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福祿夫婦對視一眼,眼裡滿是感激,連連應下:
“好!好!我們明天一早就去辦離職!”
一百萬對他們來說是天文數字,更重要的是王明這句 “以後就為我做事”。
等於給了他們一份安穩又體麵的依靠。
現在的王明,比鐵飯碗還要硬實。
張福祿搓著手,憨厚地問:“我們夫妻會點拳法,沒啥特長啊。”
“特長我有,你們就不需要特長了。”
眾人聽到王明這句話,紛紛眼神躲避,包括周詩曼。
王明摸著下巴想了想,開口道:“我現在有三個碼頭,我還要繼續擴展,你們對南港區比較了解,以後幫我打理碼頭吧。”
張福祿皺起了眉,他對南港碼頭了解甚多。
父親曾經在碼頭工作,勢力籠罩行業,水深的很。
包括萬龍集團,在此也有產業。
“若涉獵碼頭,恐怕要遇到很多麻煩。”
鄭舒爽不屑哼了一聲。
“陳年鴻咱都能扳倒,我們還怕誰?”
趙夏寧這時表情也嚴肅起來,“南港區比較複雜,就像孫悟空,這個區它不在西莞五行中。”
林淇也同意趙夏寧和張福祿的觀點,“是啊,我們剛解決完麻煩,不要再惹禍上身了,南港確實水很深。”
王明眼神堅定,“多深的水我沒探過!”
鄭舒爽嘴角不屑地往一邊撇著,帶著點要咬人的狠勁。
“虧你們是各行各業佼佼者,前怕狼後怕虎,年輕人不闖,機會能自己飛來麼?”
“王明,我爸說了,財產全由我支配,我會全力支持你以後的工作。”
林淇急了,“提錢?”
她看向王明,“我隻是擔心你,如果你非要涉獵哪個行業,我也會全力支持你!一個億都沒問題!”
周詩曼拽了拽王明的胳膊,“我覺得淇姐和夏寧說的沒錯,穩當些好,你現在已經很厲害了。”
王明微微頷首,沒再多說。
青野美惠子端著剛泡好的安神茶走過來,將杯子輕輕放在王明麵前:“喝點茶。”
她的聲音柔緩,帶著島國女特有的溫柔。
“島國的女生就是溫柔啊”
周詩曼這麼一誇,林淇和趙夏寧、鄭舒爽紛紛湊近王明。
她揉腿來她按肩,王明一時塞神仙。
王明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掃過滿屋的人。
屋內氣氛慢慢變得融洽又溫馨,大家醋話不斷,張福祿夫妻看的目瞪口呆。
王明心中感慨萬千。
一線電影明星,島國高材生,拳館女兒,未畢業的大學生,還有學拳的普通夫妻,自己和表姐曾也是最普通的農家子弟。
王明一邊享受著按摩,一邊思慮著。
薑瑤和鄒舒晴的公司已經在正軌,至於趙夏寧家裡的拳館,趙夏寧的身手是最好的招牌,弟子會越來越多。
眼下不僅要踏進南港的外貿生意,還要涉獵更廣,最後打造集團。
到時遠赴西洲,西莞的產業就是自己最堅實的後盾。
“舒爽。”
“嗯?”鄭舒爽按著王明小腿的手慢了下來。
“你不是要學車麼,咱開個駕校吧。”
林淇搭話,“我可以幫你疏通交通部門。”
鄭舒爽興高采烈,“那可不可以在駕校蓋個網吧啊。”
她說完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眼肚子,“算了算了”
這時,王明手機鈴聲突然響起,王明看了眼來電顯示,是陳知欣。
他接起電話。
“對不起你爺爺”
“該說抱歉的是我,你和淇姐受苦了,他們在公海的行動我都知道。”
陳知欣苦笑一聲,“等萬龍集團這邊事情告一段落,我們找個時間聚聚,有些話想和你當麵說。”
“好,你保重。”
“你也保重。”
掛了電話,王明陷入沉思。
陳知欣的能力和人品頗佳,不容小覷,龍萬集團在她手裡應該能越來越好。
隻是不知道她要和自己說什麼,或許也和所有人一樣吧,迷戀度滿額,說一些酸溜溜的話。
“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林淇問。
王明回過神來,“是陳知欣。”
林淇打趣:“陳大美女可能要對你出手了,你到時會不會把我們都辭掉啊?”
“誰敢!我做王明的司機,其他人管的著嗎?”鄭舒爽一臉認真。
王明無奈地笑了笑,“彆瞎起哄,我和她就是朋友,她不會乾涉我。”
正說著,王明突然想起什麼,“對了,姐,明天幫我把龍灣寶坻的獨棟都賣掉。”
“咱以後就住這裡。”
王明決定以後所有人都居住在江心島的彆墅。
江心島的位置坐落整個西莞市的中心,以後產業會在各個區,大家都可以方便些。
“客輪還有客輪上的直升機不處理掉嗎?”
“留著,淇姐,你給我辦個證,以後堵車開飛機。”
鄭舒爽緊皺起眉,“那我以後還要學開飛機?”
“飛機的檔把好握,我一會兒教你哈,好久沒和我學知識了吧。”
“好好吧,我要加緊練習。”
趙夏寧曾在海島坐過王明的直升機,她很疑惑,哪來的檔把啊?
周詩曼覺得王明無可救藥。
現在都不背人了。
王明拉著鄭舒爽向二樓走去,他回頭對著眾人說道:
“今天你們自由活動吧。”
張福祿夫婦起身告彆,“師叔,我們該回去了,你加油啊!”
趙夏寧無奈的歎氣,這油怎麼加啊,簡直是修羅場。
這一晚,林淇、趙夏寧、青野美惠子都無法入睡。
鄭舒爽學的吱哇亂喊。
二樓臥室的燈亮到後半夜才熄。
鄭舒爽趴在床上,胳膊肘硌得床單皺成一團,她聲音嘶啞:
“檔… 檔把太難學了… 明天能不能換個簡單的?”
王明坐在床邊擦著手,床頭燈晃得他臉頰像是個惡魔:“我必須儘快把你訓練成老司機,先把基礎打好。”
“可你教的根本不是開飛機…” 鄭舒爽悶在枕頭裡嘟囔,“肯定都聽見了…”
“聽見又怎樣?” 王明捏了捏她的後頸,“起來,繼續學!”
鄭舒爽翻身裹緊被子裝死。
窗外的江風卷著水汽撲在玻璃上,水痕像極了她今晚沒忍住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