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即過
在夢中,我再次與白若雪和劉晶晶才纏綿悱惻。
醒來的時候,已經上午十點多了。
我起床收拾了下,然後去前台退了房。
走出旅館,來到街邊,我伸手攔了一輛車。
“師傅,麻煩送我去桑家!”
誰知這時候司機露出了古怪的表情,說道:“小兄弟,你說的是哪個桑家?”
我有些納悶,心中泛起了嘀咕。
難不成這渭南還有兩個桑家不成?
想了想,於是我便說道:“就是渭南最大的那個桑家!”
司機一邊在前麵開車,一邊說道:“小兄弟,你坐上我的車,算是找對人了,我跟你說,你換做彆人還真不知道那麼多了。”
我愈發的疑惑,不由問道:“老哥,此話怎講?”
司機神秘一笑,跟我解釋道:“渭南桑家早就分成兩派了,一派是以桑家二老爺為首的,他們住的地方就在渭南城東的彆墅裡麵,距離這不遠。”
“還有一派是大爺那一脈,那一派住的地方就離渭南城市比較遠了。”
我一聽,感到很驚訝。
這個信息我之前從沒聽說過,好好一個桑家怎麼就分成了兩派?
“小兄弟,你要去哪一個桑家啊?”司機繼續問道。
我也有些遲疑了,我來是為了解決桑家大小姐桑青青的事,而桑青青是屬於大老爺子一脈,還是二老爺一脈,這個我真的不清楚。
“老哥,實不相瞞,我是從外地來的,找桑家大小姐有些事,來之前也不知道桑家分成了兩派,您看你是否知道,桑家大小姐是屬於哪一脈的。”
我語氣很禮貌,也很謙虛。
可讓我始料未及的是,就在我話音剛落的瞬間。
司機猛然來了一個急刹車,巨大的慣性讓我差點撞在玻璃上。
不等我開口,司機一改剛才的和顏悅色,十分冷漠地對我說道:“下車!”
我倍感不解,不知道剛才哪裡得罪了司機。
“老哥,我哪裡得罪你了嗎?”
司機冷冰冰的,顯然不想跟我多說話,將車停在路邊,要將我強行趕下車。
我這時候也有些不爽了,不管怎麼樣,凡事也有個原因吧。
我自問自己出門在外,還是很懂禮數的,並未哪裡得罪這個司機大哥。
“老哥,任何事情都有原因,自上車到現在,我自問沒有哪裡得罪你。”
“你就這樣將我半路趕下車,似乎有些不妥吧?”
一方麵我是出於氣憤,另一方麵這條大道是出城的路,路上沒多少車輛。
這要是將我丟在半道,我不得走回去,這我肯定不乾。
“少廢話,讓你下車就下車,我不做你的生意總可以吧?”
司機態度很強硬,不容分說,要對我強行動手。
我也來火了,語氣變的強硬起來,道:“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你要這麼來硬的,我也不怕!”
說著,我擺出一副要跟司機大乾一場的架勢。
看到我這模樣,司機語氣態度稍微有所緩和。
“我要是哪裡得罪你了,你可以直接說,但你這態度,我肯定要跟你剛到底。”
我直接表明了我的態度,站在車前,與司機對視。
司機臉色很複雜,緊緊看著我。
我見此情景,直接從兜裡掏出了幾張嶄新的百元大鈔。
司機立刻抬手拒絕,說道:“你以為我是因為錢的事嗎?”
“那你倒是說,因為什麼啊。”我強硬地說道。
“哎,算了!”司機歎了口氣,收起了剛才那冷冰冰的態度。
“上車再說吧!”
司機說著打開了車門,率先上車,我也趕緊坐了上來。
“你來渭南就是去找桑家大小姐的嗎?”
司機開口了,聲音還是有些冷漠。
我點點頭,說道:“是的。”
司機接著說道:“你知不知道桑家大小姐桑青青害死了我們當地多少小孩?”
我一聽,心中駭然,還有這種事?
桑青青是爺爺為我親自找的第三個陰婚老婆,雖然目前為止我還沒見過她。
但也曾經偶爾聽爺爺提了一點,桑家怎麼著也是渭南地區的名門望族。
作為桑家的大小姐,怎麼會害人?
而且桑青青早就枉死了,爺爺將她的棺槨早就抬回了我老家。
當然,我很清楚,那棺槨裡麵並沒有桑青青的屍體,基本都是衣冠塚。
“老哥,恕我直言,我雖然初來渭南,對桑家了解不多,但也知道桑家大小姐早就橫死了,怎麼會害人?”
“哎!”司機歎了口氣,臉上既表露出憤怒,又有些恐懼。
“你說的沒錯,桑家大小姐在幾個月前確實意外去世了,但去死了不散,化作了女鬼,專門夜晚抓小孩!”
“因為這事,桑家才分成兩派,我們整個渭南有小孩的家庭都被嚇的逃出去了。”
我越聽越不解,還有這種事!
如果說桑青青是枉死的人,怨氣比較重,化作厲鬼也是可能的。
但通常鬼怪也是冤有頭債有主,除非是你不小心碰到了,或者是它們的仇人。
否則一般情況下,人有人道,鬼有鬼道,厲鬼也不會隨便害人。
“我倒不是對你有很大意見,但剛才聽你說是來找桑家大小姐的,所以很激動,不想觸碰這個眉頭,這才將你趕下車。”
我一聽,這時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
“實不相瞞,我勸你如果是因為桑家大小姐而來,到此為止吧,以免誤了性命!”
司機唉聲歎氣,眼裡流露出著不甘,憤怒,恐懼。
“老哥,我也不瞞你,我跟著爺爺學了幾年,也懂一些東西。桑家大小姐,真的有那麼邪門嗎?”
司機點點頭,說道:“這半年來,整個渭南市區,包括周邊城鎮,至少失蹤了好幾十名小孩,當地有關部門也派人去調查過。”
“查來查去,最後所有線索都指向已經死了的桑家大小姐,而且當時還有好幾人被嚇的精神失常!”
“我勸你還是打住,趕緊離開渭南吧。”
聽完司機說的這些,我內心更加難以平靜下來了。
我本就是為了桑青青而來,怎麼可能半路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