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回到聽風樓的時候,楊懷貞已經等待在那裡了。
“殿下,您怎麼又回來了?長安現在這麼危險。”
看到李承乾之後,楊懷貞的臉上立馬露出了一片擔憂之色。
李承乾沒有回答楊懷貞的問話,而是看著他臉上的那道傷痕。
“誰打的?”
“殿下,打我的人已經被房大人給滅了。”
楊懷貞急忙對李承乾說道。
生怕李承乾因為自己這點事情再暴露行蹤了。
“這次找你來給你個任務。”
李承乾點了點頭之後,看向楊懷貞說道。
“殿下,什麼任務?”
聽到李承乾要給自己布置任務,楊懷貞直接就樂了起來。
要知道現在在李承乾手下的,就他好像一個閒人一樣。
這讓他感覺到很不舒服。
畢竟他也是有大理想的人。
現在多幫李承乾辦點事。
等李承乾登上那個位置的時候,自己也就能成為有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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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五姓七望之中的人可認識?”
李承乾看著楊懷貞問道。
“認識,當然認識了,當初我可是天天跟那群紈絝子弟在一起混著的。”
楊懷貞急忙點了點頭。
要知道當初他跟著房遺愛的時候,可是整天跟長安城之中的紈絝子弟混在一起的。
而恰恰長安城中的紈絝子弟大部分都是五姓七望之人居多。
“想個辦法,搞清楚五姓七望的族譜放在什麼地方,在打聽出來之後,你來把消息告知聽風樓的掌櫃的就可以了。”
李承乾笑著對楊懷貞吩咐道。
楊懷貞則疑惑的看著李承乾。
這算什麼任務?
就打聽個族譜的下落?
這用打聽麼?
自己隨便找個人,喝頓酒就能知道具體位置了。
“懷貞,這件事很重要,可以說你的這個任務比羅通他們攻打薛延陀都重要,務必要得到準確的消息。”
李承乾生怕楊懷貞沒有當回事,不停的叮囑著他。
楊懷貞重重的點了點頭。
就在其要離開的時候,李承乾喊住了他。
“去找聽風樓的掌櫃的拿錢,這件事需要用錢的地方,你隨時可以在聽風樓拿取。”
有了李承乾的這句話,楊懷貞覺得就算讓自己查出來皇帝晚上寢宮的秘密,他都可以查到。
在看著楊懷貞離開之後。
李承乾就住在聽風樓了。
畢竟這裡對他來說目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因為李承乾的一連串的命令,聽風樓,隱殺,楊懷貞全部都在忙碌著。
而李承乾也沒忘記給程鶯鶯和蘇氏分彆送去了消息。
讓兩人安心的在娘家先住著,過段時間會去接兩人的。
半個月之後,一個車隊來到了長安城。
在其進城的時候,看著這麼長的車隊,城衛軍的士兵要攔下來檢查。
就在這個時候,程處默出現在了城門口。
“不用檢查了,這些都是我剛買的東西。”
有了程處默的話,城衛軍直接放車隊進入了城中。
程處默在將車隊放進來後,就直接來到了旁邊的一處巷子裡。
“我說你不好好在幽州待著,又跑回來做什麼了?你真不怕陛下抓住你?”
程處默看著麵前戴著鬥笠的李承乾那是一陣無語。
剛才這小子攔住自己的去路,自己都以為是有刺客。
不過後來想了想。
程處默覺得自己還不配有人專門請刺客對付自己。
在李承乾表明身份之後,程處默直接就去幫李承乾辦這件事情了。
“大舅子,說的什麼話?我這不是為了你妹妹的以後麼?難道你就不想看到你妹妹母儀天下麼?”
李承乾直接翻了個白眼。
結果他發現對麵的程處默竟然也翻了個白眼。
“因為你個混蛋,我的婚事都黃了,你說你要是被陛下抓住了,我的婚事不白黃了麼?”
程處默無奈的對李承乾罵道。
“什麼?黃了?放心吧,過兩天我再給你把媳婦搶回來,不行我再給你多加個?”
李承乾一點都沒有擔心。
隻要自己的這個計劃完成的話,那自己就是大唐的話事人了。
程處默的小小的婚事,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你沒騙我?”
程處默激動的抓住李承乾的胳膊問道。
“我騙你乾嘛?我要是騙你,鶯鶯還不的揍我啊?”
李承乾笑著對程處默說道。
緊接著,李承乾就讓車隊的人將炸藥全部卸到了黑夜藏身的院子裡。
當天夜裡,無數的人影穿梭在長安城之中。
就算巡邏的金吾衛都沒有發現異樣。
差不多三天的時間,黑夜的消息就傳了過來。
李承乾安排的事情已經全部完成了。
還有一件事讓李承乾感到很高興。
那就是楊懷貞僅僅用了一天的時間,就將五姓七望的族譜所在位置給打探了出來。
現在黑夜已經派人去盜取族譜了。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
長安城的大街上出現了李承乾的身影。
隻見其沿著長安大街朝太極宮的方向慢慢的走了過去。
當他來到宮門前的時候,隻見今日當值的將領竟然是尉遲寶琳。
尉遲寶琳在看到李承乾的時候,都不敢置信的擦了擦自己的雙眼。
“我的天啊,大殿下,您這是玩什麼?您還是離開吧,我就當沒看到您。”
尉遲寶琳可是記得自己父親對自己說的話。
一定不要跟李承乾作對!!!
尉遲寶琳雖然紈絝,可是有一點好處那就是聽自己父親的話。
所以一直以來,他和李承乾的關係說不上壞,但是也說不上好。
“寶琳,沒想到今天是你當值?”
“嗬嗬,我為什麼要離開?我要進宮。”
“你最好讓開,我可不想你受一頓皮肉之苦。”
李承乾的話剛說完,隻見其身後唰唰唰的出現了幾十個身穿白衣之人。
而且每個人手中都拿著勁弩,指著門口的尉遲寶琳和金吾衛的士兵。
“大殿下,您隨意!”
尉遲寶琳直接讓開了位置,讓李承乾進宮。
等李承乾帶人離開之後,尉遲寶琳擦了下自己額頭上的冷汗。
“將軍,這樣就放大殿下進去了?萬一”
尉遲寶琳手下的士兵對其說道。
“你懂個屁,那是陛下的家事,是咱們能管的了的麼?”
說完之後,尉遲寶琳看向了天空。
“我怎麼覺得今天要變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