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溫楚辭聽到顧衍掣的話波瀾不驚,“為什麼?”
“那個女人不值得你喜歡,你知不知道,她是個行為不檢點的女人,婚內出軌就是她最大的錯,這種女人就是一種恥辱。”
溫楚辭輕描淡寫,“是嗎?”
“楚辭,你要相信我。”
“你親眼所見?”
“對,我就是親眼看到她在我們的婚房藏了男人。”
溫楚辭被顧衍掣的話驚了下,但是,很快他就為盛知夏說出體恤的話來,“四年了,你生死未卜,也沒有個消息,人家小姑娘也是正常人,有需要也不為過。”
顧衍掣大驚失色,“楚辭,彆告訴我,你一點都不在乎她的私生活?”
“愛一個人,就要愛她的全部。”
更何況,盛知夏是溫楚辭的白月光,早在盛知夏還是大學生的時候,溫楚辭就認識了她。
溫楚辭清楚的記得,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他去京大視察工作,車子緩慢行駛在京大林蔭路上。
背著書包提著奶茶火急火燎跑來的盛知夏,就那樣撞在了他的車子上,奶茶撒在了他的勞斯萊斯幻影上,她就那樣華麗麗的倒在了車前。
她穿著京大的夏季校服裙,膝蓋擦破了,他讓司機下去查看,原本要帶她去醫院的,可是,她卻一笑而過。
“沒關係,我是醫生,我這點小傷我會自己處理,反倒是我,真的很抱歉,我因為太趕時間,撞上了你們的車。”
奶茶撒在了勞斯萊斯上,盛知夏覺得很是愧疚,“我的奶茶弄臟了你們的車,我可以支付洗車費的。”
憨傻的姑娘,考慮到的不是自己的傷,而是要幫他洗車。
甚至,她好拿出紙巾要幫他擦車。
正值早上,陽光正好,就那樣在她精致的臉蛋上鍍了一層淺淺的光環,明媚的大眼睛裡閃爍的明媚的光,就那樣撞入了他的心底。
他對盛知夏一見鐘情了。
他及時下車,沒有讓盛知夏幫他擦車,她跟他深深鞠了一躬,說了句抱歉就趕著去上課了。
後來,他去過京大好幾次,再也沒有見過盛知夏。
他以為他們的露水緣分,就那樣永遠終止於此,卻不知,四年前的一次晚宴上,他們再次偶遇。
晚宴上,她一席白色香萊兒的限量款連衣裙溫婉動人,天生麗質的五官畫了精致的淡妝,讓她看起來更加明媚動人。
或許是第一次來晚宴,沒有見過那麼多的人,整個宴會上,她都緊緊跟在顧夫人林美容的身後。
那膽怯而害羞的模樣,讓人充滿保護欲。
他以為她是顧夫人家的親戚,對女人拒之千裡的他,第一次主動靠近了她,跟她和顧夫人打招呼。
她沒有認出他來,因為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帶著墨鏡,原本拿掉墨鏡跟她打招呼的,可是,她全程沒有看他,就匆匆跑掉了。
所以,在晚宴上,他沒有跟她說在京大的事,而是跟他鄭重其事的做了自我介紹,也是那晚他才知道她叫盛知夏。
很好聽的名字,就好像是她的人一般,吸引著他。
愛情的種子,就那樣萌生了,他沒有控製住自己,當著顧夫人的麵,就對盛知夏說出愛慕的話。
卻不知,盛知夏卻告訴她,她已婚,是顧衍掣的妻子。
顧夫人也沒想到,作為顧衍掣好友的我,會喜歡上顧衍掣的已婚妻子。
當時溫楚辭很是尷尬。
好在顧夫人一向很幽默,覺得盛知夏能被他喜歡,是盛知夏優秀。
“溫少,你能喜歡我家知夏,是她的福氣,不過我沒有將我寶貝兒媳婦讓給你的意思,你就儘早打消念頭,彆跟我兒子當情敵,另尋佳人吧!”
他當時感覺整個世界都坍塌了,他第一次怦然心動的女孩,就那樣跟她錯過緣分,成好兄弟顧衍掣在一起了。
顧衍掣四年沒回來,外界都傳聞他死了,作為顧衍掣朋友的他,很痛心。
不管是盛知夏,還是顧衍掣,他都在心痛。
他很意外,盛知夏並沒有也因為傳聞而放棄跟顧衍掣的婚姻,作為盛知夏的愛慕者,他沒有打擾過她。
就這樣,盛知夏等著顧衍掣,他等著盛知夏。
等了四年。
就在兩天前,他無疑聽到了顧夫人跟母親的通話,電話裡顧夫人哭著跟母親說,顧衍掣回來了,還將四年沒見的妻子給掃地出門。
四年前的晚宴,母親也見過盛知夏,雖然沒有什麼交集,可是,在去年舅舅出車禍時,盛知夏替舅舅做過手術。
那時候母親正式跟盛知夏接觸,相處過程中,也喜歡上了盛知夏。
母親多次鼓勵他,讓他去追求盛知夏。
可是,他依舊不為所動。
得知她跟顧衍掣離婚後,他才對外公開的選妃宴,目的就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將盛知夏給吸引過來。
還特意讓母親將這件事告知了顧夫人,顧夫人知道我喜歡盛知夏,自然知道我這次的選妃宴是為盛知夏舉辦。
雖然對盛知夏和顧衍掣離婚的事可惜,但是,她是真心對盛知夏好,在電話裡就答應我母親,讓盛知夏來選妃宴。
卻不知,四年不見的好友顧衍掣,在這種時候,對他說出這種話。
他不相信顧衍掣的話,不相信盛知夏婚內出軌。
那麼好的女孩,守著和顧衍掣的婚約,獨守空房四年,卻換來了顧衍掣這種猜忌。
他替盛知夏覺得不值。
卻不知,他的話,換了顧衍掣的一句,“無藥可救,四年沒見,楚辭,你好像變得讓人太過陌生。”
溫楚辭扯著唇淺笑,“或許變了的人是你。”
顧衍掣看溫楚辭聽不進去,也不想理管溫楚辭的閒事。
“不可理喻,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話,隨你的便,要是被那個女人騙了,最好不要哭著跟我說。”
溫楚辭沒有回到,反倒跟顧衍掣說出了邀請的話,“如果顧少對我的選妃宴感興趣,歡迎你過來捧場。”
“無聊。”
顧衍掣丟出兩個字,就掛了電話。
同時,他的腦子裡就充滿了好奇,明明一個水性楊花,恬不知恥的女人,到底用什麼手段,將禁欲係的溫楚辭給拿捏了?
明知道她婚內出軌,私生活混亂,還一意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