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道:“這是塊九陰煞地,大凶,出事也是情理之中!”
老大爺聽到我這麼一說,也來了興致,對我偷來刮目相看的目光。
“小夥子,看你這麼年輕,沒想到你還懂這個啊。”
我點點頭,道:“世代傳承,略懂一些。”
不過老大爺倒也沒有過多驚訝,畢竟這塊地前後出了那麼多次事,換了多個開發商也不是什麼秘密。
附近的人都有所耳聞,大家都聽說過。
“大爺,幫我一個忙,行不?”
老大爺頓了頓,問道:“小夥子,什麼忙,你說。”
我思索了片刻,然後手指了指對麵不遠處的旅館,說道:“我看剛才那個劉總應該是個不服輸的人,不會輕易放棄這塊地,而是會請人來看看。”
“九陰煞地可沒那麼容易解決,到時候萬一解決不了,你可以讓那個劉總來找我,我就住在對麵旅館。”
聽到我的話,老大爺這次是徹底驚訝了。
我也沒有多說什麼,對老大爺表示了感謝之後,便揚長而去。
按照我從爺爺那學到的,九陰煞地非常凶險。
住在這的人畜不安,輕則心神不寧,精神萎靡,重則會生病。
但還不至於鬨出邪祟之物來,尤其是這邪祟之物大白天的都敢出來害人。
確實很蹊蹺,再加上又涉及到陝北劉家,所以我才決定插手。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我站在旅館的窗前,一直在觀察著這塊工地的一舉一動。
果然,如我所料的那樣,劉文不是輕易放棄的人。
他親自帶著許多人,開著車浩浩蕩蕩來到了工地。
而且搞來了好幾個大功率的探照燈全部打開,將工地照的如白晝。
工人們也被著急了過來,大家都聚集在門口。
劉文這一次顯然是有備而來,準備充足。
他扯著嗓子對著在場的人大喊道:“各位,不管這塊地有什麼邪門的地方,但請大家一定要相信科學。”
“今天我已經請了一個著名的大師來解決,大家稍安勿躁。”
在劉文的隆重介紹下,一個中年男人從車上下來。
男人穿著一身道袍,手裡拿著一個羅盤,看上去不苟言笑。
“顧先生,這裡的事就麻煩你了,隻要能解決,價錢好說!”
劉文倒是爽快。
顧北冥點點頭,很自信地表示道:“九陰煞地確實有些棘手,不過問題不大,劉總把心放寬。”
說著,顧北冥便拿著羅盤,帶著好幾個人,在探照燈的照射下走了進去。
外麵的人都很好奇,眼巴巴地看著。
長久以來,先前那些開發商也不是沒有請過所謂的高人來平事。
曾經還有個開發商花大價錢請了一大堆和尚,道士輪番做法事,結果一點用都沒有。
因此,對於劉文請來的這個顧北冥大師,其實不少人都是持有懷疑態度的。
“劉總,這個顧大師真的行嗎?”
一個手下小聲問道。
劉文抽了口煙,說道:“肯定能行的,可是花了我們不少錢啊,聽說他是得道高人!”
而此時,顧北冥一走進工地,雖然有幾個大型探照燈開路,但他心裡也有些慌了。
他手裡拿著的羅盤毫無征兆的開始轉動,將氣氛搞的非常緊張。
“惶惶天威,魑魅魍魎,爾等速速退去!”
顧北冥一副高人的做法,對著工地大聲叱喝了起來。
在外人看來,倒也有幾分氣勢。
可就在這時候,忽然之間,伴隨著幾聲“啪啪啪”的爆炸聲響起。
同一時間,工地頓時暗了下來,幾個探照燈相繼爆炸。
這詭異的一幕,將眾人嚇的不輕,連滾帶爬的第一時間退出了工地。
顧北冥心頭提到了嗓子眼上,隻感覺前麵出現了好幾道模糊的影子。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將手裡的羅盤一扔,也顧不上什麼形象麵子了,撒腿就跑。
而此刻工地門口,劉文等人也被嚇住了。
看到顧北冥狼狽跑了出來,便連忙走過去追問。
“顧大師,怎麼樣?”
“凶,大凶!”顧北冥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說道。
“那您解決了沒有?”劉文問道。
顧北冥磕磕絆絆的,看那態度,大家都心照不宣。
劉文倒也大氣,並沒有埋怨顧北冥。
而是強裝鎮定,吩咐道:“先送顧大師回去休息!”
接著他深呼吸一口氣,看著麵帶惶恐的眾人,問道:“你們可有認識的奇人異士的?,能解決這裡麻煩的,花多少錢我劉文都在所不惜。”
“劉總!”這時候先前那個看門老大爺走了出來。
“今天白天有個年輕人倒是提了一嘴,說是可以解決這裡的問題、”
“人在哪?”劉文也沒有懷疑,現在完全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老大爺於是便按照我白天跟他說的,全部告訴了劉文。
劉文立刻下達命令,吩咐道:“馬上去對麵旅館將那個年輕人請來。”
而我對這裡發生的一切都看在眼裡,我早就在旅館準備好了。
等劉文的手下一到,我也沒有多餘廢話。
“走吧,我去看看!”
劉文的手下看到我年齡,有些驚訝,不過還是忍住了沒問題。
幾分鐘之後,我來到了工地。
大家一看我的年齡,全部都有些懷疑。
“小夥子,你沒吹牛吧?”劉文也表示懷疑,畢竟我很年輕。
我笑了笑,道:“劉總,你還有彆的選擇嗎?”
劉文一時語塞,他的性格就是不服輸。
也知道這塊地的麻煩沒那麼容易解決,否則就不會前後換了那麼多個開發商了。
剛才顧北冥顯然是個水貨,還白白損失了一筆錢。
“你要多少錢?”劉文問道。
我搖搖頭,道:“解決後你看著給,若沒有解決,分文不取。”
此話一出,立刻引起眾人的側目。
劉文也很驚訝,從這方麵就足以判斷,我不是江湖騙子。
我之所以這麼說,主要還是因為這是陝北劉家的生意。
畢竟我與陝北劉家小姐已經定了陰婚,冥冥之中已經有了因果。
“小先生,怎麼稱呼您?”劉文對我的稱呼都變的尊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