大致搞明白了龍族世界中的煉金武器是怎麼一回事了。
簡單來說,就是殺死金屬,然後賦予其新的屬性。
隻是由於煉金術士的水平參差不齊,很多人直接倒在了第一步,而且就算完成了第一步,絕大部分人也沒辦法做到真正殺死金屬。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七宗罪就是諾頓徹底殺死金屬後賦予新屬性所煉成出來的吧?’
‘如果七宗罪就是所謂的概念武裝的話’
‘那豈不是這世界上所有的武器都是概念武裝的雛形?’
‘不不不,應該沒有那麼簡單。’
想到諾頓那對龍王特攻的七宗罪,以及奧丁那必中的昆古尼爾,李昂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
根據他的推測,諾頓用來徹底殺死金屬所使用的力量,大概率就是天地為爐。
那第一步對他來說就不是問題,即便以他眼下的力量還做不到,但後續隨著精神強度以及血統的提升,早晚有一天是能夠做到那一步的。
難就難在第二步。
可惜弗拉梅爾給予的資料中,並沒有如何賦予新屬性的辦法。
‘還是得想辦法從諾頓那邊學兩手。’
想了一會沒想出個所以然後,李昂便暫時將疑惑壓在了心底。
‘說起來距離我發布任務也有兩天了,老唐怎麼還沒找過來。’
‘我藏得有這麼好?’
就在他這麼想著的時候,屋外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聲,隨即房門便被人粗暴的推了開來。
緊接著一名臉上掛著尷尬笑容的青年就腳步僵硬的走進了屋內,而在他身後,則是數名拿槍指著他的邋遢年輕人。
“你你好,你就是肯尼迪吧?我是羅納德·唐。”
青年語氣乾巴巴的作出了自我介紹。
而李昂此時則是有些錯愕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什麼情況?堂堂青銅與火之王居然被人挾持了?!’
腦海中閃過了如此念頭後,李昂突然笑了出來,隻能說人在極度無語的時候確實會笑。
見他這副表現,幾名小混混頓時如臨大敵,語氣十分緊張喊道:“混蛋!你朋友現在在我們手裡,還不趕緊滾過來乖乖求饒!”
蒙特雷貧民窟的黑幫份子們已經苦李昂久矣,今天好不容易碰見一個外地人居然在打聽這位煞星,自然而然的便將其當成了對方的好友。
他們當然不會放過這種好機會,這就是乾掉那個煞星的最好機會啊!
而此時李昂則是有些好奇如果自己放著老唐不管最後會發生什麼。
是直接被一槍打死,還是龍王歸來?
可惜這並不符合他的利益,諾頓可以醒,但不是現在,他還沒有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見李昂遲遲沒有動作,幾名黑幫小混混臉上露出了凶狠的表情,當即便想要開槍打斷身前青年的一條腿進行恐嚇。
可還不等他們扣動扳機,李昂就已經出現在了他們身邊。
然後一群小混混就沒有絲毫動靜的躺在了地上。
看著自己身邊倒了一地的小混混,老唐先是鬆了口氣,緊接著又冒起了冷汗。
他現在算是知道自己為什麼一提肯尼迪的名字,這群小混混就直接把自己抓起來了。
這次的雇主看起來不是什麼善茬啊。
隨手將地上的小混混丟到大街上後,李昂走到桌邊為老唐倒了一杯水:“你作為一名賞金獵人居然會被一群黑幫混混劫持嗎?”
老唐接過水杯,有些局促的說道:“我也沒想到你的人緣居然這麼好,我隻是剛說了一個名字,他們就把我抓起來了。”
要是早知道是這樣,他是絕對不會這麼乾的。
在喝了口水簡單平複了一下心情後,老唐開口問道:“所以老板,接下來的任務是什麼?”
“附近有什麼墓需要我下嗎?”
沒錯,身為賞金獵人的老唐這些年接到過最多的任務就是下墓,反正每次他都能稀裡糊塗的活到最後,然後安全把墓中的情報帶出去。
大部分發布指名任務的都是奔著下墓來的,在他看來李昂自然也不例外。
麵對老唐的詢問,李昂隻是擺了擺手否定了他的猜測。
說實話,在還沒看到這位青銅與火之王前,他心中就一直有個疑惑。
既然龍王的血液對於普通人來說既然有劇毒,那身為龍王的老唐在這麼多年普通人生涯裡,到底是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的?
總不可能他一次血都沒流過吧?
想到這,他拿出了一遝鈔票,對著老唐說道:
“給我一些血液,這些錢就是你的了。”
看著李昂手中的鈔票,老唐結結巴巴的說道:“老老板,我賣藝不賣身的。”
聞言,李昂也沒有墨跡,反手便取出了更多的鈔票。
不過他現在也就這麼點錢,要是還不夠的話,他就隻能再去‘借’點了。
誰曾想老唐在看到這一幕後,當即上演了川劇變臉,十分爽快的擼起了袖子,沒有絲毫不情願的說道:“老板,隻能抽400,再多對身體不好。”
“”
你也是加錢居士?
李昂強忍住想要開口吐槽的心情,取出了自己這幾天備好的抽血工具。
在【靈活雙手】的幫助下,僅僅隻是抽個血倒是難不倒李昂。
很快,一袋裝有400龍王血液的血漿袋就出現在了李昂眼前。
從始至終,老唐都沒有開口詢問李昂他為什麼需要自己的血液。
乾了這麼多年的賞金獵人,他自然知道什麼叫不該問的彆問。
再說了,雇主都給了這麼多錢了,他也沒什麼吃虧的。
因此老唐就這麼看著這次的雇主試探性的將一些血液倒在了一隻白碗之中。
然而就連他自己也沒發現,自己的一隻瞳孔不知何時微微泛起了純金色的光芒,就如同有另一個人在看著眼前這一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