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係統你給的技能真是越來越邪門兒了。
冒昧地問一句，你給的這些技能和兼職有關係嗎？
係統：那咋了？
秦陽：……
尼瑪，好好好，算你牛皮！
沒有和係統過多計較，秦陽徒步來到大叔所說的瀑布下麵，清洗自己衣服上的血跡。
直播間的網友看見這一幕又開始玩了起來。
“該說不說，秦狗雖然長得帥，但你們有沒有覺得他很有變態殺人狂的潛質？”
“有，我也覺得有！電影裡不都是這樣演的嘛，衣冠楚楚西裝革履的人，最容易是斯文敗類了，而且長得越帥越變態！”
“荒山野嶺，瀑布之下，一個穿著西裝的人蹲在小溪邊清理自己衣袖上的血跡，你們自己想吧，秦狗什麼身份我就不多說了。”
“所以秦狗娶柳神不會就是為了打入警察內部吧？利用柳神接觸到警察內部的信息，掩蓋自己殺人行凶的目的！”
“臥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要不然他為什麼每次都能出現在案發現場？這不合理啊！”
原本網友們隻是玩梗，誰知道越說越離譜，思維也越來越發散。
警局裡，孫佳和其他幾名女警手裡捧著盒飯，一邊吃一邊看秦陽的直播。
當看見直播間裡的這些彈幕推測後，她們也傻眼了。
“我怎麼感覺這些網友說的話好像還挺有道理的樣子，姐夫該不會真的是變態殺人狂吧？”
孫佳白了劉倩一眼，一本正經地說道：“開什麼玩笑，有我們小顏姐壓著他能是什麼變態殺人狂？要我說小顏姐才是真正的變態殺人狂，手上至少沾染了成千上億條人命。”
“你們仔細想想之前小顏姐是怎麼和姐夫說的？以後臨走之前都要清空姐夫的彈匣！太可怕了，太殘暴了！”
人都有八卦之心，孫佳尤其喜歡八卦。
她隻要閒下來沒什麼事的時候，就喜歡看秦陽的直播，她甚至是秦陽粉絲團的榮譽殿主！
畢竟秦陽是她們警局的吉祥物，柳顏又是她的頂頭上司，是她的事業偶像。
看秦陽直播就相當於同時追兩個人的日常生活番，這不比什麼電視連續劇好看？
更不要說最近秦陽持續發力，幾乎局裡所有的大案要案都和秦陽有關。自己要是能夠在刷直播的時候又撈到一兩個案子，那自己不就又能晉升了嗎？
劉倩在一旁提醒道：“小佳，你這麼編排小顏姐不太好吧，畢竟那是兩夫妻自己的事情，是私生活。”
孫佳不以為意地說道：“我說的都是姐夫直播間裡發生的事情啊，又不涉及他們的隱私。”
“不過姐夫還是挺厲害的，先天直播聖體，這才開播沒幾天粉絲就已經突破十萬人了。”
宋薇在一旁好奇地詢問道：“我一直都有一個疑問，姐夫是怎麼開直播的啊，怎麼感覺周圍的人都不知道他在開直播一樣呢？”
孫佳嘿嘿一笑。
“當初我們局裡不是新進了一批直播設備嗎？有美瞳攝影機、針孔攝影機、手表攝影機、皮鞋攝影機，這些設備全都是小顏姐家的產品。”
“最近市場上賣得很火爆的無人機你們也知道吧？那也是小顏姐家的產品，跟隨拍攝、高空拍攝那都是小意思，她們家還有仿生無人機，偽裝無人機。”
“總之姐夫當初為了達到最好的直播效果，去倒騰了一堆高科技的裝備回來，全都是黑科技。”
孫佳說到這裡舔了舔嘴唇。
“可惜這些設備姐夫都能隨時開關，直播設置還能自動屏蔽少兒不宜的畫麵，要不然我就知道那天小顏姐是怎麼讓姐夫繳械投降的了，嘿嘿嘿。”
孫佳眼裡閃爍著癡漢的光芒。
但她很快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其他女警怎麼突然和她保持距離，一個個噤若寒蟬呢？
“你們站那麼遠乾嘛，不看直播了？”
孫佳話音剛落，柳顏冷著臉坐在她的旁邊。
“直播好看嗎？”
咕嚕。
孫佳咽了口唾沫，十分緊張。
“小……小顏姐，你什麼時候來的？”
柳顏麵無表情地說道：“從你說我手上有人命的時候。”
孫佳連忙擺手解釋：“不是的小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見柳顏冷冷地看著自己，孫佳知道自己今天如果不能給她一個滿意的答複，自己肯定廢了。
突然孫佳靈光一閃，指著直播間說道：“小顏姐，姐夫今天去參加同學會了！他還和一個叫王楚楚的女生不清不楚的，我正在幫你監視呢！”
王楚楚？同學會？
柳顏看向手機屏幕，發現秦陽今天竟然穿的是昨天她幫忙搭配的西裝。
柳顏眼裡的殺意愈發純粹，整個房間的氣溫都好像瞬間下降了好幾度一般。
“原來如此，難怪昨天他突然要自拍一張，好，好得很啊。”
哢吧！
所有人都隻聽見清脆的一聲響，桌上的鼠標竟然直接被柳顏給捏碎了！
乖乖，什麼怪力女警花，這也太恐怖了吧！
見柳顏已經完全處於暴怒狀態，孫佳愧疚地在心裡懺悔起來:
“對不住了姐夫，剛才那種情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隻能出賣你了，你安息吧。”
……
小溪邊，正在清理血跡的秦陽突然打了個寒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秦陽：？？？
“這溪水這麼冷的嗎？”
不知道為什麼，秦陽感覺一股寒意如芒在背，感覺脖子癢癢的。
就在秦陽疑惑的時候，更多的血跡從上麵流淌下來，經過秦陽的麵前。
秦陽順著血跡轉頭看，這才發現在上遊不遠處，一個男人也和他一樣在清理身上的血跡。
男人也注意到了秦陽的目光，他先是一愣，隨後眼神變得狠戾起來。
男人撿起手裡的刀，一步步朝著秦陽走了過來。
秦陽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反而笑著和他打招呼。
“兄弟，你也殺完豬呢？”
男人腳步一頓，皺起眉頭似乎在思考什麼。
“你也是殺豬的？”
秦陽捧起水洗了一把臉，笑著說道：“以前是，後來結婚就沒乾這一行了，今天也是突然來了興致所以又重操舊業體驗了一把。”
“你也知道國內管得嚴，這種事情不能亂來，會出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