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搞不懂這個女市長這是幾個意思,可她提出來了,他也不好拒絕。
“樸市長,請吧。”陳默索性大方地請樸鐵梅進他的房間。
樸鐵梅也不忸怩,徑直進了陳默的房間。
一到房間,這女市長竟然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陳默哭笑不得啊,房間裡有椅子的好吧。
雖說房間沒有他們領導住房間的那麼大,也沒有沙發之類的,可兩把椅子,一個小圓桌,還是有的。
樸鐵梅放著椅子不坐,非要坐到床上去,陳默不尷尬是假的。
何況隔壁就是省長住的套間,這更讓陳默的心揪了起來。
陳默不敢坐,借著燒水,泡茶,讓自己忙碌起來。
無論這位女市長要乾嘛,她現在這個坐姿,太讓人想入非非了。
見陳默又是燒水,又是找茶葉的。
樸鐵梅直接說道:“陳秘書,我肚子裡的茶水都能養好幾條金魚了。”
“你彆忙乎,坐下來,我們聊聊,可以嗎?”
陳默見狀,隻得停止忙碌,坐在滕椅上,卻不敢去直視這位女市長。
樸鐵梅笑了笑說道:“陳秘書,你好像很怕我?我會吃了你嗎?”
樸鐵梅越是扯野棉花,陳默越是緊張。
常靖國和唐豐年會談多久,陳默這頭得時刻聽隔壁的動靜。
樸鐵梅這個樣子坐在他的房間裡,要是讓唐豐年,不,如果是常靖國看到了,陳默怎麼解釋得清楚呢?
問題是陳默還不敢關門,而樸鐵梅這話裡話外,全是赤果果的挑逗!
“樸市長,您要是有事就直問,我能做的,我一定做!”
“一會兒,我怕省長找我,我就沒時間招待您。”
陳默的話客氣中帶著距離感,無論樸鐵梅想乾什麼,他已經拉開了與她的邊界感。
陳默相信,這位女市長不可能聽不出來!
樸鐵梅卻一點都不尷尬,直視著陳默說道:“你彆急著趕我走,常省長找豐年書記談話,不會這麼快就結束的。”
“我和你們明遠秘書長是黨校的同學,我本人是從省婦聯接位市長一職的。”
“更多的時候,我都在向豐年書記學習,他是一位好班長。”
陳默越聽越迷糊,這女市長不會是來拉家長的吧?
特彆是樸鐵梅是劉明遠秘書長的同學啊,哪怕是黨校同學。
到了這個級彆的領導乾部,同學圈,老鄉圈,戰友圈,圈圈織就關係網!
這些網,哪裡是陳默這個新晉秘書理得清楚的!
陳默更不敢接這位女市長的話,裝成一個傾聽者!
可陳默的耳朵更多地在聽隔壁的動靜,隻要有腳步聲,他就得去照顧常靖國洗漱,安睡。
偏偏這位女市長坐著沒有走的意思,而且有一句沒一句地扯著,有些話題是陳默根本無法接得住的。
能回應的話題,陳默老實地回應著,可他就是不敢和這位女市長目光對視。
樸鐵梅見陳默注意力很是不集中,也知道她坐在這秘書對麵,總歸是尷尬,這男女同一屋,本來就敏感。
樸鐵梅便起身來到了陳默身邊的藤椅上,可一抬頭,發現這位置正對著大門,而大門敞開著。
這回輪到樸鐵梅尷尬了,這個大門口的位置顯然不能坐,可她也不能再坐回床上去。
“陳秘書,”樸鐵梅聲音壓低了,畢竟隔壁房間常靖國和唐豐年正在秘聊呢!
陳默此時尷尬得隻想鑽地洞,樸鐵梅的這個行動,也在告訴他,這女人發現他偷看到了那團粉色,而她穿成這樣,並不是奔他而來!
果然,樸鐵梅叫了陳默一聲後,聲音更低了。
“一會兒,豐年書記談完話,你能不能提醒一下常省長,讓我也進去談談話?”
陳默沒想到這個女大市長,說的話,從三亞繞到了漠河,竟就是為了想見常靖國省長一麵。
而且樸鐵梅白天明明衣著是職業套裝,此時換上的是職業套裙!
特彆是一字裙裡的內容,真的太讓人想入非非了。
陳默內心很抗拒樸鐵梅玩這一套,不,不對,他剛剛明明自多作情了一會兒,還以為這女市長穿成這樣是為了他!
陳默在內心自嘲地笑了起來,權力在這位女大市長眼裡,遠比他這個小鮮肉重要得多!
陳默也不能說不幫樸鐵梅遞這個話,點點應道:“好的,樸市長。”
“您回房間裡去等著,無論省長有什麼結果,我都會去您房間告知的。”
陳默是一分鐘也不願意這個女人呆在自己的房間中!
樸鐵梅得到了想要的話,趕緊站了起來,衝著陳默菀爾一笑,扭著豐盈的雙腚出去了。
陳默盯著這女人扭出花的雙腚出神,這會兒,天地良心,他沒有色心,而是在想這女人急著接近常靖國,意圖呢?
劉明遠那頭幾個意思,陳默還沒摸清楚,這會兒又冒出來一個樸鐵梅,他們還是同學,他這個省長秘書,不警惕是假的!
就在陳默胡思亂想時,常靖國在隔壁喊他了。
陳默趕緊奔到了隔壁,敲了敲門。
常靖國說道:“進”。
陳默這才敢推門而入,唐豐年還在房間裡。
陳默看著常靖國問道:“省長,有什麼吩咐?”
“坐。”常靖國示意陳默坐到唐豐年身邊去。
陳默一怔,還是坐在了唐豐年身邊,但他隻敢坐半個屁股,主要是房間裡的氛圍於他來說,太嚴肅了。
“陳默,”常靖國直接喊了全名。
陳默更加緊張起來,卻不敢去接常靖國的目光。
“省長,這是?”陳默小心地問道。
“你不用緊張,豐年也在這裡,你和豐年現在是我能信任的人。”
“我們下來這才幾個小時,你們都感覺到了問題的極度嚴重性。”
“而且鎮邦書記做過郭老的秘書,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郭少已經在來永安縣的路上。”
聽到這裡,陳默隻坐了一半的屁股,差一點從沙發上溜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