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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定格的對戰畫麵持續了3秒的時間,但所有觀戰的人,卻感覺仿佛過了3千年。
李神通焦急的看著兄長舉劍刺殺的衝鋒畫麵,一百餘騎移山衛,對陣九名鐵鷂子,從數量上來說是完勝,但對方統領明顯戰鬥力非常強大,攻擊節奏把握的非常好。
晚啟動,衝刺加速卻更快。晚發動攻擊,但攻擊卻更快發出。
此時拳頭有破裂的征兆,但狼頭卻更加逼真凶狠。很明顯,被譽為中京八虎之一的哥哥,作為國防軍的軍事新星,不是這隊鐵鷂子統領的對手。
3秒之後,拳頭轟然碎裂,狼頭形成巨大的衝擊波向移山衛百餘騎呼嘯而去,現場一片人仰馬翻之勢,超過五十名騎士被衝擊波掀翻在地,移山衛的陣型被破了。
李神通明白,現在兄長的移山秘術會大打折扣,這一仗,非常艱難了。他指揮的騎兵在身側鐵鷂子的威脅下,根本無法衝出去支援兄長,頓時懊惱異常。
李玄機揮劍重整,發出快速的嘯叫聲,這是重整、集合的各種指令,尚屬完整的移山衛快速跑位,集中起來隨同李玄機進攻鐵鷂子。
李玄冷漠的看了看李玄機,闊大的重劍開始無差彆的打擊李玄機和他的附屬騎士,並且很快就將他周圍的騎士一一打翻在地。
觀戰的人,很容易就發現這兩個重騎統領的劍術,雖然攻防套路不太一樣,但劍術脈絡上很多類似的地方。
蘇婉的底子是武當三分歸元氣,此時看了後,問許晉元:
“老許,他們兩個都姓李,用的好像都是武當的劍術,該不會有啥關係吧?”
許晉元苦笑道:
“他們三百年前的確是本家,但卻是死對頭。中京李氏當時對西夏李氏落井下石,吞並了西夏李氏在中京的所有資產,雖然是個誤會,但雙方老死不相往來三百年了。李玄的劍術傳承是全真教,李玄機是武當派的李氏一脈。”
蘇婉想起許晉元的導師曹儈就是全真教道子,現在也是武當派承認的道子,因此驚訝的說:
“難怪看他們出招有些像,原來是同門相殘啊!”
陳典在旁邊聽完,幽幽的說:
“原來和我們隊長作戰的是西夏李乘風一脈,那不僅僅是同門相殘,還是同室操戈呢!”
聽他說完,包括許晉元在內,都紛紛點頭。陳典問道:
“許公子,為何你有西夏鐵鷂子護衛,國防部為何又要針對你進行狙殺?”
蘇婉在旁邊聽了嗤笑一聲,嘲諷道:
“你們不是軍人嗎?執行軍令就可以了,還問什麼理由?”
陳庭無所謂的笑笑,說道:
“都已經被你們拿住了,我還執行什麼軍令。而且這次我們移山衛損失慘重,我了解一下敵情,又有何不可。”
許晉元搖搖頭,說道:
“我可不是你們的敵人。你們奉令來狙殺我,隻是上頭有人不希望我到達中京而已。”
“為什麼?”
“因為有些人很害怕,害怕這個世界因為我到中京後,發生不利於他們的巨變吧。”
陳典聽完瞠目結舌,他仔細看看這個年輕的綿州佬,雖然看起來很英俊,但毫無疑問,他說話帶著西南綿州口音,顯得“土味”十足,他不禁好笑的問道:
“恕在下眼拙,小兄弟你連高院都沒上,你到中京能帶來什麼巨變?”
許晉元看他不信,當然不會把實情給他說。蘇婉插嘴道:
“你想想你是怎麼被打敗的就知道了,這還隻是我家公子的一點點本領而已。”
陳典聽了蘇婉這句話,又仔細看了看這五個人,內心巨大的震驚潮湧而起,他沉聲問道:
“小姑娘你多少歲了?”
蘇婉嘿嘿一笑,說道:“本姑娘芳齡16,如何?”
陳典又問旁邊看起來更小的蒙恬等人,這三人分彆說了,蒙恬15歲,李氏兄妹14歲。
陳典大驚,問道:“你們如何做到的,這麼小年紀,識海已開,神魂已定?”
蘇婉悄然一笑道:“這就是個秘密了。”
陳典思索片刻,對許晉元說道:
“你說的對,你這個秘密,如果到了中京,一定會引起巨變。”
許晉元問道:“我觀你變陣迅速,指揮得當,想來也是名校畢業了?”
陳典傲然答複:“沒錯,陳某畢業於中劍戰略係。”
許晉元點點頭,說道:“看來放你是放對了,否則我大夏軍方就少了一位棟梁之才。”
他說的認真,陳典聽完臉卻黑了,蘇婉等人看到他吃癟的樣子,紛紛大笑起來。
這邊聊的輕鬆,高山衝的戰鬥卻沒有什麼懸念,在李玄的打擊下,李玄機雖然占據人數優勢,卻逐漸陷入了包圍,他的移山衛騎士一個個被打落馬下,直至最後,隻剩下他孤家寡人一個。
九名鐵鷂子圍著李玄機,周圍一片被打翻在地的騎士,隻要有人敢起身,都被臨近的鐵鷂子騎士追上去敲打,雖然沒有見血,但被打的非常疼,
這下就沒人敢起身了。
李神通看到兄長的慘狀,
不顧對麵石敢當的威脅,帶隊要衝過去,石敢當嗬嗬一笑,帶領十名鐵鷂子把這二十餘名移山衛攔住。
李神通高呼“移山”,可惜已無最開始牛滿倉帶隊的威勢,很快就被石敢當打下馬來,領軍騎士被擊潰,剩下的移山衛終於不再抵抗,有的被打下馬來,有的遠遠跑了開去。
這支在西麵的偏師算是徹底廢了。
李神通眼神如噴火,看著兄長在那裡兀自抵抗,自己卻無能為力,而對方統領卻隻是信手數劍,就能解開李玄機的攻擊,而來自對方統領的攻擊,李玄機卻應付艱難。
李神通的痛苦,比兄長尤甚。移山衛自建立以來,這是一次徹頭徹尾的大敗。
他無所謂,但兄長驕傲,隻怕更難受。
李玄機的確難受,他功入化勁,周圍戰況,他映照於胸,失敗猶如一座大山,已經壓在了他的頭上。
他感覺自己敗的窩囊。
自己的修為不比對方差,騎士數量比對方多幾倍,移山勁是大夏軍方的最頂級秘術,卻還是敗的這麼慘。
對方的劍術看來也是武當一脈,想來是全真教的套路,但劍術非常老辣,碾壓了自己,這一點他認。
隨著弟弟的失敗,他知道再堅持已經沒有意義了。
李玄機收劍,耷拉了眼睛,說道:
“我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