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敢吭，那你怎麼敢說。”
顧譯國的聲音落下，程酥酥心裡又開始打鼓。
他不會覺得威嚴被挑釁，錘她吧？
害，早知道回家再說，現在說好像是不給他麵子了。
程酥酥心裡都開始認慫了。
“我……”
她臉色微紅，不知道怎麼說，顧譯國扯起唇。
他就是想逗逗她。
看她被嚇到了，又後悔了。
“我媳婦說得對，不應該太板正，對不住。”
顧譯國以茶代酒，跟幾個兄弟碰了茶杯。
小弟熱血澎湃。
“牛逼人物跟我敬酒呢！顧哥，您太客氣了。”
飯桌上緩和下來，程酥酥也鬆了口氣，開始乾飯。
一頓飯被誇成廚神了，程酥酥拍著胸脯保證晚上也來送飯。
時間差不多，不少學員眼巴巴等著顧譯國再去帶練。
他過去以後，囑咐小弟收拾完餐盒給她掛自行車上。
小弟乾完活，拎著食盒眼神不掩飾的討好。
“大嫂，您可真厲害，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大嫂馭夫有術，實在是佩服佩服啊！”
程酥酥被大牛幾個圍堵起來，被仰望崇拜的目光看著，很迷離，“啊？佩服我啥呀，我乾什麼了佩服我。”
小弟激動不已，“您一發話，顧哥跟小雞崽子一樣，臉上忽然就有笑臉了！”
“……他笑我就有白拿的錢嗎？”
這算什麼大事，有啥好激動的。
“你不知道嗎？顧哥在部隊裡是什麼地位？”
“地位？”
程酥酥很給麵子想了想，“就是，軍人？津貼挺高的保鏢？”
“你把戰神說成保鏢！”大牛痛心疾首，“他是我們所有男人的英雄啊，你作為他的媳婦怎麼能……”
“哎呀哎呀，我幫你們說話，你們怎麼老誇他。”
程酥酥很不滿意，“我才是你們的股東，聽我的聽他的？”
大牛堅定。
“聽你的！就算當著顧哥的麵，也得說聽你的。”
“算你聰明。”程酥酥滿意了，朝著外麵邁著輕盈的步伐。
小弟在原地壓低聲音，“牛哥，你真敢在顧哥麵前這麼橫？”
“看不明白？咱嫂子是家裡的老大，甭管什麼軍王，在咱嫂子這裡，就是一……工具人？”
大牛想不到比這三個字更加貼切的了。
小弟明白了，提著食盒追過去，程酥酥招舊要穿過一樓的訓練大廳才能出去。
顧譯國正在訓練，整個場地百十口子都在跟他練。
整整齊齊，沒人敢吭聲。
程酥酥經過的地方，都有小小的騷動，她漂亮的不像是鎮上能養出來的人兒，身姿高挑明豔，身上還有淡淡地香氣，說不出的勾人。
小弟怕顧哥發火把這些人攆走耽誤掙錢，但凡看著有學員偷看程酥酥，就得劈頭蓋臉罵一遍。
“看個屁！嫂子是你能看的？”
“都閉上眼！再看嫂子顧哥挖你們眼珠子！”
程酥酥都要誇一句，你真是你顧哥的好狗腿子。
台上，顧譯國的目光一直流連在她的背影上，直到她離開場地，這才開始正式訓練。
“學武不苦沒有效果，防身也好，保護家人也好，想和電影裡一樣成為大俠也好，有一個目的，就要勇往直前。”
顧譯國的聲音沉穩，他雖然嚴肅，可靠實力服眾。
所有人都認真傾聽，想到家人需要保護，想到學武可以傳承文化。
一個個學員都從看完電影熱血中回溫，心裡有了自己的執念，原本一大半覺得苦要離開的學員，也隻走了很少一部分。
直到訓練結束，大牛才明白一個道理，嫂子確實有主意，可這些學員隻有一時的熱血。
是顧譯國的話和實力，真正的留住了這些人。
程酥酥下午送飯的時候，還帶著倆小崽子。
一輛自行車掛著食盒，前麵大梁程酥酥是很厭惡覺得沒用的，可是它能坐奇奇的小屁股。
妙妙在後麵抱住她的腰，程酥酥彆提對這個自行車多滿意了。
中午的魚反響太好，她又做了一條。
想到武館收入頗豐，她就愉快的不行，明明開奇妙美容店已經很賺錢了。
可她對意外之財還是很激動……難道這就是掉錢眼裡了？
程酥酥剛停下車，看著一個麵熟的男人，想起他是武館的，當初街上找她要錢的時候還打頭陣。
那人嘿嘿一笑，也是活潑性子，跑過來。
“大嫂，您來了！”
“嗯呢。”
程酥酥心裡還是想聽有人發自肺腑叫她程總，含糊應下。
“中午怎麼不見你。”
“白天我不是得幫您盯著程耀祖麼，這個點正好下班！這就是牛老大給我的任務。”
“……天天跟怎麼不見彙報呢。”
“您沒問啊！”
“……”程酥酥無語了，“你跟蹤出什麼了，警察不是說都找不到他。”
你真跟蹤好了，她的倆崽子還用被這狗東西綁架嗎？
“我能找到啊，我知道他的落腳處，一直跟著呢。”
“……”
他媽的！
程酥酥想罵人了，怎麼不早說啊，你準備跟綁架犯一輩子也不吭聲？
顧譯國已經走到她身後了，看她一臉憋極了要罵人的樣扯起唇，“老楊已經找人過去了，先吃飯。”
“你也知道？”
程酥酥渾身帶刺，幽怨瞪他，“白讓這狗東西逍遙這麼多天，孩子們都被嚇壞了。”
“我也是剛知道，一會我過去一趟。”男人的大手順勢揉了揉她的後脖，“彆氣了，嗯？”
“……誰有功夫生氣。”
程酥酥說這話的時候還很氣，很快就不氣了。
孩子們都誇她做飯好吃，小小的人兒乾了小半碗米。
“真乖，真棒，哎呀怎麼這麼會吃飯呢。”
妙妙仰著臉笑，奶聲奶氣的，“媽媽，因為你做飯好吃。”
程酥酥聽著孩子的話，忽然意識到不對勁。
她連忙拍著顧譯國的手臂，有點急，“顧譯國！”
“嗯？”顧譯國眼底擔憂，打量著她，“怎麼了。”
“孩子們會說英語嗎？是不是沒人教？”
一聽可能要學習，妙妙連忙擺手婉拒了，哎呀哎呀道。
“我是人說什麼鷹語啊，媽媽，我不用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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