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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下次不敢了,老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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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地毯上,書眠陷在談序澤懷裡,前麵的落地鏡裡映出她此時的模樣。

眉梢到頸側都染上緋色,眼尾濕漉漉的,她下意識仰著脖頸,語氣透著欲拒還迎的意味,“不要……”

“老婆……”談序澤低笑一聲,慵懶聲線裡含著淺淺戲謔,“剛才不是還說喜歡我的手?”

她羞惱地彆過臉去,死死咬住唇。

卻被他用另一隻手捏著下巴轉回來,低聲誘哄著,“乖,叫老公。”

“……”

他壞死了,不喊就惡劣地不如她願。

書眠沒有辦法,隻能乖乖地喊:“老公……”

聲音早就變了調,聽進耳畔黏糊又甜膩。

“乖老婆。”談序澤看著她紅透的臉頰和失焦的瞳孔,忍不住親了親她的額頭,拖著懶又撩的尾音,“臉紅紅的樣子好可愛啊。”

“……”

這一覺書眠睡的很沉,第二天睜開眼時,正對上談序澤那雙漆黑瞳眸。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單手支著下巴,碎發淩亂地搭在眉骨,見她醒來,唇角往上勾了勾。

“你乾嘛看著我?”她下意識往夏涼被裡縮了縮,聲音還帶著剛醒的軟糯。

談序澤挑了挑眉,晨起的聲音低啞慵懶,浸著蘇感,“這次沒斷片吧?”

聞言,書眠耳根和臉頰瞬間發燙,她倒希望自己斷片——但昨晚的每一幀畫麵都清晰得可怕,甚至記得他手背上凸起的青筋脈絡。

瞧她紅透的耳尖,就知道沒斷片,談序澤唇角勾著,湊到她耳邊,壞笑著用氣息聲說了幾個字。

——老婆叫的真好聽。

“你!”書眠羞惱地捶他胸口,不甘示弱地咬著唇,“你喘的……也不錯。”

這話她雖然說的有些難以啟齒,但……卻是她的心裡話。

他的聲音本來就很好聽,那種時候聽起來就更加性感。

“嘖。”這話一下子把談序澤逗樂了,他笑的胸腔都在震顫,歪頭看著她,“那你下次還想聽嗎?”

他是不是把小姑娘帶壞了啊,都會對他說這種話了。

書眠:“……”

“不想!”她彆過臉去,“再也不幫你了……”

“錯了。”談序澤立刻服軟,鼻尖蹭著她的臉頰,“下次不敢了,老婆。”

書眠才不相信這人的鬼話,手指戳著他的胸口,“你下次肯定還敢。”

“嗯,我下次還敢。”談序澤捉住她的手指,眼尾挑著弧度笑,“誰讓我老婆這麼可愛。”

每天不逗一下就渾身不得勁。

書眠被他這副理直氣壯的模樣氣笑,正要轉身不理他,忽然察覺到什麼。

雖然知道是晨起的正常反應,還是忍不住紅著臉瞪他。

“老婆……”談序澤帶著她的手,薄唇貼上她的耳垂,“能不能像昨晚那樣……”

他哪裡還有平時散漫慵懶的模樣,蹭著她的鼻尖撒嬌,“就一會兒……好不好?”

書眠鬼使神差答應了。

當然,也很快就後悔了,他哄著她一會兒又一會兒……都不知道過了多久。

沈嘉月向書眠推薦了一家私房菜館,說味道特彆好。

談序澤知道後,立馬就帶小姑娘去了。

兩人吃完飯,從包廂裡出來,對麵包廂忽然傳來“嘩啦”一聲響。

緊接著,幾片青花瓷碎片從半掩的門縫濺出來。

“阿懿,你放過我吧!”一個帶著哭腔的女聲顫抖地說道。

書眠下意識停住腳步,透過半掩的門,看見談序澤的父親談懿正側身對著門口,對麵坐著一個穿墨綠色旗袍的中年女人,妝容精致卻不掩疲憊。

“也是放過你自己。”女人聲音顫著,緊緊攥著桌布,“你早就不愛我了。”

“愛。”談懿忽然俯身,眼底暗沉,唇角勾起冷硬弧度,聲音卻溫柔的可怕,“我當然愛你。”

女人苦笑著搖頭,“你明明不愛我了,為什麼非要把我困在你身邊?”

