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花朝感覺到有股暖流從自己下身流出。
花朝:“!!”
啊啊啊不是吧,大姨媽突然來襲!!
花朝來到這個世界後,便入鄉隨俗,獸皮裙裡麵什麼都沒有穿,那那個啥不就蹭到塵景逸身上了?!
花朝有些窘,她都想直接跳下去了。
但太高了是一個原因,還有就是她總不能讓血跡露出來吧。
作為二十一世紀生活的人,她隻想說‘臣妾做不到啊!’
“小六,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這個退回去啊?”
【不可以哦】
小六敲了敲小黑板:
【宿主,這隻是雌性正常的生理現象。你要正視這種現象,要是不來的話,那身體健康情況還得了啊】
花朝:“”當她不知道嗎?
隻是她現在的情況豈不是很尷尬。
塵景逸身體一僵,連著玄鱗和銀霄都不動了。
那種令雄獸血脈噴張的香味越來越濃鬱,最後大家目光齊刷刷地看向花朝。
玄鱗:“妻主,你發情期到了。”
花朝本來就挺不好意思的。玄鱗這麼一說,她感覺臉色更加漲紅起來。
誒呦,要老命咯。
這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
白澤就在花朝懷裡,沒人能懂他此刻有多隱忍煎熬。
他可以說這種獨特誘人的香味比迷情果還讓人抓狂。
就恨不得將她狠狠抱在懷裡揉
白澤化作人形抱起花朝。
手臂將她裙上弄臟的痕跡蓋住。下來的同時,他手掌掌風將落葉蓋在塵景逸背上。
為的就是不讓花朝難堪。
“妻主今天身子不適,不方便與我們一同去狩獵。”
白澤抱著花朝往山洞內走,留下句:
“我會留下來照顧她的,你們就負責狩獵吧。”
待走進山洞裡,花朝才終於感覺自在了不少。
白澤將她放下來。
花朝抬頭說了句“謝謝”,目光卻不由瞥到咳咳明顯的某處。
花朝捂著臉,滿腦子都是大半夜躲在被窩裡看的不是那麼正經的文字內容。
天呐,她大半夜爬起來學習不行嗎,為什麼要看那種東西,現在好了吧。
獸人世界對於這些事情沒有太多的羞恥心。
他們認為單單認為這隻是一種正常現象。
白澤蹲下來,關心道:“妻主是不舒服嗎?我要怎麼幫你才好呢?”
原主與他們結婚也才不過三個月。
之前原主到了發情期都是驅趕他們離開,堅決不讓他們接近她的。
因為原主隻想與霍野交配。
所以白澤四人準確一點來說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花朝搖搖頭,又不太敢直視白澤,“我沒有不舒服。
我想洗澡還有洗獸裙,都臟了,還有你的手也”
白澤揉了揉她的腦袋,打斷道:“不臟的。”
他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平靜,仿佛要把花朝心裡的尷尬和不好意思全部清除掉。
“你在山洞裡待好,我現在就去河邊打水。不過要讓你多等一會兒了。”
他之前聽他阿父講過,雌性到了發情期最好不要用涼水洗澡,一定要燒熱再用,不然對身體不好。
白澤一直都記得,也想著以後要給他的妻主燒水。
從山洞裡出來,
白澤注意到原來銀霄和玄鱗都沒有離開。
他們就站在原處。從身體的反應上來看,他們也被花朝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香味,迷得走不動道。
“塵景逸呢?他去抓捕獵物了嗎?”白澤問道。
玄鱗:“不是,他往河邊去了,應該是去那邊洗澡了吧。”
白澤應了聲,“他去洗澡,那你們也可以準備準備去狩獵了。”
玄鱗也想啊,可他總有點兒舍不得。
他突然覺得以前花朝在發情期趕他們走,也挺好的了。
至少聞不到氣味,他們也不惦記,可現在卻
旁邊,
銀霄一拳打在樹上,驚得樹上的鳥兒都飛了出來,他道:
“白澤,妻主怎麼樣了?有哪兒不舒服的嗎?”
“沒有。”
“不行,我還是去親自看看吧。”
說完,銀霄轉身往山洞的方向過去,卻被白澤一把攔住。
他神情嚴肅道:
“彆過去,剛才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妻主臉皮薄,現在還不好意思的很,讓她自己緩緩最好。”
銀霄嘴角扯出一抹弧度,邪肆道:“讓開!”
“不、讓!”
玄鱗插了句,讚同道:
“銀霄,白澤說的對。妻主現在心裡肯定不舒服,需要自己緩緩,我們倆還是快去抓獵物吧,還能給妻主做頓好吃的開心開心。”
銀霄拿開白澤的手,妥協:“也行,那我們就快去狩獵吧。”
說完,他和玄鱗便化作獸形朝森林深處離開。
這邊,在一切歸於安靜後,花朝終於鬆了口氣。
就像白澤說的,她現在隻想一個人緩緩。
花朝從空間裡拿出一條乾淨的獸皮裙換上,再將已經臟了的獸裙墊在床下麵防止再弄臟床。
記憶裡,部落雌性到了發情期時,也隻是讓血儘情的流下來。
在獸皇城倒是有類似用布製成的月事帶售賣。
因為貴,所以部落的雌性基本不會去做消費。
花朝想起來,剛才係統獎勵她的棉花種子,有了這個做個簡易衛生巾還不容易啊。
隻要價格合適,不愁沒有雌性買。
花朝行動力很強,進入空間,將棉花種子種了起來。
不僅棉花,她的空間裡還種了大米小麥,番茄,黃瓜等等,隻要前麵發現的,能種的她都給種上了。
不知道空間裡是個什麼狀態,反正她種的這些蔬菜水果都活了下來。
省下了好多功夫呢。
忙完這些,花朝才從空間裡出來。
她屁股剛坐下,就感覺坐到了一條什麼玩意兒的上麵。
那東西還動了些,花朝嚇得跳了起來。
銀霄躺在石床上,尾巴動了動,他手臂支著腦袋衝花朝露出抹笑來。
總感覺賤裡賤氣的。
“妻主原來是進空間裡了,害的我還以為變異獸將你擄走了呢。”
“都感覺我被擄走了,還要在我床上睡一覺不成?”
“嗯妻主的床上,也跟妻主的身上一樣香呢。”
花朝有原主的記憶,怎麼能不知道他嘴裡的‘香’是指什麼。
這個大變態,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