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生活如滾滾洪流般奔騰不息地向前湧動著,永不停息。然而,當夜幕如同一張巨大的黑色帷幕緩緩降下時,enei 終於在這漫長的一天裡完成了所有的工作任務。此時此刻,儘管身體已經被疲憊所淹沒,但他內心深處卻始終縈繞著對亞子的憂慮之情。畢竟,亞子這幾日再也沒有出現在眾人麵前,這一切必定與 enei 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
拖著沉重而疲憊不堪的身軀,enei 來到亞子宿舍門前,心情不由自主地變得忐忑不安起來。要知道,正值青春期的少女們往往變幻莫測、難以捉摸,她們可能做出任何出人意料的舉動來。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他輕輕地敲響了房門,並壓低聲音喃喃自語道:“亞子啊,這幾天怎麼不見你前來上課?是身體不舒服嗎?還是有其他什麼特殊狀況?”
然而,敲門過後,得到的唯有一片沉寂作為回應。門後的世界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籠罩,悄無聲息。enei 的眉頭緊緊皺起,心中的不安感逐漸加劇。他用力推開那扇緊閉的門扉,宿舍內彌漫著一片昏暗和靜謐,隻有月光透過窗簾灑下斑駁的光影,顯得格外詭異。
enei 的目光如閃電般迅速落在了床邊,亞子那嬌柔的身軀正斜倚在床邊,這一幕瞬間映入了 enei 的眼簾。他的瞳孔猛地驟縮起來,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牽引,腳步匆匆地邁向床邊。他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搖晃著少女的肩膀,輕聲呼喚道:“亞子,是我啊,enei。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然而,亞子卻毫無反應。她那如瀑布般的藍色長發雜亂無章地散落在枕頭上,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那緊閉的藍色眼眸,仿佛失去了生命的光彩。她的臉色泛起一種異樣的紅暈,透露出一種令人擔憂的不健康氣息。更令人心悸的是,她的嘴似乎在不停地嘟囔著什麼,湊近一聽,竟然是 enei 自己的名字!這讓 enei 的心猛地一緊。
“不好了,情況不妙啊。”他喃喃自語道,眉頭緊緊皺起,“必須趕緊想辦法給她降溫才行。”他動作輕柔而謹慎,生怕驚醒了懷中的少女,緩緩地將亞子的肩膀扶起,然後用自己溫暖的手背輕輕觸碰她的額頭。那滾燙的觸感讓他心中不禁一驚。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後,他毫不猶豫地抱起亞子,像是抱著什麼珍貴的寶物一樣,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回床上。然後,他輕輕地為她蓋上被子,生怕驚擾了到夢中囈語著的少女。
緊接著,他像一陣風一樣迅速衝向學校的醫務室,他不知道亞子這種症狀到底持續了多久,或者是今天才開始發燒,又或者是那天與自己見麵之後就變成了這樣,如果真是那樣,那可能是最壞的結果了。
雖然在基沃托斯生病不一定會有什麼嚴重後果,但是enei可不想看見自己的學生因為其他原因而哭泣,作為大人也有讓孩子歡笑的責任。
進入醫務室後,enei迅速準備好退燒藥和濕毛巾,心中默默祈禱著這些措施能夠有效緩解亞子的症狀。儘管這樣的行為如果讓其他學生或者工作人員知道了,可能會引起一些非議,但事出突然,enei 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
反正自己的名聲在那些貓貓狗狗市民的口中早已變得不堪入耳,什麼獨裁者、暴君,甚至還有什麼婦女之友之類的,總之沒有一個好詞兒。更離譜的是,竟然還有人說他是黑幫勢力團夥頭目……等等,這個好像不是假的?
想到這裡,enei 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奈和苦笑。他搖了搖頭,決定不再去想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是照顧好亞子,讓她儘快恢複健康。至於彆人怎麼看他,那就隨他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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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歌赫娜醫務室離學生宿舍並不遠,而且醫學急救部的瀨名不在,看樣子應該是放學回去了,enei並未需要做過多解釋,這些事情並未浪費他過多時間,隨手寫下原由並拿走了一份退燒藥之後就快步離開了。
然而在enei並未注意的角落,目睹了ene一切的行為某個白發惡魔正緩緩起身,似乎一直坐在這裡,從未改變直到老師來了才有所動作。
“嗯……奇怪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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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亞子的床邊,enei輕輕地為她擦拭著額頭,自語道:“這丫頭也太不注意了……怎麼給自己搞成這樣?真是的……”
enei的聲音中滿是責備,但更多的卻是心疼與自責,畢竟亞子給自己弄成現在這副模樣enei也有責任。
輕輕地為亞子整理了額頭上汗濕的發絲,然後仔細地檢查了她的呼吸,確保她能夠平穩地呼吸,隨後更是一直守在床邊從未離去。小心翼翼地將濕毛巾覆蓋在亞子的額頭上,每隔一段時間就更換一次,大約每十五分鐘就換上一次,以此幫助她降低體溫。
夜,越來越深了,但enei卻沒有閒著。他在為亞子調整著枕頭,確保她的頭部和頸部得到恰當的支撐,不會因此感到難受,但是每每看見亞子睡夢中那眉頭緊皺的模樣就總感覺自己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上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是什麼時候來著?好像是中世紀在舊房子的雨夜裡陪著一個銀發少女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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