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安排去抓人沒幾日,人家的夫人就求過來了?看來這劉家一家子都知道假銀子的事情。
“劉岸的夫人,姓李,是邵寧李氏一族的嫡長女。”紀才良就差把劉夫人的閨名扒拉出來了。
【劉岸的夫人……香香,上瓜。】紀盈盈心裡已經惦記著她的瓜了。
【好的。】香香係統化的聲音響起,很快就聽到紀盈盈:【好家夥,這位夫人要是放在青樓裡確實是一位老鴇,那些可憐的女孩子啊,被她逼良為娼不說,還得被逼著每日接暗客,死了,直接草席丟出去。】
【這麼多年不知道多少女孩子死在她手中了,而藏在古石村裡的銀子全是那些少女們的賣命錢。】
【嗚嗚……好慘啊!還好,還好我有爹娘,我爹娘大哥二哥對我可好了,要不是有他們在,就我這擺爛性子,嗚嗚……鐵定早死早超生,畢竟那狗登連親女兒都沒放過,就因為郡太守來一趟,看上她女兒,她竟然親手把自己女兒送到那六十歲的老登床上,折磨致死。】
【這狗登還有個癖好,竟然喜歡觀摩男女之事,還越看越爽,癲子,她連親兒子的床事都偷摸觀看,這些女孩子被暗客強迫時,她也在現場看,一天看一輪,她是爽了,可憐的姑娘們啊……】
【不行,我要提醒一下太子,讓他把這狗登給抓了,不然還要死更多女孩子,那些女孩子太慘了,被賣進知府府裡做奴婢的,結果被騙去做暗娼,還有因為得罪她,被她搞進去的,太多了,太慘了,這劉家一家都不是好人。】
【接下來,請聽我吹牛……不對,狡辯……不對,算了,編吧,反正我老爹也信我。】
“咳咳……”紀盈盈咳嗽兩聲,咳完後她竟然覺得如此熟悉,好像天天聽彆人咳嗽。
“三小姐有事?”
“沒事……不對,有事,我昨日坐牆頭不小心聽到牆角,說這位夫人是個狠人,偷偷的做暗娼生意,爹,什麼是暗娼啊?好玩嗎?”紀盈盈乖巧的看向紀才良用那種天真無邪的聲音說道。
紀才良習慣了,倒也無所謂,就是寧卿然跟劉院判兩人有些不知所措。
真是好一個心口不一啊!
“兒啊,這不適合你說,乖,咱們不說。”
“好,我不說,反正我聽牆角說她是壞的,太子殿下你可要抓她哦。”
“嗯,孤會派人去查。”
“嘿嘿,好的,我……臣女要跟我爹回去吃飯了,殿下您好好休息。”
紀才良帶著紀盈盈離開了,當天晚上府裡少了幾個丫鬟,而古石村也被暗二暗三以及蓬容三人帶一隊人馬直接控製住。
還從村裡搜出不少雪花銀出來。
同時還找到假銀的賬本跟一些與三皇子來往的書信。
而暗一則是直接扣押劉岸一家,救出不少女子出來,至於暗四暗五則是直接把造假銀的山洞給端了。
一晚上,慶城的天變了。
至於奏折也已經快馬加鞭送回到皇帝的書桌上,連帶紀盈盈心中所想之事也一並交代上去。
皇帝看完奏折後怒氣衝衝,直接把三皇子軟禁起來。
…………
假銀一案結束了,紀盈盈收到消息後,立刻又爬到牆頭開始發呆。
她所在的牆頭,連條狗路過都難,全靠老天奶賞瓜吃。
“小姐,殿下請您過去。”蘋果在牆角下揮揮手,讓她下來。
“案子都結了,還要我過去做甚?”紀盈盈雖然語氣不好,臉色也不好,可下來的動作還是挺快的。
“您過去就知道了。”
【我不想知道,我現在就想擺爛,我爹說了,我一輩子都能在家擺爛,為什麼我家要來這麼一個人?】
身後跟著的蘋果頭低低的,她害怕啊,可她家小姐什麼都不知道。
“太子殿下,您找我啊?”紀盈盈人未到聲先到了,裡麵跪著的郡太守麵色又不好幾分。
【咦……有人啊?】
紀盈盈走進去,隨意的請了個安,就悄摸摸的坐下來自給自足的倒一杯水喝,她那偷感非常的重,讓寧卿然忍不住笑了。
他的孩子也如紀盈盈這般可愛便好了。
沒錯,太子妃已經懷孕了,也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兒,寧卿然卻想要一個女孩子,可可愛愛的那種女孩子。
【這是郡太守?怎麼跪在這裡啊?】
【啊哈~原來是強女乾被抓過來的,嗯嗯,這種人早該抓了,色欲熏心,不安好心,壞人來的,被抓也正常。】
“你…………xx……咳咳~”說不出來,說不出來,罵也罵不出來,太祖要來接他了嗎?
【咦,他怎麼又表演節目啊?我看他不應該表演掐脖子的節目,而是表演老漢推車的節目,不過,這種身材……嗯,配上某櫻花國的年輕貌美的女人……嘶,美女與野獸,還是挺有看頭的。】
寧卿然突然不想要女兒了,如果他的女兒如同紀盈盈這般,他會被氣死的。
“紀三,莫要亂想,郡太守可是來請孤回慶城城府,你們一家也準備收拾東西跟孤回京吧。”
“什麼?我老爹知道嗎?”
“孤已經通知了,你爹應該要晉升了。”
【晉升了,是知府嗎?那也挺好的,換個牆頭看風景,嗯,真不錯!】
紀三啊,就不能有點出息嗎?出去走走也好!
“那我需要做什麼?”紀盈盈不理解,她爹晉升與她沒有任何關係,怎麼喊她過來了?
“嗯,就是讓你過來認識一下郡太守。”
“好吧!”紀盈盈蹲下來跟跪著的郡太守麵對麵,隨後她揚起笑容,右手伸起來衝他揮揮,說道:“你好啊!”
【這老頭有什麼好認識的,一個老色胚,貪官汙吏,嗯嗯,一家子都是好東西,就他一個壞東西,生的孩子沒一個屁眼,唯一兩個有屁眼的,還是彆人的種。】
“咳咳……”寧卿然坐在上位上都忍不住笑了,這綠帽說的……新鮮。
“紀三,明日孤便離開,你與你爹他們不日上京城,孤在京城等你。”
【不日?是哪個不日?】
“好勒,我到時候再牆頭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