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完爺爺奶奶後,書眠跟著談序澤往宴會廳走去,兩位老人家毫不掩飾對她的喜歡,讓她唇角不自覺地上揚。
談序澤低頭看見她頰邊的小梨渦,伸手戳了戳,“嘖,有點煩。”
“怎麼了?”她茫然地抬眸。
他漫不經心地掃了眼來來往往的家政人員,目光最終落在她唇上,喉結微動,“想親你,怎麼到處都是人。”
他倒是不介意,誰讓小姑娘害羞呢。
“……”
“寶寶,壽宴還沒開始……”談序澤挑了挑眉,手指勾住她的小拇指晃了晃,嗓音帶著幾分蠱惑,“找個沒人的地方……”
書眠慌忙捂住他的嘴,“剛才月月都發消息問我怎麼還不過去了。”
“行。”談序澤就勢在她掌心親了一下,懶懶哼一聲,“我在你心裡終究是比不過她。”
書眠:“……”
進了宴會廳,廳內賓客成群,衣香鬢影間透著奢華。
找到沈嘉月時,她正坐在休息區百無聊賴地看著手機,“眠眠你終於過來了。”
書眠看了一眼周圍,“程霽怎麼沒和你一起?”
“剛才被他哥叫走了。”
這時,談凝走了過來,跟談序澤低語幾句。
他懶散地嘖了聲,轉身看向書眠,“寶寶,我跟堂姐一起去趟機場接大伯伯母,你要不要一起去?”
大伯伯母很久沒回燕京了,兩位長輩一直對他很好,於情於理他應該一起去接。
“你去吧,我跟月月待著。”沈嘉月本來是陪她的,這會兒程霽還不在,她不能丟下她一個人。
談序澤揉了揉她的頭發,交代她有什麼事就找程霽,才跟談凝走了。
書眠和沈嘉月坐在休息區。
沈嘉月感歎道:“我一直覺得我家挺有錢的,今天才算是開眼了……真想跟這些有錢人拚了。”
她家裡是拆遷戶,媽媽開甜品店,生意也不錯,但以前也沒來過這種場合。
書眠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一道和藹的聲音突然傳來,“你就是小澤女朋友吧?”
抬頭看見一個身穿考究西裝的的老先生正含笑地望著她,對方胸前彆著一枚懷表,舉手投足之間透著儒雅。
“您認識我?”書眠有些詫異。
老先生目光落在她頸間,笑意更深,“你脖子上的項鏈,是我教他做的。”
“您是說……這項鏈是他親手做的?”書眠微微睜大眼睛,談序澤送她項鏈的時候並沒有說。
老先生搖頭失笑,“他居然沒告訴你啊?”
“這粉鑽原本是對耳環,他說女朋友沒有耳洞,特意找上我,想要自己親手改成項鏈,形狀可是他自己打磨的。”
書眠下意識摸了摸脖頸上的項鏈,“他沒告訴我。”
等老先生走了,她還有點沒回過神。
“你家談序澤真可以啊。”沈嘉月湊近看了看她的項鏈,“不過為什麼要拿耳環去改呢,難道那耳環有什麼意義?”
書眠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過了好久,談序澤還沒回來,她發了條消息問。
他說路上堵車了,剛接到人,準備回來。
時鐘指向十一點,宴會廳中央突然騷動起來。
書眠和沈嘉月一起過去看,發現林萱竟然也來了。
她穿著酒紅色禮服,妝容精致,正站在話筒前,聲音通過音響響徹整個宴會廳,“今天談爺爺過壽,承蒙各位賞光……”
一旁的主持人臉色尷尬地站著,距離正式開場還有十分鐘,本該由他主持的環節卻被這位不速之客搶先一步。
在場的賓客非富即貴,他不敢貿然打斷,隻能僵在原地。
“她怎麼搞的像在自己家一樣?”沈嘉月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禮服,皺著眉吐槽,“和她撞色真是晦氣。”
書眠目光落在林萱身上,“她爺爺和談爺爺是至交,可能比較熟。”
這還是之前談序澤跟她解釋林萱的事情時提過的。
沈嘉月冷哼,“明明有正經的主持人,她上去出風頭去了。”
林萱拿著話筒說了一堆客套話,“在這個重要的日子,我想為大家獻上一曲。”
她走到旁邊鋼琴前,手指在琴鍵上躍動,彈了一曲。
結束後,她的目光突然鎖定書眠,“書小姐,作為阿澤的女朋友,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你是不是也該獻上一曲?”
瞬間,全場目光聚集到了書眠這裡。
還未等她回應,林萱故作驚訝地掩唇,“哎呀,我忘了,聽說你是離異家庭,現在跟著年邁的外婆生活,這樣的家境,恐怕沒條件學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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