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童子淵的臉上又浮現出抑製不住的興奮,手舞足蹈地比劃著。
戰場,永遠是這般殘酷無情。在那淒慘的廝殺聲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姚瑤看著遍地的屍體,心中五味雜陳,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地上的鮮血已經乾涸,變成了暗紅色,仿佛在訴說著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
一刻鐘後,槍聲徹底停了下來,一百名槍手舉著槍小心翼翼地往前推進。不一會兒,他們便和童子淵的大哥童子行彙合了。
“你們是子墨將軍安排你們來替我們解圍的?”
童子行大聲喊道。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說完,他看著滿地的屍體,又瞧了瞧這百十個士兵手裡抱著的武器,眼中滿是感激,“不管你們是誰安排來解圍的,我童子行在這謝過大家了,感謝大家替我們解圍……”說著鞠了一躬。
童子淵強忍住笑意,肩膀微微顫抖,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說道:“哼,哼哼,大哥,你看不到我?
是我替你解圍的,你是我大哥,我是你兄弟!你剛說的謝嘛?我就收下了,如果你願意,再多說幾遍我也不嫌多!”
說著,他還得意地仰起頭,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小弟,真的是你?你小子長大了啊,可以啊!”童子行又驚又喜,興奮地拍了拍童子淵的肩膀,那幾下拍得又重又實,充滿了兄長對弟弟的讚賞與欣慰。
童子行這才注意到童子淵身邊站著一個笑臉盈盈的姑娘,不禁好奇地問道:“小弟,這女子是誰?”
童子淵清了清嗓子,故意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哼哼兩聲說道:“大哥,你最應該謝的是她。”說著,他抬起頭,一臉驕傲地向姚瑤示意,“這些武器是她的,也是她教我們使用的,沒這些東西,我們也救不了你。”
童子行聽聞,立刻對著姚瑤深深鞠了一躬,態度誠懇而恭敬。後麵的士兵們見狀,也紛紛抱拳,齊聲感謝道:“謝姑娘救命之恩,我們定不忘姑娘救命之恩。”
姚瑤連忙擺了擺手,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輕聲說道:“大家為了保衛我們的家園,保衛千千萬萬個百姓,我這也隻是儘我所能的一點小幫忙,大家不必放在心上。”
姚瑤扭頭看著童子淵,眼中閃過一絲戲謔,說道:“你牛吹完了嗎?”
童子淵的臉“唰”地一下紅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他湊近姚瑤,小聲說道:“仙女,人太多,彆拆我的台。”說著,還雙手抱拳,對著姚瑤作揖,那模樣既滑稽又可愛。
姚瑤看向童子行,神色變得嚴肅起來,認真地說道:“將軍,有多少人受傷?把受傷的人全部分類放到一起,哪些剩半口氣的,我先去瞧瞧。將軍趕緊安排人把受傷的人集中起來,我好去查看。”說著,她給童子行遞去一個堅定的眼神。就在這時,姚瑤腳後方不知何時出現了上百瓶水,那是姚瑤在童子淵和童子行談話的時候,用意念裝的靈泉水。“這些水趕緊拿去給受傷嚴重的士兵喝下,記住,隻要還有一點點氣息的,都給喝這個水。”
“童子淵,去找兩個大帳篷,就在這個地方安營紮寨,把受傷的人抬進帳篷,我來一一診治。拿槍的兄弟還需在周圍警戒。”姚瑤有條不紊地安排著各項事務。那一百個手持機關槍的士兵個個滿臉興奮,一想到好好表現,說不定以後這些槍就能歸自己使用,畢竟用過這東西就有經驗了,誰能不激動呢,而且這武器好用的沒法形容,敵人根本近不了身,用這武器安全更能得到保障不是。
“大家趕緊搭把手,把受傷士兵抬到這邊來。”姚瑤大聲喊道。
這時候,一個小頭頭麵露難色,小心翼翼地說道:“姑娘,我們不會診脈,也不能確定哪些還有氣,哪些沒氣!”
姚瑤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說道:“把不確定的都先灌一點這個藥水,然後抬過來。大家速度快些,你們速度越快就能救得人越多,你們5個人一組,一個人負責灌水,四個人負責把傷員抬過來。”
很快,幾個臨時帳篷就搭好了。姚瑤走進帳篷,心念一動,從空間裡拿出100個擔架,喊道:“小將軍,讓抬人的士兵用這個擔架抬著,”說著,她指了指旁邊放著的擔架。
童子行看著這些突然多出來的東西,驚訝得合不攏嘴,眼睛瞪得滾圓。但此時情況緊急,也不方便問太多。他隻能看著姚瑤一邊快速地說著話,一邊手腳麻利地給病人縫合傷口,還時不時停下來把脈,那行雲流水般的動作快到讓童子行都不敢輕易打擾,隻能默默地按照姚瑤的命令去做事。
“童子淵,童子淵在哪?”過了一會兒,姚瑤高聲喊道。
童子淵連忙進到帳篷。姚瑤說道:“給帳篷上麵拴上幾排繩子。”童子淵趕忙找了繩子,在帳篷裡麵拴好。姚瑤指著後邊一排人說:“這邊這些可以抬回軍營,基本沒有性命之憂,回去都給按順序放好。”說完,她又給兩個病人采了血,用意念將血送進空間化驗查血型,隨後又從空間拿出血漿,給幾人輸上。
“你彆看了,你剛受傷的時候姐也是這樣做的,不然你早死了。趕緊把這塊布掛起來隔開,彆人看到了一會兒該嚇到了。”姚瑤頭也沒抬,手上的動作一點也沒停頓,嘴裡快速地說道。
“好,我在帳篷給你守著。你放心施展拳腳。”童子淵一臉認真地說道。
“童子淵,你正經的時候最可愛了。”姚瑤忍不住誇讚道。
看著帳篷裡麵的病人越來越多,姚瑤心急如焚。她靈機一動,用意念將所有病人全給收進了空間醫療區。那裡有時差,能夠更快地給這些士兵們包紮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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