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數就好,我跟村裡的人都打聲招呼,讓他們留意村裡出現的陌生人!”幾人離開後,瑤瑤將下午裝進竹筒的香皂全部轉移到空間裡。鎖好門後,全家都進入空間休息。在空間待了幾天後,外麵天亮了他們把所有香皂帶出空間,此時香皂已經完全乾燥,硬度合適。
天剛蒙蒙亮,二草他們就來牽馬車去買豬板油。姚瑤囑咐他們,儘量把能買到的豬板油都買回來,多多益善。她想著今天就可以把香皂切塊,放在空間裡進行皂化,三天後就能有收益了。
人差不多都到齊了,昨天的豬板油也用完了,上午暫時沒有新的豬板油。姚瑤早早從空間拿出六個太陽能切割器,打開一個竹筒,倒出裡麵的長筒香皂,調好切割器的間距,說道:“大家看,每次切割的時候,把這頭抵住這個鐵板,這樣切割下來的香皂厚度就會一致,不會有的厚有的薄。”眾人紛紛表示記住了。姚瑤接著說:“好,嬸子們過來試試,有不清楚的地方儘管問我。來二十個人,小心地把香皂倒出來,剩下的幾個人幫忙把切好的香皂一塊塊平放在簸箕上,等簸箕放滿了,就抬到空著的柴房存放。”這些工作並不難,大家一學就會,而且做得又快又好。
姚瑤看了一會兒,找了個機會進入空間。她想到,就算香皂包好了,沒有名字總歸不太合適。於是絞儘腦汁思考,苦思冥想之後,確定取名為“姚氏香皂” 。
姚瑤出了空間,來到大樹家,看到大樹家院門沒關,在院子做著香皂木盒。姚瑤也沒敲門喊到:“大樹哥,麻煩幫我刻幾個字唄!”接著把想好的字告訴了大樹,又關心地問道:“大樹哥,你身體怎麼樣了?咳嗽好些了嗎?”大樹回答:“瑤妹子,你的藥可真神了,吃了之後好多了,基本上不怎麼咳嗽了。”姚瑤想到空間裡的靈泉水,便意念一動,用直筒裝了滿滿一竹筒,遞給大樹:“大樹哥,這是我新配置出來的藥水,對身體很好,你可以試試。你可以一次喝完,也能分幾次喝。喝完後,身體裡的毒素會通過毛孔排泄出來。
”大樹激動地說:“多謝瑤妹子了,我之前還以為自己時日無多,沒想到現在能好全。
”姚瑤說:“大樹哥,你這病本身不算嚴重,隻是之前沒好好找大夫開藥。好了,大樹哥,你看看這個能不能刻出來,我想把它印在香皂的包裝上。”大樹看了看說:“可以,這個不難,一刻鐘就能刻好。
“大樹哥需不需要我幫忙?
”大樹擺擺手說:“不用,我這木材多,你一刻鐘後來拿就行。
”姚瑤說:“行,那我先拿些做好的盒子回去,拿不完的等會兒來拿刻的字時一起帶回去。”大樹低著頭認真刻字,嗯了一聲。姚瑤見他專注的樣子,沒再說話,拿了刻好的字便離開了。今天製作香皂,就用這個盒子來裝了,竹筒先擱置一旁。出去摘花的孩子們動作麻利,不一會兒就提著幾大筐刺槐花回來了。那刺槐花粉嫩嬌豔,馥鬱的香氣瞬間彌漫開來。姚瑤瞧著,不禁開口問道:“這花在山上多不多呀?”身旁的孩子趕忙回答:“瑤瑤姐,這花漫山遍野都是,就是不太好采,枝乾上的刺太多啦。”姚瑤又問:“那山上還有什麼花比較多呢?”孩子撓撓頭說:“刺槐花和一種白花最多,不過白花沒有刺槐花這麼香。
白花?那是什麼花?姚瑤一臉疑惑的問。
我們也叫不上名字,等花落了,會結出一個個小青果子,果子味道很澀不能吃,從來沒人去摘,也沒人清楚它究竟叫啥。”姚瑤來了興致,說道:“哦!那我跟你們一塊兒去瞧瞧。”
姚瑤轉頭衝屋內喊道:“娘,您幫忙找個人把這些花淘洗乾淨,控控水,等我回來把它們搗成泥。
”姚母應道:“好嘞,你去忙你的吧!”這時,一直黏在姚瑤身邊的叮叮又開始撒嬌。姚瑤無奈地說:“叮叮,走,咱們一起去啊。你為啥老賴在我身上不自己跑呢?”叮叮委屈巴巴地回答:“主人,這地上太臟啦,到處都是灰塵,您肯定也不想看我臟兮兮的,還是抱著我吧。”姚瑤笑著妥協:“好好好,我抱著你。要是碰到好東西,可得提醒我啊!”“好的,主人!”
