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燁付錢下車，心裡再次感歎在占城沒車的確諸多不便。
他的那輛寶馬x7還停在山海市的車庫裡吃灰，每次出行都得依賴打車軟件，多少有些束手束腳。
看來，等這周股市那筆錢到賬，是時候在占城也添置一輛車了。
林燁整理了一下昨天新買的淺灰色西裝，邁步走進了星夜傳媒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已經有了幾分忙碌的景象。
新入職的幾位核心員工都在各自的工位上忙碌著，雖然還略顯生疏，但已經有了一個初創公司該有的樣子。
林燁徑直走向自己的老板辦公室，在舒適的老板椅上坐下。
他拿出手機，熟練地切換著微信界麵，先給還在校園裡的劉雅發去一條“早安，寶寶今天也要元氣滿滿哦”，隨手附上一個520的紅包。
接著又給還在補覺的徐冉發去一句“醒了嗎？記得吃早餐”，同樣附帶了一個888的紅包，維持著基本的“日常關懷”。
幾乎是紅包發出的瞬間，手機提示音就接連響起。
劉雅那邊秒回了一個小兔子乖巧點頭的表情包，緊跟著是一條軟糯的語音：“謝謝老公~ 今天第一節沒課，我剛醒呢，愛你喲！”
而徐冉的回應則更加直接熱烈，先是一個飛吻的動態表情，然後是一條帶著慵懶鼻音和明顯討好意味的語音：“哎呀老公~你走啦？麼麼噠！”
林燁聽著手機裡風格迥異卻同樣悅耳的撒嬌語音，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這時，辦公室的門就被輕輕敲響了。
林燁就隨手把手機放下。
“請進。”
hr主管周敏推門而入，依舊是一身乾練的職業裝，手裡拿著一個平板電腦，臉上帶著職業化的笑容，但眼神深處似乎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和幾分了然。
顯然，昨晚林燁那條淩晨兩點多的語音指示，讓她加班加點忙活了一陣。
“林總，早上好。”周敏走到辦公桌前，“關於您昨晚提到的新一輪招聘計劃，我已經初步整理了方案，想跟您確認一下細節。”
“嗯，說吧。”林燁身體向後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放在身前，擺出老板的姿態。
“根據您的指示，我已經讓團隊成員在各大主流招聘平台，以及一些本地的校園bbs、兼職群裡，都發布了我們星夜傳媒新一輪的招聘信息。”周敏語速很快，顯然是有備而來，“主要開放的崗位包括娛樂主播、才藝主播、遊戲主播，以及兩個前台崗位和一個董事長助理崗位。”
她頓了頓，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林燁，確認道：“招聘要求方麵，我特彆強調了‘形象氣質俱佳，顏值出眾者優先，無經驗亦可’，並且將主播和董事長助理的薪資待遇標準，直接標到了市場同類崗位的15倍到2倍，前台崗位的薪資也遠高於平均水平。這樣設定，您看可以嗎？”
“可以。”林燁滿意地點點頭，“就是要這樣，用最高的待遇，吸引最漂亮的人才！錢不是問題，關鍵是要人好看！”
他再次強調，語氣斬釘截鐵：“尤其是董事長助理這個職位，顏值和氣質是唯一硬性標準！其他的學曆、經驗、能力，都不重要！初篩簡曆時，照片不好看的直接ass掉，不用浪費時間。”
周敏臉上保持著微笑，心裡卻再次腹誹：“果然如此，連掩飾都懶得掩飾了。”但她嘴上卻立刻應道：“明白！林總，我已經讓負責篩選簡曆的同事嚴格按照這個標準執行了。另外，您要求今天下午就開始麵試，我已經通知了幾位通過照片初篩、條件特彆突出的應聘者，安排在下午兩點過來。”
“很好！”林燁對周敏的效率非常滿意，“就這麼辦！下午的麵試，除了董事長助理的候選人我必須親自看，其他崗位的，如果形象特彆突出的，也讓她們直接來我辦公室麵試。”
“好的林總，都安排好了。”周敏點點頭，然後又補充道，“林總，還有個事情……我們這樣大規模、高薪資並且隻強調顏值的招聘，已經在一些招聘平台和本地社群裡引起了一些關注和議論……有人猜測我們是不是……”
