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你真的要走嗎?”
劉老爺子歎了口氣,眼神複雜地看著我。
我點點頭,深呼吸一口氣,慚愧地說道:“老爺子,對不起,我辜負了您的信任,我無能沒能找到晶晶小姐,對不起!”
說著,我再次彎腰對老爺子鞠了一躬。
“行了,不要在這裡裝了!”劉武看我很不順眼,直接打斷了我。
“江淩,我們劉家再也不想跟你有任何關係,也不想再看到你,你現在立刻收好東西馬上離開陝北!”
“還有,回去告你爺爺,不要再跟我們劉家有什麼往來!”
劉武的話很絕情,我也能理解,大概是我提議挖開堤壩,毀掉了他最引以為傲的功績吧。
其餘的高層在劉武的煽動下,也對我感到很厭惡。
“行了,劉武,你們少說幾句吧,既然已經決定了好,就這麼樣吧。”
劉明倒是很溫和,一直唉聲歎氣居中調停。
我沒有臉麵待下去了,慚愧地看了眼劉老爺子,還有劉文,然後扭頭便朝著外麵走去。
我甚至都沒有去劉晶晶生前住的閨房收拾,因為我也確實沒什麼東西留在那可收拾的。
等我離開劉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站在劉家祖宅門口,看著這溫馨的祖宅,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劉文跟了出來送我,說道:“小江,不管彆人怎麼看,我是相信你,認可你的,加油!”
我點點頭,莫名的感動,愧疚地說道:“文哥,對不起,是我沒用,害死了你的幾個手下,還害的你受傷,又搞出堤壩的事情來!”
劉文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撫道:“沒事的,誰也不想發生這一切的,儘力就好。”
說著,劉文還塞了一筆錢給我 ,我強力拒絕。
我哪裡還有臉收錢,這更讓我無地自容。
“小江,不要推辭,這是老爺子的意思。”
“你知道的,老爺子年紀大了,經曆這麼多次打擊,他沒辦法來送你,隻能讓我來。”
提到劉家老爺子,我無比悵然,慚愧無比。
但我還是沒有收錢,畢竟當時在關西幫助處理工地事的時候,劉文就給了我一大筆報酬,足夠我用了。
“文哥,您一定要留意金山寺那群僧人,還有不要放棄找尋張鐵杆!”
我語氣嚴肅的提醒。
“還有,您一定要堤防,保護自己的安全!”
劉文點點頭,表示讓我放心,他知道怎麼做。
這時候車來了,我隻能辭彆劉文,然後上車。
我吩咐司機先繞著陝北開了好幾圈,然後又在鬨市停了下來。
中途我又換了好幾輛車,重複以上的過程。
就這樣,可以說我是在車上渡過了一個晚上。
到了第二日上午的時候,我這才來到陝北車站,登上了離開陝北的列車。
當然,我肯定不會就此離開陝北的。
之所以妥協,那是我彆無選擇,但我知道如果要達成目標,我隻能這麼做。
當時劉家高層的提議,讓我忽然有了將計就計的想法。
我現在就是要讓所有人都認為,我真的灰溜溜離開陝北,被趕出劉家了。
殊不知,我故意坐車在陝北城市裡麵轉了一個晚上,然後白天坐火車離開。
隻是在下一個站就停了,然後又立即乘車悄悄返回了陝北。
這一切沒有人知道,就連最信任的老爺子和劉文我都沒有透露一點。
重新進入陝北後,我思索再三,沒有去住酒店,住旅社。
而是直接去到了城南亂葬崗。
在我看來,這裡應該最安全,最隱蔽。
現在的亂葬崗經過上次的事情後,劉家確實除了一大筆錢,請了人做法事。
超度所有遺骸,並且將這修建成了一家陵園,專門埋葬客死他鄉,無人認領的可憐人。
我來到陵園,自然不會有任何注意。
陵園隻有些義工平時在搭理,畢竟是義務 勞動,而且還是跟死人打交道。
我願意來幫忙,當然很順利。
就這樣,我神不知鬼不覺的在陵園住了下來。
白天我一直呆在陵園,收拾著這裡的東西,夜裡一有時間,我便悄悄去城裡。
尤其是重點關注劉家,還有正在重新修建的堤壩,這期間,我還偷偷去了一趟金山寺。
一切似乎看不出有任何端倪,好像這些事都過去了,也沒有人再提起我,記得我。
但我知道,我距離真相肯定越來越近了。
從守墓瞎子,算命老頭,再到我幾次被鎖魂陣暗算。
後麵大戰張鐵杆,大意之下被張鐵杆誆騙,害死幾個工人,令劉文受傷。
再到連夜去金山寺找誌榮大師求證,誌榮大師被滅口。
再到我信誓旦旦要掘開堤壩,最後慘遭打臉,然後被趕走。
這一切的一切,從邏輯上都能串聯起來。
凶手就在劉家,而且對我的一切幾乎都了如指掌。
並且我確定,金山寺的誌榮大師和張鐵杆,和凶手肯定有聯係。
現在最佳的突破口就是找到張鐵杆,張鐵杆修煉的脫胎法,很邪。
一般人拿他根本沒辦法,但我手中的九陰釘專門克製他。
隻要再次抓到張鐵杆,一切就會真相大白。
就這樣,我連續在陵園帶了五天。
這晚上,我照舊去外麵轉了一圈後,回到陵園。
這裡雖然煥然一新,但依然掩蓋不住陰森的氛圍,靜悄悄的。
就隻有我這麼一個義工晚上住在這,我倒也不怕。
我躺在椅子上,閉目思索。
好在這裡陰氣很重,白若雪每天晚上都能現身陪伴著我。
“老公,今天我陪你玩點花的。”
白若雪適時出現,她臉上掛著嫵媚的笑容,換了一身裝扮。
直接穿著超短裙,大長腿,露了一大半。
這是我按照我自己的喜好特意燒給她的。
我笑了笑,現在和白若雪纏綿已經不局限於夢中了,完全可以實戰了。
我盯著白若雪性感火辣的身材,道:“看來有點緊,明天我再燒點好看的給你!”
白若雪噗嗤一笑,一把撲在我懷裡麵,挑逗著我的下巴,含情脈脈地說道:“以前看你還挺老實本分的,現在怎麼這麼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