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那幾個油膩男見到踹門的男人和楊密認識,自知理虧,也沒有剛才那麼囂張了,而且好像還聽到了楊密稱呼他老公。
幾人眼神稍微有些閃躲,不過仔細想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楊密都能被自己幾個人給拿捏,不敢翻臉,硬生生受著。
就不信他那個一看除了帥點,就沒什麼名氣的小白臉能翻出什麼浪花。
“你是楊小姐的老公?你來了,那就好辦的。楊小姐的酒你替他喝,而且還得自罰一瓶,就當是為你剛才踹門,驚擾了我們的雅興賠罪了。”
“喝吧,彆說我們幾個不給年輕人機會。”
“就是,年紀輕輕,不知道穩重點,將來怎麼能有作為?”
三個油膩男你一言我一語的把李修文教訓著李修文,一點也沒把他當回事。
李修文聽到他們的話了,整個人陰沉著臉,把楊密和曾迦抱到稍遠一些的地方坐下,這才轉身看著幾個老傻筆。
“老公,你彆亂來,我們直接回去就好了。”
身後楊密還拉著他的衣角,擔憂的囑咐道。
“密姐安心,看老公給你出氣。”
李修文頭都沒回,就這樣死死盯著這幾個垃圾。他實在不敢想象,自己要是來晚了,密姐會收到怎樣的傷害。
假如今天曾迦沒有跟來,沒有給自己打電話,那後麵的事情李修文都不敢去想。
一股暴虐的情緒從心底升起,他現在很想讓這幾個人渣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眼神冰冷,渾身散發著一股嗜血的氣息,仿佛下一秒就能把他們撕碎。
“你想乾什麼,你彆亂來啊。”
“就是想你還年輕,要想好後果。”
李修文一言不發,此刻心裡的火氣已經到達了了。
無視幾個垃圾的話,看著身邊還放著一箱啤酒,直接拎起來就朝著幾人砸了過去。
李修文一點都沒留手,幾乎每一下都是用儘全身力氣。
隻聽空中一道道殘影閃過,發出一道道空氣爆鳴。
一聲聲硬物砸到肉裡的悶響聲從幾個油膩男的身上傳來,隱隱還能聽到骨頭被砸裂的輕微響聲。
一時間,整個包廂全是酒瓶爆裂聲,和人的慘叫哀嚎聲。
“啊~救命。”
“啊,殺人了。”
“啊~饒命,~啊,我錯了,我錯了。”
李修文專門避開了腦袋,代價要慢慢償還,李修文可不會有仁慈的想法。
他腦海裡已經不再去想後果了。
李修文身邊一共就一箱半的啤酒,雖然都是沒開的,但是算下來一人也沒領到多少瓶,也就四五瓶的樣子。
砸完,幾個油膩男已經沒法站著了。幾個人緊緊挨著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這一幕看得楊密和曾迦瞬間精神了許多,感覺酒勁都消散了大半了,實在是太殘暴了。
“老公,你這樣”
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李修文打斷了。
“密姐彆說話,乖乖待著。我李修文的女人不是誰都能欺負的,今天他們要付出代價,否則走不出這裡,我說的。”
李修文說完,順手拿起桌上的水壺,試了試水溫,感覺還能有個60度左右,就朝著幾個油膩男走了過去。
“小兄弟,你彆亂來,你這樣是要坐牢的。”
“對對對,小兄弟,你已經打過我了,我們也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嘛把。我們真的再也不敢了,爺爺,祖宗,求你了。”
“祖宗,爺爺,放過我,求你放過我,隻要你放過我,我絕對當今天的事情沒發生。好不好,求你了。”
三位油膩男看見李修文麵無表情的走過來,眼神不帶一絲情感,身上散發著冰冷刺骨的寒意。
三人這時候後悔已經晚了,世界上沒有後悔藥。生命是脆弱的,明顯他們不珍惜。
當然,李修文沒打算要他們命。
對於這幾個油膩男的話,李修文完全當沒聽到。
提著開水走到幾人麵前,兜頭澆了下去。
60度的水溫隻高不低,這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燙的幾人拚命往裡麵縮,嘴裡不停說著求饒的話。
“救命,救命。”
“求求你,放過我,我錯了。”
“饒了我,我不乾了,再也不敢了。”
李修文充耳不聞,麵無表情的看著幾人,仿佛在他麵前求饒哀嚎的不是人,而是幾隻螞蟻。
一邊澆水,一邊冷冰冰的說道:
“你們不是喜歡喝嗎,那你們就多喝點好了,60度,喜不喜歡?”