跟著杏花來到山腳下,杏花抬手一指:“姚瑤姐,你看那邊,就是我說的白色花。”姚瑤走近一瞧,不禁驚呼:“我的老天啊,這竟然是成片的茶樹花,這可都是錢啊!”她急忙叮囑杏花:“唉唉,杏花,你趕緊提醒村裡的孩子們,這些白色的花都千萬彆摘!”看著茶樹花,姚瑤忍不住傻傻地笑出了聲。杏花一臉茫然,姚瑤扭頭看向她,解釋道:“這些花到了秋天會結出果子,果子成熟後能榨油,這油可比豬油好多了。
姚瑤姐,真的嗎?那可太棒了,以後再也不用擔心沒油吃了!那姚瑤姐,咱們采哪種花做香皂呢?
走,先去看看刺槐花。”
杏花帶著姚瑤來到另外一片山坳,隻見整個山坳裡粉色的刺槐花肆意綻放。微風拂過,濃鬱的香氣撲鼻而來。可姚瑤看著滿坡的花,卻犯起了愁,這刺槐花雖多,刺卻更多,人幾乎都沒法下腳。“摘花倒不是太難,戴上皮手套,或者用采摘神器就行,關鍵是人進不去啊,看來隻能換其他花了。邊上能摘的就摘些,中間刺太多的地方就彆去了,萬一紮傷了可不劃算。
我聽你的,姚瑤姐。杏花小聲的應道!
”姚瑤抱著叮叮,繞著刺玫花叢,本想轉一圈看看。眼角餘光瞥見幾個孩子還在興高采烈地摘刺玫花,手上卻毫無防護。她心念一動,從空間裡取出三雙皮手套,揚聲道:“來,你們三個人,一人戴一雙再摘,可彆紮了手。” 孩子們接過手套,隻見手套長得驚人,戴上後直沒過胳膊肘。他們從未見過這樣的手套,新奇得左顧右盼、反複打量。
杏花連忙擺手說道:“姚瑤姐,不用戴這個啦,一會兒要是掛壞了,多可惜呀!”
姚瑤笑了笑,溫柔又堅決地說:“刮壞就刮壞了,總比紮了手強。
咱們經常在外麵跑,小刮小傷早就習慣了,杏花怯弱的說道!
姚瑤不容質疑的說道,這手套能護著手,還是戴上。”不然以後不讓你們摘花了。
“這手套看起來就特彆貴。”另一個孩子小聲嘟囔。
“不貴,你們放心的戴著,用壞了我這兒還有。好了,都戴上開始摘吧!”
見孩子們都乖乖戴上手套,姚瑤這才轉身往山坳上方走去,想看看除了刺玫花,還有沒有其他能用的花。她氣喘籲籲地爬到山頂,放眼望去,漫山遍野鮮花爛漫,隻是種類繁雜,沒有像刺玫花那樣大片集中生長的。她又向前翻過一個小山頭,看見小順正帶著一群孩子在摘花。走近一瞧,有個孩子在摘刺玫花,還有的在摘野菊花,好幾個孩子,摘的花各不相同,而且每個人的背簍都已經滿滿當當。
姚瑤不禁誇讚道:“你們都太棒了!摘了這麼多花,太厲害了,背簍都裝滿了。今天就到這兒吧,你們背回去,明天再摘。”說著,她把手伸進衣袖裡,掏了好一會兒,掏出一袋水果味的棒棒糖,給每個孩子分了兩個。
孩子們高興得歡呼起來:“瑤瑤姐,我們不累,天還早,我們還能再摘一會兒!”
姚瑤擺了擺手,笑著說:“今天摘這麼多夠了,剩下的明天再摘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