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俏公子看到馬晴晴巧笑嫣然的招呼許晉元和蘇婉,直覺自己從未見過如此精致美麗的女子,相比馬晴晴可愛精致的樣子,自己日常所見的女同學都不值一提。
不過他畢竟出身大家,不會因此失態,暗示手下給許晉元三人送水。
送水的是個黑衣中年人,用盤子端著三杯冰水,很小心的遞給正在觀景台上觀景的許晉元三人。
許晉元拿過冰水,笑著對這個公子舉了舉杯,以示感謝之意,這個公子看馬晴晴的目光異樣,他自然洞若觀火,不過自己的漂亮老婆,彆人看了喜歡,自己總不能給她蒙上一層麵紗吧。
隨著馬晴晴以後年齡增長,她的美麗隻會大幅增長,自己是擋不住的,不過,要想染指自己的女人,大夏年輕這一代,誰有這能力呢?
蘇婉也接過水杯,陪著馬晴晴和許晉元看瀑布、流水、垂柳與飛鳥,隻覺心氣一舒,識海跳動,居然有突破的趨勢。
許晉元看她一眼,作為蘇婉的劍主,自然意識到了自己首席扈從的突破之機,他非常意外,蘇婉的突破居然來的如此突然,比他預估的要早了至少一年以上。
如此說來,蘇婉的頓悟之鎖,可能就是奇山異景帶來的心境之變了。
這種頓悟之鎖倒是容易。
有的人一輩子頓悟不了一次,比如他們的頓悟之鎖可能是某種大喜大悲的情緒,又或者玄之又玄的奧秘,絕大部分人一輩子都找不到什麼規律。
許晉元白虎神宮豁然亮起,將蘇婉的神識包裹起來,再通過神識的連接,慢慢尋找蘇婉的識海明燈亮起的契機。
起風了。
茶馬肆的觀景台上起風了,吹的馬晴晴身上的絲巾飄揚,她正專注的看著山外奇景,沒有意識到旁邊蘇婉的變化。
其他人可能覺得這隻是一陣奇怪的山風而已。
蘇婉俏立於懸崖觀景台之上,發絲輕舞起來,全身氣血泵動,如江河奔流,識海的跳動越來越劇烈,本來無意識的識海之上,逐漸有星火閃爍起來,這個場景對她來說既陌生,又熟悉。
她內心期望那一點星火能自行燃起,但它看不見、也摸不著,此時她全身的能量正在急劇消耗,如果再不能亮起,氣血要開始崩潰了,這讓她隻能暗自著急。
“不要急,耐心等著。”
這是許晉元從白虎神宮上傳來的訊息,讓她心下稍安。許晉元此時正在調頻,捕捉她星火跳動的規律。
待到星火再次努力一跳的瞬間,一道光從外界直接打了進來,星火就此點燃了。
蘇婉的識海明燈亮了。
與以前被許晉元強行點亮不同,這次蘇婉能自主感應到許晉元白虎神宮的位置,兩人之間的神識似乎有了非常緊密的聯係,從許晉元那兒,她能感受到一股溫潤的神魂之力,正在協助她穩固識海。
蘇婉端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然後看著許晉元一笑。
觀景台上,無人意識到,這個露出微笑的女孩,以十六歲之齡,跳過了通常的半步明勁階段,直接進入了明勁。
自此,她再不是普通人。
也就在這當口,一沒注意,那邊馬晴晴往後揮手,喊道:
“許哥,快看!”
沒想到,這一揮手把身後黑衣人端著的盤子打翻了,冰水頓時灑了開去,濺濕了馬晴晴身上的紅衣,這紅衣本就輕薄,遇水就貼上了,這下把她的身段給顯出來了。
馬晴晴回頭看到驚慌的黑衣人,心想這是自己的錯,連忙說道:
“啊,抱歉,沒看到你在我旁邊。”
俊俏公子看到馬晴晴濕身的樣子,眼前一亮,上前幾步,看著不知所措的黑衣人,眼露寒光,叱道:
“一點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
話落之間,已經一巴掌扇了出去,將黑衣人打的飛起,直翻出觀景台之外,發出一聲慘叫,往懸崖下落去。
這太出乎許晉元、馬晴晴等人的預料了。
馬晴晴連忙往懸崖下看去,發現黑衣人直落下去,身影越來越小,最後掉入湍急的河水之中,不見了蹤影。
馬晴晴大為震驚,她剛才還覺得這個公子哥蠻有禮貌的,沒想到脾氣這麼暴躁,視生命為兒戲,對俊俏公子問道:
“他隻是做錯一點小事,為何如此責罰?”
這俊俏公子一臉無所謂,說道:
“他唐突佳人,罪該萬死,此外,這山崖不過百丈,憑他的身手,掉下去也未必會死。”
這話說的馬晴晴有點無語,這百丈懸崖,下麵水流又急,普通人掉下去必死無疑,你這下屬到底有多厲害,能不死呢。
俊俏公子周圍還有數名同學,許晉元發現,他們似乎視若無睹,看來這位公子哥平時真是禦下森嚴,一點小事都違逆不得了。
自感和這公子哥不是同路人,許晉元就招呼馬晴晴回茶馬肆休息。
俊俏公子看到許晉元仨人要走,上前問道:
“實在抱歉,招待不周。在下姓裘,名千鈞,就讀於洄州初院二年級,不知道三位貴姓。”
許晉元看他一眼,覺得這個人自己很不喜歡,自己隻是偶爾裝個,這個人卻過於陰狠了,於是回複他道:
“在下來自綿州,姓許。這兩位小姐是在下家眷,就不便告知姓名了。”
隨之許晉元招呼馬晴晴和蘇婉離開,兩個女生也不喜歡這個裘千鈞,此時聽到許晉元不介紹她們的名字,還說自己兩人是他家眷,兩人都挺開心,覺得許晉元這樣回複實在太棒了。
裘千鈞頓時無語,如果這兩個女孩子隻是這個許晉元的同伴,那許晉元不介紹,會顯得失禮,但現在許晉元竟然說這兩人是他的家眷,那按照大夏習俗,一點都不失禮了。
他也看出來了,這個許晉元對他沒有好感。
看著許晉元三人走遠,他眼中寒芒一閃:
“姓許,來自綿州,很好,得來全不費功夫,原來你就是許晉元。”
許晉元三人回到茶馬肆,發現蒙恬三人帶著靜葉香已經圍著一張大桌坐下了,點了一壺碧螺春,還有一些茶點。
周圍很多學生都驚詫於靜葉香的穿著與美貌,都在暗自評頭論足,這也難怪他們,靜葉香作為舞女,是頂級的。
看到許晉元坐定,蒙恬沉聲說道:
“許哥,這家茶馬肆好貴,就這麼一壺茶,加四盤茶點,居然要六十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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