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進新聞署的兩位副局長後,許晉元看著走來的皇甫雅一家三口。
今天的雅姐一襲白裙,美若天仙,與眾不同的是,她很精巧的在額間點了一點朱砂紅痣,宛如一顆珍珠鑲嵌在她的額間。
她本來體態高挑、雍容婀娜,這顆痣一點,整體容貌氣質都得到了升華,仿佛一朵盛開的鮮花,散發著迷人的芬芳。
而最令人驚奇的當然是她的母親,“返老還童術”對她的體貌還原是全方位的,除了體態還稍微“臃腫”之外,整體肌膚在化妝術的雕琢下全麵升華,白皙透亮,紅潤光澤。
這位本來已然“黑化”的丈母娘,今天的表現絕對是要震驚四座的,她既然貴為綿州商界女強人,以往如果不是因為體態原因,早就該豔名遠播了,而不是被稱為“賽黑豚”。
此刻的她整體散發出一種成熟而豐腴的魅力,猶如熟透的果實,散發著誘人的氣息,而且這幾天和皇甫明遠的感情應該得到了升華,麵帶微笑的模樣,再也不複此前追著許晉元開罵的“潑婦”形象。
皇甫明遠今天意氣風發,一路走來,周圍熟識的朋友早就對他旁邊的“老婆”已經各種震驚羨慕了,當年娶了“綿州第一美女”花纖纖,誰能想到是那樣呢。
如果沒有在入口迎賓的“賢婿”許晉元,可能就沒有自己現在的幸福生活了吧。
旁邊很多看熱鬨的人,對這次走來的兩個女人,真的是垂涎到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號外號外,你們趕緊看看這邊兩個女人,膚白貌美,氣質優雅,身材出挑,絕對綿州第一母女姐妹花啊!”
“看了,我要感謝龍嘯天和許晉元,要不是他倆,我今天哪有這福氣看到如此美的兩個女人!”
“不是,你們男人就這麼膚淺嗎?是不是這輩子都沒見過美女?”
“妹妹,美女我見過很多,這麼美的美女就真的從沒見過了,這腰身,這皮膚,這...,咳,人太多,我不好說出口。”
“有沒有人知道這是哪家的人?求科普,現場等,挺急的!”
“好了,你們這些瓜娃子,告訴你們,這是皇甫家的媳婦和女兒,都死心吧!”
“擦,這個女孩就是皇甫雅嗎?完顏輕雪台上說的,許晉元剛訂婚的未婚妻?”
“嗚呼,奈何兩大美人都是人妻了,教我如何是好?”
“花家花纖纖,三十年前綿州第一美女啊,沒想到多年不見,還是這麼美!”
“她不毀容了嗎?怎麼又貌美如花了?”
“你就說city不city吧,奇醜如豬都能貌美如花,女兒也是絕頂姿容!”
......
聽著台下之人議論紛紛,以皇甫明遠明勁修為,自然全都聽到了,待走到許晉元身前,他按捺住自身的興奮,對許晉元說道:“阿元,今天辛苦了。”
許晉元看丈母娘挽著他的臂彎,笑道:
“不辛苦。叔叔帶著阿姨和雅姐能來參加今天的盛會,我已然開心的忘記辛苦了。”
雅姐噗嗤一笑,笑嗔道:
“就愛貧嘴,還好有蘇婉幫你,否則你連歡迎辭都要說不完吧!”
許晉元看雅姐開心,內心稍安,笑道:
“雅姐,你說錯了,今天她是主角,不是她幫我,是我幫她才對吧!”
蘇婉嬌笑道:
“老許,你可不能這麼說我,我是你的扈從,打贏了可是為你長臉,雅姐,你說是不是啊?”
她這是刻意找皇甫雅套近乎了,她雖然此前和皇甫雅就有交集,但那時皇甫雅還不是許晉元登門下訂的未婚妻,她感受不到什麼壓力。
如今她們各自身份圍繞許晉元都有變化,她還是蠻擔心皇甫雅對她有意見的,畢竟她此前在學校裡麵的風評是倔強好鬥,和皇甫雅一眾學習舞術的女孩子,實在是兩類人。
不過她的確多慮了,皇甫雅作為許晉元的姐姐,如今又被許父提交了婚書,已然以許晉元的妻子自居了,對於這位“毅然”拋棄同學身份,也要做許晉元劍術扈從的女孩,頗為欽佩。
皇甫雅對她說:
“蘇婉,今天是你的大日子,我特點來給你加油的,祝你旗開得勝,師仇得報!”
蘇婉聽完,發現她最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皇甫雅沒有故意冷落她,話說的也很真誠,這讓她非常感動。
畢竟剛才馬晴晴同樣作為許晉元的未婚妻,對她隻是簡單打了個招呼,沒有說好,也沒有說壞,她心裡還是有點忐忑的。
然後,碰上完顏輕雪姐妹,發現她們對自己並不友善。
雖然這對姐妹算是許晉元敵對家族的人,但她了解兩姐妹與許晉元之間的故事,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很是微妙,尤其今天紫金台上一幕,更是讓她相信他們之間有貓膩。
還好皇甫雅很大方,於是蘇婉真誠的對皇甫雅說:
“雅姐,我不會給老許丟人的!”
皇甫雅點頭,一邊隨父母往裡走,一邊轉頭給蘇婉鼓勁:
“蘇婉,你今天打扮的很仙哦,我相信那個‘一劍飛仙’,你沒問題的!”
蘇婉俏皮的回複:
“謝謝主母鼓勵,蘇婉保證完成任務!”
這聲主母把皇甫雅給整不會了,臉刷的紅了。她和許晉元的關係,還是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直接提及,這讓她有種被幸福擊中的感覺,甜蜜而突然,一時有點恍神。
花纖纖看她害羞,放開挽著丈夫的手,拉了拉她,看她回過神了,才拉著她往裡走,皇甫雅嬌羞的看了看許晉元,發現許晉元對著他微笑,她趕緊和媽媽一起走了。
蘇婉對許晉元說:
“老許,我發現,你的大老婆比較好相處,而且,你的丈母娘好美,這麼大年紀了,簡直不能用徐娘半老來形容,絕對是今天到場的綿州第一美人。俗話說,娶媳婦先看丈母娘,我很看好皇甫雅哦。”
許晉元給了她一個鄙視的眼神,對於她把皇甫雅和花纖纖相提並論不以為然,搖頭道:
“你最好彆這麼想,你對花阿姨不了解,她的凶殘不是你能想象的。”
蘇婉愣然,疑惑道:
“老許,看你還心有餘悸的樣子,難道你在她身上吃過虧?”
許晉元心想,我何止在她身上吃過虧,要不是你劍主我來自兩百年後,文武全才,足智多謀,今天你這聲主母,絕對沒有叫出來的機會。
不過,這裡麵解釋起來還比較複雜,今天是來不及給蘇婉解釋清楚了,因此簡單說道:
“花阿姨原來是綿州第一美人,出身花無缺的花家,她不僅經商理事厲害,武學修為也是暗勁層次。不過她現在是站在我這邊的,她的故事以後我慢慢講給你聽。”
蘇婉一聽,有點了解了,對他說道:
“老許,看來你這門媳婦得來也不容易啊,沒事,以後我會幫你的,媳婦多不要緊,有人幫你看門就行了。”
許晉元莫名其妙,你幫我看門,看什麼門,不過他來不及問她,因為又有賓客過來了,隻好斜睨了蘇婉一眼。
蘇婉瞅他不解的樣子,得意的一笑,然後笑臉如花的和他一起迎接新來的賓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