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瑤柳眉輕蹙,眼中滿是關切,向掌櫃問道:“掌櫃的,這孩子賣給了你,現在是不是入了奴籍?我們要怎樣做才能消除他的奴籍身份呢?”她的語氣急切而堅定,每一個字都透著對孩子命運的擔憂。
掌櫃捋了捋胡須,不緊不慢地回答:“這個好辦,你們帶上戶籍去衙門,把他上到你們戶籍上,跟辦理戶籍的說明一下情況,基本就算消除了。這孩子遇到他那樣母親是一種悲哀,但是有你們這樣的父親和小姑,何嘗不是一種幸運?這孩子的好福氣在後頭呢!”
大順小心翼翼地將小花抱上馬車,一上車就緊緊地把孩子摟在懷裡,仿佛生怕一鬆手就會失去。看著孩子那癡癡的眼神,大順的心像被千萬根針紮著,痛得在滴血。回想起三年前的大丫,是那麼活潑可愛,再看看懷裡這個眼神空洞、毫無昔日光彩的孩子,大順的眼眶瞬間紅了,他緊緊握了握拳頭,咬著牙說道:“小妹,你把小花帶回去,我要去一趟王家。”
姚瑤一聽,連忙說道:“大哥,晚些時候我和你一起去!”
大順擺了擺手,神色堅決:“哥自己去就行,不能連累了你。”
姚瑤急得跺腳:“哥,你還信不過我嗎?哥,你準備怎麼報複王家?” 大順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我要殺了他全家,把我小花磋磨成了這副樣子,不殺了他們難解我心頭之恨!”
姚瑤連忙勸道:“哥,你聽我的,這種報複對他們來說太便宜了,真正的報複是讓他們活著不如死了,但是又死不了,隻有這樣才能折磨他們,一下子殺了他們太便宜他們,而且你還會被牽連。” 大順沉思片刻,點了點頭:“小妹你說的有道理,我聽你的!好,我們晚上再好好琢磨琢磨。”
趙氏和姚大發知道他們去找小花了,兩個老人一直在村口大柳樹下張望等候,眼神中滿是焦急與期盼。遠遠地看到姚瑤的馬車,立刻小跑著迎了過去。趙氏聲音顫抖地喊道:“丫頭,見到小花了嗎?” 姚瑤連忙說道:“爹娘,你們上車,小花在車上呢。” 兩個老人動作麻利地鑽進車裡,掀開簾子看到小花的那一瞬,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趙氏哭喊道:“遭天譴的王丁香,你為什麼要把孩子帶走啊,你帶走好好對孩子也行啊,孩子咋成這副樣子,我的小花啊,奶奶沒本事啊,沒能把你留在身邊,讓你受了好幾年的磋磨。”老太太一抹眼淚,惡狠狠地說:“王丁香那個賤人在哪?我去宰了她。”
大順一把扯住老太太,安慰道:“娘,放心,我和小妹自有成算,定不讓王家人好過了去。”
姚瑤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說道:“爹娘,大哥,我覺得可以把小花放到空間養一段時間,我們收拾完了王家,免得到時候查到小花在我們家,那就會順藤摸瓜想到是我們找著了小花,他們家就遭了難,那不是明擺著是我們乾的嗎。”
姚大順磕了磕煙杆,點頭讚同:“都聽閨女的,閨女說的有道理。”
姚瑤接著安排:“娘,一會回去我把大牛、小花、小順都帶進空間,讓他們陪著小花玩,小順可以給幾個孩子看著點。小花目前的情況一定要有人陪她玩,陪她聊天,多開導她。哥你想進去了,我隨時帶你進去,但是想著這香皂要開始賣了,也需要你搭把手。”
大順點頭:“小妹你安排的很好,就這麼乾!爹娘,這幾天就不帶你們進空間了,家裡有外人,把童子淵一個人留在家裡,他會起疑的。”
趙氏連忙應道:“娘都聽你的。”
姚瑤閉上眼睛,用意念將小花帶入了空間。回到家後,她對家人說道:“你們去把那三個孩子找過來。” 不一會,三個孩子興衝衝地跑了過來,臉上洋溢著好奇與興奮。姚瑤俯下身子,附在小順耳邊一陣細細交代,眼神中透著謹慎與期待,然後趁人不注意,迅速地將三人也帶入了空間。
空間裡,溫暖的陽光灑在一片翠綠的草地上,五顏六色的花朵競相綻放,宛如夢幻的仙境。小順、大牛和剛被帶進來的小花站在這片神奇的土地上,滿臉的驚訝與欣喜。姚瑤微笑著對他們說:“從今天起,小花就在這裡好好養病,大家一起開開心心地玩,幫助小花快點好起來。”小順拍著胸脯保證:“姐,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照顧好小花的!”
