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就留意一下就成,我們也不知道幾個知青上了大常脊山脈,他們也算是自己不珍惜自己的命;
明明有膽子,但是卻忘記了長腦子!”
劉有權!
他這個大隊長太冤枉了!
今天一早的時候還讓批評了!
這不出了人命,雖然大隊長沒有直接的關係,但是,知青的家裡人個個不依不饒的,好像是劉有權讓他們的孩子上大常脊山上似的!
真真是可惡!
明顯就是知青們自己不聽話,自己跑上山的!
還怪上劉有權了!
但是,劉有權也不能直接這樣說。
隻能說儘量的找找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也算是給知青的家裡人一個交代吧。
楊塵收到了狩獵證,上麵有一行的字,大概就是哪個村哪個隊的狩獵人員,再就是楊塵的名字。
楊塵把大隊長的槍要還給他,大隊長馬上說:“這槍你放在你這裡,萬一你自己不在家裡,那你媳婦有槍在手裡,自衛不成問題的。”
楊塵的雙眉微微的緊了下說:“那多謝大隊長了,我教會我媳婦用槍,這樣她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我也放心一點。”
“哎,就是,我的家裡還有槍,這把你就留好先用著。”
“行,那找知青屍骨的事,你就操個心了。”
“哎,好!”
楊塵!
雖然這個槍是因為要查一查知青的屍骨的事,但是好歹,他這裡有多一把槍,這樣田雨珊學會後,晚上下半夜他不在這家裡,也不怕有什麼歹人進屋了。
楊塵在小妞妞睡著的時候,就帶了田雨珊出來,在外麵的空場裡瞄準了一個黑色的衣服來打。
田雨珊第一槍就打中了。
那也是因為有楊塵的指點。
“就是這樣,瞄準,眼睛,準星,目標,三個一條線上,開槍!”
“砰!”
那邊的衣服當時就穿了一個洞。
“中了!我中了!”田雨珊激動的說。
“對,媳婦你不錯嘛,用槍很有天賦的!”
田雨珊讓楊塵一誇,小臉馬上紅紅的不好意思的說:“明明是你教得好,我哪裡懂這個。”
楊塵說:“再來一槍!”
“那會不會太浪費子彈了?”
“教會媳婦就不是浪費,這就是投資!”
田雨珊又一次,她自己按第一次的開槍的經驗,又開了一槍:“砰!”
“不錯!中了!”
田雨珊激動的說:“太好了。”
楊塵激動的摟過田雨珊的小臉猛的親了一口:“吧唧!媳婦,你真棒!”
田雨珊羞的不行的說:“彆這樣,這是大白天的。”
田雨珊實在受不了男人這樣的親妮的樣子。
他要是像以前一樣,追著她半個村的打她,她感覺那樣她還臉上不害羞。
反正追習慣了,也打習慣了!
但是這突然不打,改親親的?
莫名感覺到,一陣的不適應!
隨後下午,楊塵都讓媳婦端著槍在訓練,而他自己去了廚房裡,把蒸熟了的紅薯都拿了出來,再去主臥裡喂了喂女兒吃飽。
真彆說,小妞妞一點也不記恨爸爸。
雖然以前種種的打罵,但是她的心裡還是爸爸是最親的人。
小妞妞吃吃喝喝的,後麵就穿得很暖和的新棉襖出來。
小小的一點點,讓楊塵抱在懷裡。
出來看就是田雨珊在那雪地裡瞄準的姿勢。
彆說,楊塵以前在魔鬼訓練營待過的,那就是尖子兵的訓練。
所以田雨珊接觸的就是以尖子兵的訓練方式。
雖然是很刻苦的,但是田雨珊在第二槍打出去的時候看到了差異。
第一槍的時候是楊塵抱著她打的,所在正中心臟的位置。
這是套了人的衣服的稻草人。
但是她歪一點點,她都感覺對不起自己的男人那份心意。
而她也不甘心!
因為楊塵的槍法那樣好,要是她學得個六、七成,那以後也能跟著楊塵一起的進大常脊山脈去打獵了。
她是明白的,貓有貓道,狗有狗道,但是她的男人是獵人,她就希望自己多了解他一點,要是能跟他一起打獵,那就是最好的。
田雨珊的心裡的想法,楊塵要是知道了,估計苦笑一番。
這深山裡打獵物,女孩子去的話雖然是心細如發,但是,也多了一份的危險性。
但,田雨珊現在的想法,就是一股的乾勁!
楊塵看到她訓練握槍,很認真的。
不禁又對她多了一點的喜歡。
這個老婆,不單單對他還是沒有舍得離婚的,放棄他的。
而且在他秀了一下槍法後,她雙眼都是光。
仿佛會開槍就是讓她重燃了女子也是半天邊的想法。
田雨珊激動的訓練了很久,直接累得帽子上都是雪花,身上都凍得又冷又餓了才回去家裡。
楊塵倒了一碗的熱鹿肉湯給她說:“喝喝湯,暖暖身子。”
田雨珊看到了一碗的鹿肉湯:“塵哥,我想以後常有肉湯喝,我想當一個女獵人!”
楊塵微的驚了下地說:“你也要當獵人?
那我們的女兒誰照顧呢?”
田雨珊頓時一盆冷水潑下來。
“我~我沒有想這個。”
“那你要想想的,女兒誰帶?而且女兒跟著誰,她就學了誰,隨了誰,也跟帶她的人親。”
田雨珊滿心都是女兒的她,一臉的緊的說:“我自己帶!”
田雨珊,誰也不能代替一個媽媽要照顧孩子的決定。
“放心,你就是在家裡帶小妞妞,我也能保證讓你天天有肉湯喝的!”
楊塵輕的伸手彈了她的小臉兩下,輕刮的那種。
田雨珊微的笑的說:“可是我很想跟你一塊去大常脊山脈上看看。”
“這個想法很危險的,你是不知道,那半個月前進了大常脊山脈的幾個知青,幾本斷定他們就是埋骨於山裡了,大隊長讓我有機會查一查,看看他們在哪裡交代了的。”
田雨珊心裡一緊的,臉色微微的暗了下去:“那他們就一定是交代了嗎?不能存活了?”
“幾本沒有存活的可能,就算是我,我也不敢保證在野外能存活半個月!他們就更沒有辦法做到了!”
田雨珊突然的一陣的悲憐的說:“好幾個知青啊,就這樣沒了,真是可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