李修文不覺得自己殘暴,無腦。如果能力允許,他真的想讓這幾個人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就在這時,已經破敗不堪的包廂門被人從外麵推了進來。
“少爺,您沒事吧,我們一接到董事長電話就趕過來了。”
說話的是一名身材壯碩,臉上有著一條從眼睛延伸到嘴角的傷疤的男子。
他身後還整齊劃一的站著將近二十個身材和他差不多的男子,個個身上帶著久經沙場的嗜血氣息。
在他們身邊還站著幾名身穿西服,胸口貼著工牌的人士,一看就是酒店高管。
“少爺,抱歉我們來晚了。不過您放心,現在整個酒店的監控已經壞了,正在維修,最近七天的監控記錄都已經損毀了。”
說話的是一名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估計是從外麵趕過來的,額頭不停冒汗,身上的襯衫已經濕透了。
李修文沒想到老媽動作這麼快,看來對兒媳婦這塊還是很上心的嘛。
“好,我沒事,有事的是他們。”
李修文輕描淡寫的指著角落裡的幾個油膩男,冰冷的說道。
角落裡三個油膩男原以為有人進來就有救了,沒想到,全是和這個瘋子是一夥兒的。
此時一顆心已經沉到穀底,臉上說不出的絕望。心裡已經後悔從娘胎裡出來了,誰能想到,上一秒還高高在上,下一秒就已經生死兩難了。
為首的刀疤臉男子恭敬的看著李修文,對於角落那幾個人的慘狀完全視而不見,仿佛已經看慣了這種場麵。
“少爺,您想怎麼處理這幾個人,是沉江還是封水泥?”
聽到這話,李修文愣住了,沒想到老媽叫過來的人這麼彪悍,怎麼一言不合就要人命呢,比自己還殘暴。
而角落的幾人這時候都已經控製不住尿了,也顧不得身上紅腫一片的皮肉和多處斷裂的骨頭了。
個個拚命磕頭如搗蒜的在地上求饒,生怕磕慢了,下一秒就被嘎了。
楊密和曾迦此時已經完全酒醒了,這種事情以前隻聽說過,或者在電視上看過。哪裡親眼見過,愣愣的不敢說話。
李修文無視的地上拚命求饒的幾人,既然老媽叫過來的人這麼問了,那肯定是老媽有把握處理的。
自己剛好有這種想法,這就有人上門幫自己處理了,當下也沒有猶豫,直接說道:
“他們愛喝酒,先把酒店裡所有的酒拿過來,灌到他們喝不動為止,然後再”
話沒說完,手機就響了。
是老媽打過來的。
“喂,媽。”
李修文走到一邊接通。
“兒子,我叫的人已經到了,接下來你就彆管了,他們會處理好的。你現在帶兒媳婦回家見我就行。”
李修文看了一下那幾個人,發現領頭的對自己點了點頭。
隨後繼續對電話說道:“帶她回家?沐雪她不得炸毛啊?”
“臭小子,現在知道怕了?不過這還真不是我說的,是沐雪想見她,所以你還是乖乖把人帶回來吧。”
李修文也不管了,既然秦沐雪想見,那就帶回去吧,反正遲早都要見的。
“行吧,那我們現在就回來。”
李修文掛斷電話,帶著密姐和曾迦就下了樓。
他覺得,自己對老媽還不是很了解。老媽絕對還有許多事情瞞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