“議論？”林燁眉毛一挑，隨即無所謂地笑了笑，“讓他們議論去！我們公司招人，標準由我定！有爭議才有熱度，正好免費給我們公司打廣告了！你不用理會那些聲音，按我說的做就行。”
“是，林總。”周敏見老板都這麼說了，自然不再多言。該提醒的她已經提醒了，老板不在乎，她操心什麼？隻要按時發工資就行。
“行了，你先去忙吧。”林燁揮揮手，“下午麵試準時開始，通知我看好的那幾個人，下午我都要見。”
“好的林總。”周敏應聲退下，轉身離開時，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這位年輕老板的行事風格，還真是……簡單粗暴又直接啊。
周敏離開後，林燁獨自一人坐在辦公室裡。他打開電腦，開始瀏覽起公司的郵箱，裡麵已經堆積了不少由周敏團隊轉發過來的應聘簡曆。
他的目光快速掃過那些充滿了青春氣息的照片，已經開始感覺有點目盲了。
怎麼感覺哪個都差彆不大呢？
隻能說科技太發達了，各種照騙橫行，不是真人有時候真的分辨不出來。
……
下午兩點整，星夜傳媒的新一輪麵試準時開始。
林燁端坐在老板辦公室內，周敏則帶著第一位應聘者走了進來。
女孩穿著白色襯衫和黑色短裙，妝容精致，看起來是精心準備過的，但林燁目光掃過，係統提示：【5分】。
“林總，這位是李曉雯，應聘娛樂主播。”
“嗯，”林燁點點頭，隨意翻了翻簡曆，“有什麼才藝？”
“我會唱歌，也會一點點跳舞……”女孩有些緊張地回答。
林燁興致缺缺，直接對周敏說：“你來麵吧。”
“好的林總。”周敏立刻明白了老板的意思，這是連基本的考察都懶得進行了。
周敏帶著女孩出去，很快又帶進來第二個。
這個穿著漢服，試圖走古風路線，但氣質普通，係統評分【4分】。
林燁直接擺手：“下一個。”
第三個，打扮性感，身材還行，但臉部科技感略重，【5分】。
“周主管定吧。”
第四個，第五個……
一連麵試了十多個女孩，評分最高的一個也才勉強達到【6分】。
林燁的眉頭越皺越緊，心裡的期待漸漸被不耐煩取代。
“就這？”他看向周敏，語氣有些不滿。
周敏臉上也有些尷尬，連忙解釋道：“林總，這隻是今天下午臨時約到的第一批，主要是一些投遞比較早，或者離得近的學生。我們發布的招聘信息才剛剛擴散出去，效果還沒完全顯現。今天收到的簡曆已經超過兩百份了，我初步篩選了一下，已經都約在明天麵試了。預計明天一整天，至少有五十位以上的應聘者會過來。”
聽到明天有這麼多人，而且可能有高質量的目標，林燁的心情才稍微好轉了一些。
“行吧。”他點點頭，“今天這幾個入圍的，你看著給合同就行，b級c級你自己定，能賺錢就行。”
“明白。”周敏應道。
對於老板這種毫不掩飾的“工具人”說法，她已經見怪不怪了。
林總這個人，有錢話不多，就喜歡好看的。
周敏最喜歡這樣放手的老板。
打發走周敏，林燁拿起手機，習慣性地點開了股票a。
屏幕上，【風方股份】那一行，再次被耀眼的紅色覆蓋！
又是一個死死的漲停板！
股價從昨天的803元，直接跳漲到了883元！
“漂亮！”林燁心中的那點不快瞬間被巨大的喜悅衝散。
這才第二天，又是一個10的收益到手！賬戶裡的市值又增加了二十多萬！距離目標價14元又近了一步！
這種躺著賺錢的感覺，實在是太舒爽了。
……
林燁看完股市，並沒有一直待在辦公室。
他想到了昨天新招的那批主播苗子，尤其是王婷婷和蔣夢，決定去看看她們的初步培訓情況。
周敏的效率很高，已經臨時租用了大廈裡的一間舞蹈室作為練習場地，並請來了一位據說經驗豐富的女舞蹈老師。林燁推開舞蹈室的門，一股青春的熱浪混合著汗水的氣息撲麵而來。
寬敞的舞蹈室裡，十幾個年輕女孩正跟著音樂的節拍，在一位身材嬌小但動作異常靈活的女教練指導下練習著基礎的形體和舞步。
女教練看起來三十歲左右，個子不高，但身材比例極好，緊身的練功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線，動作乾脆利落，充滿力量感。
女孩們穿著各色的練功服或緊身運動裝，更凸顯了她們青春曼妙的身材。
有的腰肢纖細，有的長腿筆直，有的曲線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