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這小丫頭,瞎想什麼呢?我就是單純的想抱抱你。”
“就這麼簡單?沒點彆的目的?”
於亞楠心裡是一萬個不信,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雖然她早就在腦海裡幻想過這麼一天,但事到臨頭,反而緊張得不行。
沈心鬆開於亞楠,笑道:“我就是回來收拾一下,拿點東西回宿舍住。”
“呀,你怎麼想著回宿舍住了?不送外賣了嗎?”
“不送了,找了份新的工作,工資比送外賣高不少。”
“什麼工作?辛不辛苦?”
“幫彆人看家護院,不辛苦,就是時間長點,每月薪水挺高的,養你不成問題。”
沈心暫時還沒想告訴於亞楠實情,怕她擔心。
於亞楠嬌羞道:“我很好養的,每天一個饅頭一袋榨菜就行。”
“我的傻丫頭,你隻管放心,包你每天吃香的喝辣的。走,幫我搬東西。”
倆人稍微整理了一下,也沒帶走多少東西,就是一些日常用品。
分彆時,沈心忍不住提醒道:“亞楠,未來幾天,你們那棟樓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記得隨時聯係我,隨誰喊隨到。”
“哦。”
於亞楠一頭霧水地走進自己的宿舍大樓。
沈心也回到宿舍。
現在宿舍裡還住著兩個人,一臉帥氣濃眉大眼的周元,還有一個長得像三星堆麵具的周敏。
另外一個叫高帥的,是一個肥嘟嘟的小胖子,很少住寢室,因為他家就在牛城市區,平時沒什麼事,都不會過來。
室友們見他回來,有些驚訝,周元問道:“什麼風把你吹回來了?”
周敏笑道:“你還記得回娘家啊。”
沈心和他們打鬨了一番,整理床鋪,洗漱睡覺。
他這次回來,其實不單單是為了於亞楠,其實還有好幾個目的。
一是看看能不能拯救一下那三個跳樓的女學生。
雖然她們三人在私生活上有些問題,但也罪不至死吧,能救就救吧。
還有就是能隨時觀察何玄通的動向。
最後,當然是為了保護於亞楠。
於亞楠就住在沈心宿舍樓的對麵,中間有一個十幾米的水泥地操場。要真發生什麼事情,他能瞬移過去。
而且,他們兩人都宿舍都是五樓,平時有啥事站在陽台上喊一聲比打電話還快。
一夜無事,他整晚都在修煉,修煉的就丹姐給的精神修煉法。現在他躺著一樣能修煉,不局限於一定要打坐修煉。
一夜過去,沈心精神抖擻地睜開雙眼,看看時間才早上五點。
他翻身下床,洗漱完畢後就走出寢室。
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何玄通都會下樓去鍛煉。
何玄通很看重健康,每天早上一有時間就會下樓去操場上晨練。
沈心曾經就打趣過他,問他是不是為了吸引對麵樓妹子都注意。
結果他反駁道:“這麼早,妹子們都在睡覺,吸引個鬼!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君子自強不息。”
這次,何玄通看到沈心跟著他來到操場晨跑,不免好奇地問道:“沈心,早啊,你也晨跑?”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君子自強不息。”
何玄通愣了愣,讚同地點點頭,笑道:“咱們比比?”
“比就比,怕你啊!你說怎麼比?”
“跑十圈,看誰先跑完,贏得請於亞楠吃早餐!輸的不能去。”
“莫問題啊!”
沈心心想果然你小子對於亞楠還賊心不死啊,正好試試你的潛能,看看你是不是隱藏了實力。
一開始,沈心就猛地打飛跑,領先何玄通一圈多。
等跑完八圈後,沈心不免不安起來,一圈大概一百米,他還以為跑十圈很輕鬆呢,結果跑到第八圈就有些踹不過氣來。
要知道他重置前的身體可棒了,吃過不少氣血丹,還有靈龜子給他打靈果,加上小半年的刻苦鍛煉。身體素質極佳,遠超常人。
沈心猛然想起,好像自己被於亞楠咬傷感染後,身體才有了實質性的飛躍。
難道這一次也要讓何玄通變成吸血鬼,再來咬傷自己?
隨即,他搖搖頭否定這個念頭,因為重置後,那些能力根本保存不下來。
最後,何玄通領先他小半圈。
“沈心,你輸得有點冤,誰叫你一開始跑那麼快。”
“輸得不冤,我說話算數,你去請亞楠吃飯吧。”
何玄通苦笑道:“不必,膈應得慌。”
說完他就走了。沈心舒了一口氣,心想這一次何玄通應該是死心了吧。
早飯的時候,沈心向於亞楠打聽起唐雯雯。
於亞楠沒好氣地冷笑道:“喲,看上人家了?”
“沒有到事。就簡單問問,她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唐雯雯和他說一個學院的,但是不同係,平時上大課的時候才能見到,兩人之間並沒太多的交集。大學三年估計說過的話加在一起都沒超過三句。
“不對勁的地方?”
於亞楠偏頭沉吟片刻後,搖搖頭說道:“沒有吧,我和她不是一路人,她愛打扮愛泡吧。經常夜不歸宿。”
“哦。吃飯吧。”
沈心知道問不出什麼,也就懶得問,反正還要過幾天唐雯雯才會跳樓。
不過,他也挺鬱悶的,自己的超能力對付那個鬼嬰,沒有啥優勢。
也不知道新領悟的空間扭曲對鬼嬰有沒有用。還有就是即使去掉鬼嬰那也是治標不治本,還需要白事公婆出手才能徹底解決。
今天是周六,學校放假,他吃完早餐先回了一趟寢室,打算乘著天氣不錯洗洗被褥。剛到寢室就看到周敏坐立不安的,嘴裡還哼哼唧唧的。
“敏子,你在乾嘛?”
周元笑道:“他得了痔瘡。今天打算去醫院看看。”
“去啥醫院,我給你治,一分鐘治好,不要花一分錢。”
周敏頓時激動起來,去醫院割痔瘡老費錢了,他連忙問道:“當真?”
“當然咯,祖傳手藝,手到擒來,你找根牙簽過來。”
周元立馬遞給他一根牙簽,笑道:“紮吧,狠狠地紮!”
周敏擔憂道:“沈哥,疼不疼啊!要吃止痛藥嗎?”
沈心安撫道:“不疼,你過來張開嘴。”
“啊!”
“微微張開就可以了。”
沈心提起周敏的上嘴唇,拿著牙簽紮向嘴唇和牙齒連接的那道肉膜。上麵有個小白點,紮破就行。
“可以了,明天就能好。”
“就好了?”
周敏一臉的不可置信。
“包的。”
“靠,沈哥你可以啊,走,我請你去吃火鍋。”
周敏開心不已,又省了大幾百。
沈心氣笑道:“你這幾天還是吃清淡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