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眾人對我去了趟城南亂葬崗的事感到很不解,但也沒多說什麼。
倒是劉明一直勸我少去那地方,說那地方不僅邪門而且晦氣。
對此我隻是笑笑了之,吃過晚飯之後。
我便如常來到了劉晶晶生前的閨房休息。
經過守墓瞎子那麼一說,我現在內心也隱隱升起了一絲不安。
倘若劉晶晶真的是被劉家的人所害?那麼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思來想去,這個可能性確實存在,不過很低。
通過我所了解的,不僅僅是劉家,就算是陝北不少無關的老百姓,都對劉晶晶喜愛有加。
但算命老頭和守墓瞎子的事,讓我也多了一個心眼。
我躺在劉晶晶的床上,閉上眼睛,仔細回憶著這一切。
夜漸漸深了,到了後半夜的時候,我開始昏昏欲睡起來。
一進入夢中,白若雪準時出現。
“今晚能不能不要了啊。”
我這幾天連續被折騰,確實感覺有些吃不消了。
“不行。”
白若雪壞笑了一聲,朝著我走來,然後坐在我身上。
她雙手勾著我的脖子,開始吻我。
然後扭著腰肢,像是妖精一樣要吸取我的陽氣。
要不是我們兩確實是結了陰魂的夫妻,再加上我已經幫她解脫。
讓她的魂魄怨念少了很多,這麼持續下去,我還真的會被她榨乾。
“老公,今天玩點新花樣吧。”
白若雪臉紅紅的,風情萬種的說道。
根本輪不到我說什麼,隻見她挽起頭發。
然後蹲了下來,附在我的雙腿間。
我舒服的發出聲音來,本能的迎合著。
“老公,舒服嗎?”
白若雪支支吾吾的問道。
我意亂情迷,點點頭。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
我隻感覺有些腰酸背痛,精疲力竭。
“哎,真是妖精啊。”
想起昨晚的瘋狂,我隱隱感覺有些後悔了。
爺爺給我找了四個,而且全部都是大戶人家的小姐。
一個白飄雪已經讓我吃不消了,還有三個。
雖然江東嬴氏和渭南桑家的我還沒見過,但肯定不差。
簡單收拾了下,我便出了門。
劉家老爺子,劉明等人早就在等我了。
“小江,你昨晚沒睡好嗎?”
劉明看了我一眼,開口問道。
我搖搖頭,表示睡的不錯。
“那你怎麼那麼重的黑眼圈呢?”
我聽聞之下,當即照了下鏡子,確實很重的黑眼圈。
想到這,我有些無奈,看來夢裡麵的纏綿確實也耗費精力啊。
“小江,我看你還是不要睡在晶晶生前的閨房了,祖宅很大,早就給你準備好了客房。”
劉明接著提議道。
我沒有同意,我總覺的,遲早有一天,也許劉晶晶的亡魂會給我托夢。
“小江,今天你要送東西去亂葬崗,我送你去吧。”
我點點頭,本來想著自己一個人去的,但劉明表示親自送我去,我也不好推辭,於是就答應了下來。
大概半個多小時的車程,我和劉明就來到了城南亂葬崗。
劉明將車停在一邊,有些嫌棄地看了眼前麵密密麻麻的樹木,曲折的小路。
我看了出來,於是提議道:“劉先生,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自個上去就行。”
劉明搖搖頭,解釋道:“算了,來都來了,再說這裡邪門的很,萬一你要是發生點意外,回頭老爺子肯定要說我。”
我嗬嗬一笑,表示不會。
而後就與劉明提著一些日用品開始上山。
我這是第二次來了,但還是萬分小心。
尤其是昨天下來的時候,我分明感應到了身後有什麼東西在跟蹤我。
但到底是什麼,也許是亂葬崗的野獸,也許是未知的東西就不得而知了。
“劉先生,你跟緊點我,亂葬崗確實有些古怪。”我走在前麵提醒道。
劉明沒有說話,緊跟我身後。
走了一陣子之後,我們兩便來到了亂葬崗的那間破廟。
我刻意清了清嗓子,然後衝著破廟喊道:“聶先生,我來看你了!”
昨天一番交流過後,我知道瞎子姓聶。
然而,我的聲音回蕩在寂靜的亂葬崗,卻沒有得到瞎子的回應。
“小江,你說的那個守墓瞎子,人呢?”劉明問道。
我也不知道,隻好揣測道:“聶先生孤苦無依,一個人生活在亂葬崗的破廟裡麵,也許這會兒有事去了吧。”
“劉先生,我們先去破廟吧。”
劉明沒有反對,跟著我走進破廟。
可當我一踏進破廟的時候,頓時整個人都僵住了。
“聶先生!”
我大喊一聲,快速反應過來後丟下手中的東西就跑了過去。
簡陋的破廟中,守墓瞎子不知何時已經倒在血泊中。
死狀非常淒慘,整個頭皮都被人生生剝掉了。
鮮血濺落在四周,包括牆上掛著的算命老頭的遺像上都有。
我頓時憤怒無比,捏著拳頭,大吼了起來。
“是誰這麼殘忍?”
“誰乾的!”
劉明似乎也被眼前的一幕嚇住了,老半天才反應過來。
“小江,看來這瞎子是被人殺的。”
我點點頭,雖然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瞎子,可也是一條人命啊。
我沒有翻動屍體,因為接下來我肯定要立即報告有關部門。
但我一眼就看了出來,殺害守墓瞎子的不是一般人。
直接剝掉整張頭皮,而且頭頂上還刻下了一些奇怪的印記。
我一眼看了出來,那是一種古老的邪術,是想讓守墓瞎子不得輪回,不得超生,魂飛魄散!
這是何等歹徒的手段?
瞎子的父親算命老頭也是被人害死的,被人用棺材釘釘破了天靈蓋!
到底是什麼人,跟一對孤苦無依的父子有著這種仇恨,用這麼歹毒的手段!
“劉先生,幫我報告有關部門吧!”
我憤怒之下請求道。
劉明則勸說道:“小江,你還年輕,我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裡是亂葬崗,沒有監控,少有人來往,何況這瞎子無依無靠,有關部門也隻是例行公事罷了。”
“劉先生,怎麼能這麼說?”我很憤怒,看著慘烈的瞎子。
昨天我們還在聊天,也說好了今天會帶東西來看他。
可僅僅隻是一夜,瞎子已經慘死了。
“人命關天,我一定要查清楚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