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在這樣的循環中不斷流逝,我每天的生活變得規律且單調。早上醒來,給小家夥準備食物,然後開始探索周圍的環境,學習新的知識,直到晚上回到小屋,再次為小家夥準備晚餐。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過去了,小家夥頭頂的光環始終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在提醒我,這一切並不是夢。
隨著時間的推移,小家夥對我的警惕逐漸放鬆下來。她不再躲在角落裡,而是願意在我身邊自由活動。
當我吃飯時,她甚至會主動靠近,分享我的食物。儘管她仍然不太喜歡說話,但至少她已經不再像最初那樣害怕我。每次我試圖與她交流,她都會靜靜地聽著,偶爾還會發出一些細微的聲音,表示她在關注我。
雖然我們之間的對話並不多,但這種變化讓我感到欣慰。畢竟,我在這裡度過的每一刻都像是在與世界隔離,而小家夥的出現則給我帶來了一絲溫暖和陪伴。
我開始享受與她在一起的時光,即使隻是默默地觀察她的行為,或者嘗試與她互動,都能讓我感到滿足。
“哎,話說回來,時間都過去這麼久了,我好像都沒問過你的名字呢,彆的事情不和我說,這個總起碼可以吧?”
我微笑著將自己麵前盤中那塊被煎至兩麵焦黃散發著誘人香氣的牛排推到小家夥的麵前,同時向她擺擺手,示意她放心享用,不必顧慮太多。
也不知道這種東西的養殖場到底在這座都市的哪裡,看上去很新鮮的樣子,那些機器人也和我說是今天早上才到的,可以放心買。
住在這座城市裡的機器人也可以像正常人一樣吃飯,睡覺,這是我所沒想到的。
原來那個嘴不是擺設啊?
聽到我聲音的同時,看到我將盤子推過去的動作,小家夥看了一眼桌上的牛排,又抬頭看了看我,似乎有些猶豫。不過最終,她還是決定相信我的誠意,拿起刀叉開始享受這份美味。
畢竟我真的這麼多天都沒有產生過想對她不利的念頭,看來這孩子真的開始對我放下戒心了。
看著她吃得津津有味,我不禁感到一陣滿足。但分享欲止步於無法交流,喜悅自然就淡淡退去,我輕輕歎了口氣,然後無奈地開口說道:“總不可能我一直喊你小朋友吧?”
說完這句話後,我靜靜地等待著小家夥的反應。然而,她並沒有立刻回答我,而是繼續專注於眼前的事物。過了一會兒,她才抬起頭來,用那雙明亮的眼睛看著我,仿佛在思考如何回答我的問題。
我用手撐著下巴,認真地觀察著眼前這個正與自己盤子裡的肉較勁的少女。說實話,我真的很想知道她的名字。畢竟,我給自己取的名字已經夠隨意了,如果再給她起一個類似的名字,那可真是太失禮了。
想到這裡,我不禁有些自責。說來慚愧,儘管我一直在單方麵說著話,但實際上,我們之間的交流更多地依賴於肢體語言。
雖然她似乎能夠聽懂我說的話,但顯然更關注我所做的事情而非所說的內容。看起來,這孩子和我一樣,都是注重實際行動的現實主義者。
“砂狼 白子。”
就在我沉浸在自己漫無邊際的思緒中時,一道清脆中帶著幾分呆萌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我驚訝的抬起頭看向自己麵前這個嘴角還沾著湯汁的少女。
我的天!
原來她會說話啊?
我還以為這孩子是有什麼生理上的缺陷導致無法講話呢,原來隻是不喜歡和陌生人講話嗎?
嗯,是個好孩子。
我愣了一下,隨後回過神來,看著白子,微笑道:“很好聽的名字呢,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砂狼應該是姓氏,白子才是你的名字,那我以後就叫你白子,可以嗎?”
強壓下驚喜過頭的神情,將那份對看到可愛事物的感覺深藏於心底,我努力抑製著自己的聲音,儘可能柔和的問著。
其實我現在蠻想就回家跑到那怎麼打掃也打掃不乾淨,滿是黃沙的陽台上“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地大喊大叫一會兒的,畢竟說了兩個月的話終於有了回應,也是時候該慶祝一下了。
比如來份炊餅什麼的。
這種感覺就像打遊戲突然完成了什麼很厲害的成就一樣。
超~爽~的~,好吧?
“嗯。”
依舊是那用鼻子發出的簡短而又呆萌的音階,不過這次倒沒有以往那種敷衍的感覺,而是很認真的樣子。
看來我的所作所為也確實得到這孩子的認可了。
哦,不對。
不應該叫這孩子了。
應該喊白子。
“怎麼樣?好不好吃?合不合口味?”
我好奇地問白子。
第一次看到白子開口說話,我感到非常興奮,立刻開啟了話癆模式,迫不及待地想要與眼前這位神秘而可愛的少女分享各種趣事。
我滔滔不絕地講述著自己的經曆、喜好以及一些奇思妙想,仿佛要把所有的故事都傾訴給她聽。
白子靜靜地坐在那裡,專注地吃著飯,偶爾會側過頭來,用那清澈的淡藍色眼眸看著我,聆聽著我說的每一句話。她不時發出一聲輕輕的“嗯”,讓我知道她在認真聽我講話,並沒有覺得厭煩。
說來也有趣,起初我還誤以為她頭上那對白灰色的犬耳隻是裝飾品,後來才驚訝地發現它們竟然是真實存在的。
再聯想到她的姓氏,不禁猜測這可能並非普通的犬耳,而是罕見的狼耳。這些毛茸茸的耳朵有時會因為瘙癢而微微顫抖,像是柔軟的果凍般富有彈性,讓人忍不住想要觸摸一下,感受那份獨特的觸感。
時光飛逝,在我喋喋不休的話語聲中,白子慢慢吃完了午餐,頭頂兩隻狼耳精神的立了起來,看上去是重新恢複了活力。
就好像是充電充滿了一樣,“dr~!”一下頭頂軟軟貼在頭皮上的耳朵就立起來了,就像被裝了彈簧一樣。
不過即使一個人吃了我按成人份做的兩個人的飯量,此時看上去最多十一二歲的白子給我的感覺依舊是小小一隻,而且挺瘦的,好像我一隻手就能給她拎起來一樣。
也不知道吃下去那麼多肉到底長到哪裡去了。
要知道這樣的夥食已經持續快一個月了,白子的體型依舊是一點變化沒有,用我混亂記憶裡的話來說,白子應該是屬於那種所有女性都很羨慕的體質。
好像叫……
怎麼吃都不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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