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衝給了薛珈洛二十個幣,薛珈洛剛開始玩就抓到了一個,而她旁邊的人已經抓了十把了一個都沒有抓到。
繼續投幣,薛珈洛又抓到一個,旁邊的一個人又失敗了。
在投幣,薛珈洛又抓到了……
隔壁的:……
不知道是不是薛珈洛越抓越多,好多人都圍過來看薛珈洛抓娃娃了。
每次一抓到,大家都歡呼了一聲。
一共二十個幣,薛珈洛抓了十五個娃娃,在她身邊堆了一堆!
“你好厲害啊!能不能幫我抓一個?我給你五個幣,你隻要抓到一個就可以了。”一個女生說道。
薛珈洛:“若是抓不到怎麼辦?”
女生皺眉,感覺有些心痛。
“這樣吧,抓不到的話我的你隨便選一個!”
“行!給你五個!”
薛珈洛繼續抓,第一個幣就抓到了接著是第二個沒有抓到,第三個第四個都抓到了,第五個沒有抓到!
“啊啊啊啊!謝謝你!送給你一個!”叫她幫忙的小姐姐太激動了!
旁邊又有一個男的說道:“幫我抓!我想送給我女朋友!”
“行,抓不到的話你隨便挑一個!”那位男士給了她十個幣。
薛珈洛就一直抓,等梁衝和周煦北這邊結束之後找人怎麼也找不到。
“薛珈洛呢?”
“她哪裡去了?”
周煦北:“我好像聽到了她的聲音。”等兩人從人群中傳過去,發現薛珈洛身邊堆了一堆的玩偶……
隻見薛珈洛還在抓,一抓一個準!怪不得身邊圍了那麼多人,還有人請她幫忙抓,兩人沒有上前,就在一邊看著。
抓完最後一個幣,薛珈洛實在是不想抓了,“我不抓了不抓了,我要走了。”薛珈洛怕人家老板要暗殺她了。
大家一聽她不抓了都散了,不過有幾個男的爆炸頭來到薛珈洛的旁邊,其中一個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妹妹,要不要認個乾哥哥?咱們以後一起玩啊?”
薛珈洛看了一下他的手拍掉,“你什麼學曆的?”
爆炸頭:?
薛珈洛淡淡一眼,“我不跟學渣玩,隻有考試分數有600分以上的才可以跟我交朋友。”
爆炸頭:……
“原來是一個熱愛學習的小妹妹啊,妹妹啊,我跟你說學習沒有什麼用的,哥哥我有摩托車,我可以給你買奶茶,帶你去玩,帶你去網吧玩遊戲,去ktv唱k。”
“你們要乾什麼?”梁衝和周煦北這時候走過來擋在薛珈洛的前麵。
那爆炸頭看了看梁衝又看了看周煦北,“這兩個哪個是你的男盆友?”
薛珈洛從兩人中間穿過去站在前麵,給了兩人安定的眼神,“都不是,隻是同學。我不想和你們玩,麻煩你們讓一下。”
“真的不想?”爆炸頭做出一個威脅的表情,他身後的人也上前一步。
薛珈洛:“毆打未成年我可以告你們故意傷害罪,若是我出了什麼事你們都得蹲監獄而且必須賠償我的醫療費,護理費還有精神損失費不低於十萬元!”
“你們有十萬元賠我嗎?”薛珈洛說得輕描淡寫但是直擊現實。
爆炸頭一聽十萬元腦子都清醒了,他們哪裡來了十萬元,能有個幾百塊都不錯了。
“如果你們沒有那麼你們的爹媽爺奶會跪在我的前麵祈求我的原諒,我不會原諒他們,還會朝他們吐口水甚至倒糞水,如果你們特彆恨你們的爸媽爺奶你們可以繼續。”
“還有,這裡有監控!”薛珈洛指著頭上的監控,“你們都彆想跑。”
薛珈洛手提著一堆娃娃麵無表情地說著狠話,“還有,我未成年,也就是說把你那裡打殘了是不需要負責任的,因為是你們先挑事的。”
爆炸頭看了看鎮定的薛珈洛又看向她身後兩個人高馬大的梁衝和周煦北,還是帶著人離開了。
“酷!”人走後,梁衝一把握住薛珈洛的肩膀,“你剛才麵無表情地說著什麼毆打未成年我可以告你們故意傷害罪什麼的可太酷了!”
“我本以為還能看到你打人的場景呢,那一句什麼懷安中學十八街,打聽打聽……”
“閉嘴!”薛珈洛捂住梁衝的嘴巴。
周煦北在一邊沒忍住笑了笑,然後被薛珈洛瞪了一眼。
薛珈洛:“你們還玩嗎?不玩就走了。”
梁衝:“等一下,我先把幣給用完。”他又分了一些給薛珈洛,三人去玩了彆的把幣消耗完就準備離開了。
這時候不遠處的跳舞機那邊忽然傳來一陣歡呼聲,薛珈洛看過去好像看到了熟人,從人群縫隙看進去,她發現安若音居然正在跳舞機上跳舞?
周圍有人拿手機給拍下來,除了安若音之外,還有林冰月和江臨川,許知年,中間許知年還上去跟安若音一起跳,然後薛珈洛看到了一邊江臨川有些失落的神色。
梁衝看她一直看著那邊跳舞,“那好像是你不熟的同學,要去看嗎?”
薛珈洛搖頭,“不去了。”
梁衝以為她也想跳舞,“等他們結束咱們也可以去跳,之前端午那次你跳得挺好的,我陪你跳。”他都錄下來了,而且也發給她了。
“是我們文娛委員教得好,還有我沒有想去跳舞,你想跳的話可以去。”
“你不去那就不去了吧。走吧,幣花完了我們可以走了。”
薛珈洛不知道的是在他們離開後,安若音遭遇了小流氓的騷擾,就跟之前爆炸頭想要薛珈洛當他乾哥哥的時候。
安若音當然拒絕,後麵許知年還把人給打了,之後是大混戰,幸好這家電玩城的老板過來了才沒有什麼大事,因為這家電玩城的老板是江臨川的舅舅開的,所以江臨川他們事情不大,那些小流氓就遭殃了。
“呀!”離開了電玩城之後的薛珈洛好像想起了書中這次的場景,許知年為了保護安若音好像手還骨折了。
看薛珈洛一驚一乍的梁衝扭頭問她,“怎麼了?忘記什麼了?”
薛珈洛:“沒有,忘記了一個單詞了而已。”
“哪個單詞?”
“反對廢除國教製度的主張或運動。”
“?有這個單詞?難道不是一個短語?”
一邊的周煦北:“antidisetablishntarianis。”
梁衝一臉不可置信,“……真有這個單詞?這個單詞常用嗎?”
薛珈洛也隻是隨口一說,她隻記得這個單詞很長,沒想到周煦北居然知道。
“你怎麼也知道?”梁衝看向周煦北。
“剛好之前看到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