夜幕降臨,月光如水,灑在姚家的院子裡。姚瑤和大順坐在院子裡,桌上擺著幾盞清茶,茶香嫋嫋升騰。兩人低聲商議著如何懲治王家,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大順時而握緊拳頭,時而眉頭緊皺,姚瑤則目光堅定,娓娓道來她的計劃。
好,就按小妹你說的這樣。我給外麵安排一下,等會進去晚點再去那。嗯,好!
姚瑤款步來到童子淵的房間前,抬手輕叩房門,發出“扣扣扣”的聲響。屋內傳來童子淵沉穩的聲音:“進來。”
姚瑤推開門,邁入屋內,目光瞬間被眼前的景象吸引——童子淵竟拄著拐杖站在那裡。她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說道:“喲,看來你這恢複得也差不多了?晚上需不需要人陪睡?”
這話一出口,童子淵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像是熟透的番茄,他慌亂地擺了擺手,連忙說道:“不需要,我自己可以的!”
姚瑤見狀,“嘖嘖嘖”地搖了搖頭,臉上笑意更濃,調侃道:“看來你又想多啦,我說的陪睡,是讓我小弟來,你該不會以為我要留下來吧?告訴你哈,你雖然長得還算不錯,可真不是姐喜歡的類型,懂了嗎?”
童子淵微微皺眉,神色有些無奈,卻還是禮貌地回應:“你這娘子都有孩子了,怎還如此不知收斂?你家相公不管你嗎?”
姚瑤一聽,先是一愣,隨即誇張地大笑起來:“哈哈,就那二貨,你不說我都快忘記他長什麼樣了。唉,你說奇怪不奇怪,姐當年怎會看上那樣的渣渣?看來姐看人的眼光真是反的,覺得好的最後都是渣。”說著,她向前走了兩步,歪著頭,像打量一件新奇的物件般看著童子淵,“來,過來,姐好好看看你是不是真長得好看?不會過幾天就變了個樣吧?”
頓了頓,她似是有些感慨,輕輕歎了口氣,擺擺手道:“唉,不和你這孩子說了,姐老了,眼光不行咯!”
童子淵輕咳兩聲,試圖讓自己鎮定些,臉上帶著幾分認真說道:“你娘說你年庚不到24,我可比你長一歲,你覺得我叫你姐合適嗎?你這才24,怎會說的好似看破紅塵一般?”
姚瑤下巴微抬,眼中帶著幾分得意勁兒,對著童子淵說道:“你這傻小子懂什麼呀?我比你小一歲又怎樣?我的閱曆可比你豐富多了!閱曆,懂不懂?所以啊,你還得乖乖叫我姐。” 說罷,她無奈地歎了口氣,擺了擺手,“唉,不跟你說了,說了估計你也理解不了。來,把衣服脫了。”
“你,你你想乾嘛?”童子淵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震驚與慌張,往後退了半步,雙手下意識地抱緊雙臂。
“你,你,你什麼你!”姚瑤皺起眉頭,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我還能把你吃了不成?給你換藥呢,換還是不換?不換我可就走了哈!”
“你能不能說清楚點,你這樣太容易讓人誤會了!”童子淵漲紅了臉,又羞又惱地抗議道。
“喲,看來你又誤會了。”姚瑤嘴角浮起一抹調侃的笑,“姐可跟你說過,我對你不感興趣。確切地說,姐對‘五條腿’的動物都不感興趣,這下說清楚了吧?”
童子淵滿臉疑惑,輕輕搖了搖頭,“你說的‘五條腿’是什麼意思啊?哪有人長五條腿的?”
姚瑤聞言,嘴角一勾,露出一絲促狹的笑意,抬了抬腳,指了指童子淵的下身,“那不是一條腿嗎?”
“啊!”童子淵驚呼一聲,本能地雙腿猛地夾緊,臉上瞬間紅透了,又羞又怒地叫嚷,“唉,你說就說,怎麼還動手動腳的?你信不信我揍你?”
“不是你問我‘五條腿’的事兒嗎?我隻是指給你看啊!”姚瑤一邊說著,一邊又往前邁了一步,直逼得童子淵往後退,她理直氣壯地攤開雙手,“我哪兒錯了?”
“沒,沒錯!”童子淵彆過頭去,耳朵尖都是紅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
“嗯,這還差不多。”姚瑤滿意地點點頭,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接著轉身去拿藥,準備給童子淵換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