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程咬金突然的一聲大吼,嚇的李承乾手中的長棍都顫抖了一下。
程鶯鶯此時已經知道自己和李承乾之間的差距了。
李承乾將手中的長棍剛放回兵器架上的時候。
就聽到程咬金大喊道:
“賢婿,這才像話,要是連個女人都打不過,那就枉為人了。”
殊不知,聽到程咬金這句話,裴謙和程處墨等六兄弟那臉色黑的。
這不是當著和尚的麵罵禿子麼?
就您閨女那身手,您自己都不一定能打的過。
也就是您是他親爹!
“哈哈哈,賢婿,我們就不打擾你們兩人了,辦完事趕快過來,家宴要開始了。”
程鶯鶯聽到自己父親說的越來越不像話了。
嬌嗔的喊道:“爹,你又在胡說什麼?”
“哎呀,閨女長大了,知道害羞了,哈哈哈!”
程咬金看著麵色羞紅的女兒,大笑著直接拉著程處默等人離開了這裡。
“程姑娘,這下知道差距了吧?”
李承乾笑眯眯的走到程鶯鶯的身邊問道。
“哼,我是看在你傷勢沒痊愈,沒有動用真正的實力。”
程鶯鶯嬌哼一聲,嘴還是很硬的。
結果程鶯鶯很快就知道嘴硬的後果了。
隻見李承乾直接將程鶯鶯抱起,坐到了旁邊的一處石頭之上。
李承乾掄起胳膊就打向了程鶯鶯。
那惡狠狠的樣子像是要吃了程鶯鶯一樣。
“你個混蛋,你敢打我!”
程鶯鶯不停的對李承乾怒罵著。
李承乾根本不搭理她,隻是自顧自的打自己的。
很快,程鶯鶯的聲音就越來越小了下來。
李承乾突然感覺有些不對了。
急忙將程鶯鶯扶了起來。
誰知程鶯鶯在脫離李承乾的禁錮之後,捂著臉直接跑了。
李承乾站在原地有些傻了。
這是怎麼回事?不會是打哭了吧?
摸不著頭腦的李承乾搖了搖頭就朝前麵的大廳走去。
程鶯鶯在離開院子的時候,還轉頭羞紅著臉看了李承乾的背影一眼。
在李承乾來到大廳的時候,就看到程咬金等人已經圍坐在桌前了。
看著那桌上無比熟悉的大塊帶血的肉。
李承乾的嘴角都抽抽了起來。
“程叔叔,小侄傷勢未愈,真吃不了肉,能給小侄準備一點素菜麼?”
李承乾坐下後看著程咬金問道。
程咬金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李承乾。
“大男人,就一點點箭傷,那算是傷麼?想當年,我被人拿刀在脖子上砍了進去,我第二天就活蹦亂跳的繼續殺敵了。”
聽著程咬金那越吹越離譜的樣子,李承乾也認命了。
就在眾人將要開始的時候,隻見管家走了進來。
“老爺,尉遲將軍,李績將軍來了。”
就在管家通報的時候,隻見尉遲敬德和李績直接就走了進來。
“大殿下也在呢?”
尉遲敬德進來之後看到李承乾愣了一下。
“你這黑子,我的賢婿在我家很奇怪麼?”
程咬金很是嘚瑟的看著尉遲敬德。
這嘚瑟的樣子讓尉遲敬德恨的牙都癢癢。
誰讓自己沒有個女兒呢?
要不然說什麼都要和這老貨爭上一爭。
程咬金將自己的五個兒子趕下了桌,隻讓程處默留下作陪。
“你們兩個怎麼今日有空來我這裡了?”
一杯酒下肚之後,程咬金看著尉遲敬德兩人疑惑的問道。
“秦大哥病了,而且禦醫去看過了,束手無策。”
尉遲敬德心情煩悶的說完之後,端起一杯酒就喝了下去。
“什麼?不是說病的不嚴重麼?怎麼說病就病了?”
程咬金可記得前些日子他和秦瓊喝酒的時候,秦瓊說自己的病沒什麼大礙的。
這怎麼說病倒就病倒了?
“那都是秦大哥瞞著咱們的,其實他的病已經很嚴重了,要不然這些年你見他上過幾次朝堂?”
尉遲敬德對於程咬金的粗心都無語了。
連他這粗人都能看出來秦瓊的身體不好,程咬金竟然沒看出來?
“沒有辦法了麼?”
程咬金說話的時候眼眶有些發紅了起來。
不過程咬金直接端起酒喝了下去,順勢用衣服擦了下自己的眼睛。
尉遲敬德這次沒有說話,隻是坐在那裡搖了搖頭。
“倒也不是沒有辦法,如果咱們能找到孫思邈應該還有些辦法。”
李績這時在旁邊突然開口道。
聽到李績的話,程咬金和尉遲敬德全部沉默了。
說的輕巧,孫思邈是那麼好找的麼?
就陛下登基之後見過一次,結果這老家夥連爵位官職都不要,直接就離開了長安。
雲遊天下去了。
現在快十年過去了,誰知道這老家夥還有沒有活著。
李承乾坐在旁邊聽到三人的對話,突然就想了起來。
秦瓊是貞觀十二年病逝的,也就是說還有兩年的時間。
不過李承乾記得後世的記載好像秦瓊病了之後,自己的父皇找到過孫思邈。
結果由於秦瓊已經病入膏肓,孫思邈也毫無辦法。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就在今年了。
“三位叔叔,你們何不去找我父皇?他肯定有辦法找到孫思邈大夫的。”
李承乾看著程咬金三人坐在那裡滿臉愁苦的樣子,小心的開口問道。
聽到李承乾的話,程咬金三人眼前一亮。
“哈哈哈,還的是賢婿,我們竟然沒有想到。”
“要不說大殿下聰慧呢?打小我看就行。”
“大殿下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啊。”
言罷,程咬金就拉著尉遲敬德和李績開始了拚酒。
第二天,李承乾醒來的時候感覺到口渴難耐。
嘴裡不自覺的就喊著:“墨梅,給我拿杯水。”
迷糊之間見水遞到了自己的床前,李承乾接過水就灌了下去。
這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結果映入眼簾的卻是程鶯鶯那嬌美的麵龐。
“你怎麼在我家?”
李承乾嚇了一跳,驚慌的問道。
程鶯鶯則掩嘴嬌笑道:“大殿下要不好好看看?這是程府。”
李承乾這才注意到,這裡不是自己的府邸。
“我怎麼睡在程府了?”
李承乾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嗬嗬,昨夜大殿下可是語出驚人的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