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給我一個機會,我以前做的事都是被蕭珍珍這個浪貨騙了,她欲求不滿,纏著我不放……我現在發現,我最喜歡的還是你。”
“放開我!我絕對不會再跟你過下去了,我給你錢,你讓我帶著孩子走!”
程酥酥看楊英就要被陸長安硬生生拽走,沒辦法視而不見。
“彆跟一個瘋子一樣,糾纏不清,讓人看不起。”
她想幫楊英推開男人,陸長安跟瘋了一樣就是不撒手。
“跟你有什麼關係,小賤人逼著人家離婚,作孽哦!”
陸長安的母親一屁股坐在地上,嗷嗷大喊。
“這小賤人大家都來看看,我兒媳婦被她忽悠了一心拋夫棄子要離婚,真是壞透了,壞透了啊!”
警察局外麵來來往往到人不少,兩女一男爭執的畫麵完全被誤解了。
“再說一句,你兒子的腿,還得斷一次。”忽然,一輛自行車停下,顧譯國一把推開陸長安。
老太婆被這一聲警告,嚇得也不敢說話了。
地上的嶄新的自行車軲轆隨著慣性還在轉動。
狼狽的如同被顧譯國輕輕鬆鬆一掌推開三米摔了個狗吃屎的陸長安。
陸長安的膀胱憋不住尿,剛才一刺激,胯下嘩啦啦濕了。
“兒啊。”老太婆嚇得臉色一變,連忙把陸長安拽到輪椅上。
“媽,快走。”陸長安看到冷冰冰的顧譯國,渾身都是冷的!
“好,走。”看兒子被嚇成這個樣子,她就知道是當初把她兒子打的差點半身不遂的混蛋!
母子倆狼狽離開,楊英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腕。
火辣辣的。
原來被陸長安拽得出來的傷口,一條痕跡蜿蜒刺眼。
顧譯國扣著她的腰,鬆了一口氣,“我剛知道,陸長安到處找楊英,酒猜測你跟她在一起。”
“是我連累了酥酥。”楊英無地自容,除了今天配合警察調查傅媛,她也沒乾什麼回報程酥酥的事情。
她做的錯事那麼多,程酥酥都沒有介意。
現在連還幫著自己。
“陸長安為什麼纏著她不放,楊英離開後,他不是跟蕭珍珍在一起了嗎?”
“蕭珍珍出軌後被離婚了,跟陸長安在一起了一段時間,人人喊打,蕭珍珍在部隊待不下去了,騎驢找馬談了個外麵多背對象,嫁出去了,臨走把陸長安家裡所有值錢到東西都帶走了。”
拿走的錢遠遠比楊英保釋的一千塊錢多多了。
陸長安現在男人功能喪失了,蕭珍珍絲毫不留戀,拿走了“嫁妝”,雖然這筆錢是陸長安一家的,其中還有楊英的一部分。
但是她拿的心安理得,她還給陸長安留下一張紙條。
陪著你這個太監這麼久,拿一點彩禮嫁出去不過分。
顧譯國說完信上的內容,程酥酥就要笑死了。
她沒敢出聲,怕楊英介意。
誰知道楊英笑得更大聲,笑著笑著,眼淚就出來了。
“他如此撕心裂肺想要留下我,原來是因為這個,讓我跟他一起受苦……嗬嗬嗬,真是可笑。”
男人果然是自私的,尤其是出軌的男人,那一張嘴裡還有什麼實話。
活該!
大快人心!
“留著我跟著你乾吧,我哪裡也不去,我也不回去,我要掙錢要孩子的撫養權,我以後背叛你,我死不足惜!”
讓人沒想到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楊英朝著程酥酥跪下了。
顧譯國感受到了小女人的驚嚇,皺了皺眉頭。
他自然不想留一個曾經到對手在媳婦的身邊。
可是最近楊英確實是改過自新的表現。
“好。”
女人在他肩膀身後,這一個字,卻格外有力量。
一點也不遮掩,落在楊英低頭耳朵裡,就是救贖之音。
她擦了擦眼淚,笑了。
……
楊英沒地方住,但是讀過書又給傅媛幫了那麼長時間,程酥酥就讓她全權負責建廠的事項,暫時在廠外監工,一個女人乾這些不容易。
但是她義不容辭。
“真的要把她留下?”
回去的時候路上,程酥酥從自行車後麵扣著男人的腰,微風吹過,把男人的聲音都吹得模糊了。
“留下吧。她曆經沉浮,不會心浮氣躁,慢慢來。”
“嗯。”
顧譯國並沒有徹底放心,女人的小手在他小腹上捏了捏,畫著他腹肌的輪廓。
他差點就騎著自行車往溝裡去了,耳朵緋紅,沒有阻止她惡劣的小手,可也不怎麼輕快。
“乖,彆亂碰。”
想要摸一摸,也得回去的,不然他就得出醜。
“楊英誇你了,她說我有世界上讓女人最有安全感的男人。”
顧譯國改變了對楊英的看法,一本正經道,“其實眼光就能看出來一個人的能力,可見楊英是有能力的,不然傅媛不會一直利用她。”
程酥酥噗嗤一笑,笑得打顫,顧譯國立刻伸手把她的手按在小腹上,“彆掉下去。”
“我還沒去笑夠呢。”
男人無奈,還是慣著她。
“那你繼續笑,我拉著你,你就掉不下去了。”
程酥酥這就不笑了,好像是跟男人對著乾一樣,就得反著來,不然就不聽話。
回到家,孩子們正好到了放學的時間。
顧譯國去接孩子。
程酥酥就在外麵離得近的菜市場買菜。
今天心情好,多買點肉,以前她不愛吃紅燒肉,現在紅燒肉都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燒的好了,把豬油煉出來,肥而不膩,不吃多,也能下飯。
還有小白菜,乾鍋燒白菜,也特彆好吃下飯。
程酥酥買著買著就有點多了,拎著走不動。
她就在一邊休息了一會。
有個窗口今天搞活動,快要過期的零食低價賣,不少人為了排隊排在前麵爭吵。
一個老太太跟其他人越吵越凶,最後互相推搡。
程酥酥皺了皺眉頭,看到老人腳跟後麵有一塊石頭,很危險。
然而怕什麼來什麼,她來不及提醒,老太太在爭執當中,整個人就被石頭絆倒往身後摔過去。
血從她後腦勺冒出來,她頓時就昏死過去。
手中還拎著菜籃子,掉出來一個男孩子喜歡玩的新陀螺,陀螺一直滾落到程酥酥的腳下。
就像是召喚她一樣。
“啊啊啊啊!”
尖叫聲,驚恐的喊叫聲,逃走的跟老太太推搡爭執的女婦人,一時間亂做一片。
程酥酥逆這人群衝上去,檢查她的脈搏。
然後摸了她的鼻息。
人還活著,可是這個出血量……九死一生了。
“嗚嗚嗚嗚嗚嗚,奶奶!奶奶!”一個壯碩的小男孩衝過來,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奶奶,奶奶,你怎麼流血了,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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