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悅和林景軒還在集市上逛著,林景軒的餘光發現了十幾個亮光在天空中。轉頭定睛一看,才發現有十幾個如同流星般的物體從太空中朝著他們飛來。
白欣悅覺得有些奇怪“飛船不應該留在星關嗎,怎麼直接破大氣層了?”
林景軒心裡清楚,按照正常的流程,是不可能直接突破大氣層到達地麵的,這種大概率都是作戰單位,大部分船隻都需要通過星關。
“但是我實在是沒看出來這飛船像哪家的軍艦啊,感覺就是普通的民用船隻,商船都稱不上,那麼小一個。”林景軒很是疑惑。
突然,又有十幾個火光從地麵飛出。巨大的聲響嚇到了集市上的人們。
那些導彈在天空中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隨後擊中了目標。看來不用探討是不是民用船隻了,已經成太空垃圾了。
但是還有兩艘飛船在無數碎片殘骸之中衝出,隨後迫降在了集市不遠處的荒漠。畢竟這火星上還有許多地方沒有開發。
一隻手推開了艙門,隨後傳來劇烈的咳嗽聲。“奶奶的,這金門的防空導彈這麼猛嗎,開了超駭隻能影響兩枚嗎。”一個灰頭土臉的彪形大漢爬出了飛船。
十幾架海歐偵察機已經抵達了墜機地點,正在進行全麵掃描。
林景軒和白欣悅兩人也看見了金門的海歐偵察機從頭頂飛過。
“iaa的的係統裡還沒報告這件事啊?金門的這幫人對著民用船隻開火都不上報星際聯盟管理局嗎”白欣悅翻閱了一下指揮係統。
那些飛船裡爬出來的人們,都穿的破破爛爛的,看著跟個乞丐一樣,正在朝著集市的方向狂奔,但是離得起碼也有五公裡。
十幾架海歐無人機在天空盤旋著,盯著那些難民,底倉緩緩打開,亮出了重機槍。
“糟了”難民中有幾個人驚恐的盯著海歐偵察機,不約而同的說出口。
白欣悅和林景軒突然聽見一陣機槍掃射的聲音。“他們居然對平民開火?”白欣悅雙眼睜大,覺得很不可思議。
經過核實,這十幾艘飛船全是民用船隻,並且船上都是地球難民。即便是沒有許可證私自偷渡來火星,也隻是遣送回地球罷了。但是金門軍直接無差彆攻擊,這已經嚴重違反了星聯法。
“白欣悅,聯係葉凱。”
“接通了,直接可以對話了。”
“林軍長,有何貴乾。”
“葉凱,誰給你們的授權讓你們直接擊毀民用船隻的?現在無差彆屠殺平民,你們想乾嘛?”
“那幾個是沒身份識彆碼的人,都不能算作人,駕駛飛船硬突大氣層,被火控係統直接識彆成敵人了,我也沒辦法。”
“火控係統?火控係統識彆的了人的識彆碼,不能檢測到飛船的民用代號嗎?”
“林軍長,你也知道,我隻是奉命行事,這種東西輪不到我一個團長來決定。”
“諒你也沒那個膽子。先把你的無人機都撤走”
“那您可是為難我了,這無人機都是火控係統人工智能自動操控的,我沒那個權力。您也沒那個權力,畢竟這不是地球上。”
硝煙彌漫,剛剛遭受無人機轟炸的土地宛如人間煉獄。原本平整的地麵被炸出了一個個巨大的彈坑,坑邊的泥土像是被惡魔的巨手胡亂翻攪過,焦黑一片,還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不遠處,有幾具被炸得殘缺不全的軀體,他們以一種扭曲的姿態躺著,周圍是一片血泊,那是生命被無情收割的證明。衣物碎片在風中飄蕩,宛如一隻隻絕望的蝴蝶。
天空中,無人機像一隻冷酷的禿鷲,在這片死亡之地的上空盤旋。它的螺旋槳聲在寂靜中格外刺耳,似乎在審視著自己製造的災難,那閃爍的指示燈,如同死神的眼睛,冷漠地盯著地麵的殘骸。它懸停在半空,紋絲不動,像是在為這場毀滅默哀,又像是在等待下一個目標的出現。
“隻是幾十個難民而已,北洋的人都這麼大驚小怪嗎。”葉凱翹著二郎腿,看像海歐無人機傳回的監控畫麵,確認了沒有幸存者後說:“把海歐都調成自動巡航吧。”
此時白欣悅和林景軒十分的氣憤,看到金門屠殺手無寸鐵的平民他們也無能為力。畢竟火星是人家金門軍的底盤,北洋還沒那個能力管金門的事情。
此時街上有幾個穿著外骨骼機甲dice的警衛慢慢悠悠的走著,但是每走一步,都發出了不小的聲響,隨之而來的還有機械的味道。
“金門自己沒搞外骨骼機甲嗎,還用的是我們北洋的dice。”白欣悅翻了個白眼
“應該是dice輕型套,左手那個折疊盾還是很明顯的。大部分終端都在左手,包括專家套的終端也是。隻有dice輕型套的左手是折疊盾牌,把終端換到了右手。”林景軒望了一眼。
“讓你交租你聽不見是吧,這店麵免費的啊,你交不起就趕緊滾蛋,一堆人想搶你這個店麵呢。”那人差不多186的身高,穿著dice輕型套,用手提著店老板,惡狠狠的說道。店老板兩腳離地,在空中撲騰著。
“軍爺,軍爺,我過兩天一定交,這不剛收完一年的嗎,手頭上沒那麼多錢。”
“那我不管,我隻管我拿沒拿到錢。”
“看來這金門,惡霸還不少呢。”白欣悅看了看街對麵,又看了看林景軒。
“是啊,我也沒想到這金門已經懶散成了這個樣子。”
“管不管?”
“怎麼管,影響不好啊,我們可是沒有執法權的。”
“我又沒說我是北洋的”白欣悅笑著戴上了頭盔。走向了巡邏隊。
此時巡邏隊還在跟其他的店鋪老板討要租金,說是租金其實就是保護費,租金早就交過了。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昂,我大哥仁慈,寬限你們五天,你們都最好老實點,不然,我這槍可不長眼。”一個181的小弟扯著嗓子喊著呢。
隻覺得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哥們,你剛剛說什麼不長眼?”他聽見一個溫柔的女聲,緩緩將頭轉去,隻看見一個戴著頭盔的美女,右手還拿著一把重逢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