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瑤半拖半拽地將王勇扶進營帳,一進帳篷,便將他往床上一丟,迅速從他袖口掏出那張紙條。隨後,她又在營帳裡仔細翻找起來,終於在櫃子的夾層裡找到了幾封密信。姚瑤小心翼翼地將這些密信全部收進自己的空間。
做完這一切,姚瑤整了整衣衫,打開營帳,對著門口站崗的士兵認真叮囑道:“王勇將軍說他舊疾複發了,需要好好休息,讓我晚點再給他送飯進來,你們就彆進去打擾他了。”門衛小兵聽聞,立刻抱拳行禮,恭敬地應允下來。
姚瑤轉身,快步朝著老將軍的營帳走去。一進營帳,她便將方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眾人,隨後又從空間中拿出搜出的密信。
眾人圍攏過來,看著密信上的內容,眉頭越皺越緊。
“這上麵的內容足以斷定,王勇就是韃子的細作!”
老將軍看完,臉色鐵青,痛心疾首地怒吼道,“他一步步爬到副將的位置,每次的軍事機密他都參與其中,怪不得我們每次出兵,對方總能提前預判我們的行動,害得我們犧牲了多少士兵!”說著,他憤怒地一拳重重砸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來。
童子行見狀,趕忙上前扶住老將軍,焦急地問道:“父親,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老將軍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就按這信上說的辦,他們不是以為我不行了,想明天來偷襲我們嗎?那就讓他們來!等他們來了,故意放走幾個,然後以副將王勇的名義去追趕,半路上就把他給……”說到這裡,老將軍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眼中滿是殺意。
姚瑤在一旁聽著,不禁豎起大拇指,讚同道:“這個辦法好,我們可以先給王勇下迷藥,明天直接帶他出去解決掉。
這兩天我把子淵喬裝成王勇,明天我和子淵一起去追趕韃子,半道上除掉王勇,再把罪名嫁禍給韃子,最後將這些韃子全部消滅。”
眾人聽了,紛紛點頭表示讚同,覺得此計甚妙。商議妥當後,姚瑤立刻將童子淵帶到一旁,仔細地為他易容成王勇的模樣,而後將他帶進了自己的空間。
一切準備就緒,姚瑤端著一份飯菜來到副將營帳門口,禮貌地詢問站崗的士兵:“將軍醒了嗎?我來給他送飯。”士兵連忙抱拳行禮,恭敬地回道:“我們剛換班,還不太清楚將軍的情況。”
姚瑤微微一笑,輕聲說道:“行,我把飯菜送進去就出來。”說著,她走進營帳,將童子淵從空間中移了出來,故意提高音量說道:“將軍,您醒啦?飯菜給您送來了。”童子淵配合地應了一聲,姚瑤趁機將一把迷藥塞進王勇嘴裡,而後迅速將他移進空間藏好。
姚瑤出了營帳,又馬不停蹄地來到老將軍營帳,向他彙報事情已經辦妥。
就在這時,童子墨匆匆走進營帳,將自己這幾日收集到的證據放在桌上。老將軍看著這些證據,氣得吹胡子瞪眼,怒聲罵道:“這些人簡直就是披著人皮的狼,狼子野心!”
姚瑤拿起其中一封信,仔細看了起來。信上大致寫著要求按照之前計劃除掉童順國,也就是老將軍,還要求想辦法製造通敵叛國的證據,再三強調要將童家父子幾人都牽扯進來,事成之後,便推薦寫信之人當副將。
姚瑤看完,不禁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如果把這些證據呈交給皇上,會怎麼樣呢?”
老將軍神色凝重,長歎一聲,緩緩說道:“若是皇帝相信我,或許會懲戒三皇子;可若是他不相信,那我便是犯下欺君之罪。而且,若是三皇子反咬一口,偽造一些對我們不利的證據,那我童家可就永無出頭之日,甚至會落得個滿門抄斬的下場。”
姚瑤聽後,沉思片刻,點頭道:“這麼看來,這些事隻能我們自己處理了。先給常江喂一顆斷魂丸,等他醒後,必定會痛不欲生,七日後便會一命嗚呼。”眾人聽了,皆表示讚同,一場針對叛徒的無聲反擊,悄然拉開了帷幕。
天剛蒙蒙亮,軍營裡一片靜謐,突然,常江的帳篷裡傳出一陣淒厲的狼哭鬼嚎,聲音劃破清晨的寂靜,驚得周圍巡邏的士兵都渾身一顫。這動靜來得太過突然,好似惡鬼索命,讓人毛骨悚然。
老將軍童順國聽聞後裝成,神色驟變,滿臉焦急,腳步匆匆,帶著麾下所有軍醫,風風火火地趕到常江的帳篷。
軍醫們看到老家可以下地,而且精神異常好,不禁驚訝道:“將軍生如此重病,這快就好了?
是啊,是我小兒子帶過來的姚大夫給政治的,具體什麼病因他也沒說,吃過他開的藥確實好了許多。
將軍方便的時候可以給我引薦一下姚大夫嗎,他的醫術確實了得,我們都查不出病因,他都給您治好了,他的醫術我們都望塵莫及,能夠交流一二已是萬分榮幸了。
軍醫們和老將軍說著話,動作也沒停頓,迅速圍到常江床邊,開始仔細地把脈、查看症狀,然而一番檢查後,卻麵麵相覷,沒有一個能說出病因。
這時,一名年輕的軍醫猶豫了一下,小聲開口,語氣裡帶著一絲不確定:“上次子行小將軍用的那個止痛藥,不知道給常江將軍吃管不管用?”
一個老軍醫一聽,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臉上滿是急切,語速極快地說道:“還愣著乾什麼!趕緊拿一粒給常江將軍吃下再說!”
一刻鐘後,藥效漸漸發揮作用,常江將軍原本扭曲的麵容慢慢舒緩,疼痛明顯減輕了許多。他強撐著坐起身,眼神示意,支開了帳篷裡的所有人。就在童老將軍轉身準備離開時,常江猛地提高音量,喊道:“老將軍止步!”
童順國腳步一頓,緩緩轉過身,目光直直地看向常江問道:“你特意留下我,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常江深吸一口氣,臉上帶著痛苦的神色,緩緩說道:“老將軍,我這病來得太急,我現在要是不說,真擔心以後沒機會了。”他頓了頓,額頭的汗珠不斷滾落,抬手擦了擦,繼續說道:“幾個月前,三皇子暗中聯係上我,他……他用我老母親的性命威脅我,逼我除掉您,還想嫁禍給您。
我實在不想對有恩於我的你動手,就一直這樣拖著。
可就在昨天,他又派人來催,讓我必須按照之前說的計劃進行。
我現在這樣其實挺好的,最起碼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我就這樣死了其實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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