“因為我愛你。”談懿伸手,指腹重重擦過女人的臉,聲音突然冷了下來,“說了多少次,我娶她隻是為了傅家的助力。”

他頓了頓,眼底閃過一絲癲狂,“她都死了……你還吃醋嗎?”

“我不是吃醋!”女人猛地站起來,桌上的茶盞被撞翻,茶水潑了一地,她的聲音帶著歇斯底裡,“我隻是想解脫!你明明早就愛上傅令儀了,隻是不肯承認!”

談懿的表情驟然陰鷙,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我不愛她。”

他一字一頓地說,聲音冷的像冰,“阿若,我這輩子隻愛過你。”

女人頹然坐回椅子上,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氣。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她笑的比哭還難看,“你隻是不肯承認自己背叛了我,你愛我?為什麼一直給我吃藥,不肯讓我懷上屬於我們的孩子?”

她笑聲越來越淒厲,“我真是瘋了才會看著你結婚生子,還沒名沒分地跟著你這麼多年……這些年我們早就是互相折磨!”

談懿的瞳孔猛地劇烈收縮,臉色變得慘白。

“傅令儀死後,你每晚都在夢裡喊她的名字。”女人盯著他,眼裡帶著報複的快意,“你跟她做了十幾年夫妻,戲演著演著早就成真了。”

她突然大笑起來,“如果你不愛她,為什麼她海葬的時候,要把她的骨灰調包留著?”

聽到這裡,書眠心頭一震,下意識去看身旁的談序澤,隻見他臉色陰沉,下頜線繃的緊緊的,顯然也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

“閉嘴!”談懿猛地掐住女人的下巴,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我求求你……”女人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放過我吧……你非要把我也逼死嗎?”

談序澤猛地推開門,“我媽的骨灰在哪裡?”

趁著這個間隙,女人掙脫談懿的鉗製,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你猜猜看?”談懿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袖扣,嘴角掛著令人不適的微笑,“是在她最愛的玻璃花房……”

他故意拖長音調,“還是她結束生命的那套彆墅?”

他傾身上前,眼中閃爍著惡劣,“如果我說是在那套彆墅,你敢進去嗎?”

“每年忌日你都去那棟彆墅,卻從不進去裡麵,是不是……還不敢麵對啊?”

他越說,唇角笑容就綻的越開,“因為你知道,她自殺是你害的。”

書眠想起過年陪談序澤去那套彆墅,他確實隻站在門廳沒進去。

他暈血怕血,也是高三時才傳出來的……應該是對他母親割腕自殺有些陰影。

“是你害死了她。”談懿的聲音突然激動起來,“最後一次見麵,她差點掐死你!半個月後她就自殺了,她是怕自己再傷害你才自殺的!都是你害死她的!”

看談序澤臉色越發難看,書眠連忙擋在他身前,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發抖,“明明是你欺騙她、逼瘋了她!”

這個男人,為了穩固權勢處心積慮地欺騙著娶了傅令儀,卻又虛偽地放不下初戀,兩個女人深困其中,真正自私卑劣的他竟然還這麼理直氣壯。

“我沒事。”談序澤輕輕揉了揉她的發頂,把她拉到身後。

他上前一把揪住談懿的領子,“你這個瘋子……她都死了,還不讓她安息,骨灰到底在哪?”

“想知道?”談懿被勒的呼吸困難,卻依然在笑,他的目光掃過書眠,“和她分手,乖乖聯姻,我就告訴你。”

“你做夢。”談序澤鬆開他,轉身牽起書眠的手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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