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簪子賣手串咯,漂亮的簪子手串。買簪子免費幫忙簪發~”
“賣簪子賣手串咯,漂亮的簪子手串。買簪子免費幫忙簪發~”
沒一會就有熟客過來了,是之前那個半簪發小姐姐,“我昨天來都沒有碰到你。”
薛珈洛:“因為這是我父親手工製作的需要一定的時間,所以不能每天都過來。”
“原來是這樣,今天我要這個,你再幫我弄個側簪發吧。”
“好的。我這裡也有手串,你也可以看看。”
“行。”
今天晚上第一單很快就開了,小姐姐買了一個簪子還有一條手串,一共8塊錢。
不知道是不是今日人流量大一些,薛珈洛賣出了十個簪子還有十五條手串,生意比上次好多了。
所以她沒有多少的時間看書,等晚上回去的時候才可以繼續看,然後沒顧忌著時間,都一點半了。
薛珈洛趕緊上床睡覺,第二天差點起遲了,上完第一節課的時候她趴在桌子上趕緊補眠,看來下次還是要多看一下時間。
梁衝看她下課睡覺很是奇怪,之前的薛珈洛下課隻有學習不然就是上廁所,哪有睡覺的,他碰了碰周煦北,“你看看薛珈洛,她不舒服嗎?不會是……”
周煦北:“不是,時間沒到。”
梁衝瞪大眼睛,“你怎麼知道?”
周煦北:“網上說的。”
“是嗎?我看看。”梁衝搜索女生經期一般什麼時候來,然後出來的是會隔一個月的時間,或者二十多天。
梁衝算了一下,好像的確是沒到時間。
“那她今天怎麼睡覺了,難道昨天晚上睡得不太好嗎?”
周煦北搖頭,“不清楚。”不過他覺得跟她家的事情有關,雖然薛珈洛說沒事,但是他了解過他們去競賽的時候薛珈洛可是請假了好幾天的,什麼事需要請假好幾天?
而且之前湛竹月說過,請假那天薛珈洛都要哭了。
放學後,梁衝看著一直在找木棍的薛珈洛,“你今天怎麼了?”
薛珈洛:“嗯?”
梁衝:“你今天一下課就睡覺。”
薛珈洛:“哦,昨天晚上學習忘記時間了,一點多才睡,所以今天有點困。”
“原來如此,我說你也不用那麼拚吧,你晚上到家6點,最多吃個飯洗個澡花費一個小時,剩下的時間都在學習。”
薛珈洛搖頭,“倒是沒有一直都在學習。”
“我以為你一直在學習呢,也是,怎麼可能不玩手機嘛,不然看電視。”
薛珈洛沒有玩手機也沒有看電視,不過擺攤的事情她也沒有說出來。
隻是沒想到的是忽然有一天被人認出來了,她當時正在給人簪發呢,忽然有個人走過來,“薛珈洛?!”
薛珈洛一抬頭,發現是徐勝,體育委員。
“薛珈洛,你怎麼在這裡?”徐勝很驚訝,然後又看到她的小攤子,看著薛珈洛給人簪完發之後坐在一邊攤子上,旁邊的大喇叭還響著“賣簪子賣手串咯,漂亮的簪子手串。買簪子免費幫忙簪發~”
“不是,你擺攤賣東西呢,賣的什麼?”
薛珈洛:“喏,女孩子的玩意啊,你怎麼也在這?”
徐勝:“我跟人出來吃燒烤來了,在那邊呢。你怎麼出來擺攤了?哎?我能買嗎?”
薛珈洛:“都是女孩子的玩意……你有嗯?”薛珈洛懷疑他是否有女朋友了。
徐勝趕緊擺手道:“沒有沒有,不是有男的戴的嗎?”
薛珈洛挑選了一下,找到了一串黑色的珠串,“喏,這個,應該適合你。”
徐勝戴了一下覺得還不錯,“多少錢?”
薛珈洛:“送你了!”
徐勝:“那不行。”他看了一下標的五塊錢,趕緊拿出五塊錢,“給!”
薛珈洛:“不行。”她左右看了看,很小聲地說道,“我進貨才兩塊錢,你給我兩塊就行。”
徐勝給她一個大拇指,“給你三塊,就當上次你報名一千五幫我忙了。”
那邊徐勝的朋友喊他了,“我朋友喊我了,我過去了,你加油!”
“嗯。”
徐勝沒一會卻又跑回來,“送給你吃的。”兩串烤肉遞給薛珈洛,之後徐勝又跑回去了。
薛珈洛都沒來得及說聲謝謝。
徐勝回到家又想到薛珈洛擺攤的事情,然後跟班長王銜星發qq消息,“你說薛珈洛家是不是有什麼事,我們要不要叫大家捐錢?不然她一個人在擺攤耶,好辛苦的。”
王銜星:“什麼?!薛珈洛在擺攤?在哪裡擺攤?”
徐勝把今日遇到薛珈洛的事情說了,王銜星想了想,“你先彆跟其他人說,女生麵子薄,而且薛珈洛又沒有說自己家什麼情況,女生也有尊嚴的好嗎?”
“好,我誰也沒說,就跟你說了。”
“嗯。我先了解一下情況。”
“行!”
王銜星跟徐勝說不要跟其他人說,然而他轉頭就跟梁衝說了,梁衝聽到之後也很震驚,“什麼?你說薛珈洛晚上在東街那邊巷子擺攤?”
“是,徐勝說的,說他碰到她了,賣的簪子還有珠串,對了,她還會給人簪發。雖然不知道一個晚上能賣出去多少。”
梁衝想到薛珈洛大晚上一個擺攤維持生活,想了想覺得好可憐,不知怎麼的眼眶都紅了,他立馬跑過去找周煦北,周煦北都被他嚇到了。
“就算你今日被薛珈洛發現你做題的一個錯誤也不至於這樣子。”周煦北說道。
梁衝:“滾!我隻是覺得薛珈洛太可憐了!”
周煦北:?
梁衝把徐勝遇到薛珈洛擺攤賣東西的事情說了,“她一個人擺攤,肯定是要賺錢,我記得之前她爸爸媽媽都在工作的,而且隻有她一個孩子,哪裡需要她賺錢,之前她打暑假工不算,暑假工誰都會打的。”
“她都不學習了居然去賺錢!肯定是家裡出事了,她之前請假了,是不是她爸爸媽媽……”梁衝一想到就覺得薛珈洛太可憐了,“我之前怎麼沒有察覺到呢。”
“她每天找木頭是不是家裡沒有煤氣了隻能燒木頭?”梁衝抽了一下紙巾擦了一下眼角,越想越覺得薛珈洛可憐,“不行,我要把我所有的零用錢拿出來資助薛珈洛去!”
周煦北也很震驚,“等一下,我們先問清楚。”
“這怎麼問?她一定不會說的,而且一問她又要想到傷心事了。作為朋友居然不清楚她的事情,我真該死。”
周煦北:“……不至於。”
梁衝:“你還是不是她朋友了。”
周煦北:“現在要冷靜,要弄清楚,如果是真的,我那七萬塊給她都沒有關係。”周煦北比較冷靜一些,他覺得薛珈洛也不是那樣的人,如果真需要幫助,他覺得她會說的。
她平時有什麼就說什麼,而且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見解,他覺得背後肯定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