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蘇定雲的話,周一臉上抹過一絲惶恐,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
不過,很快他便反應了過來。
現在的蘇家破落,早就已經不行了,此時哪怕他們周家相比,都遜色不少,自己背後又有陸載淳撐腰,自己怕他乾什麼。
“蘇定雲,你特麼的就是一個勞改犯,在這裝什麼逼。”
“那個位置是陸少的,你趕緊給我滾起來。”
聽完周一的話,包間內其他的眾人全都笑了起來。
“我艸,這個不就是傳說之中蘇家的那個勞改犯麼?”
“蘇家都已經完了,現在他還在這擺蘇家大少的譜,真特麼的可笑。”
“他不會是坐牢做的腦袋都傻掉了吧,一個勞改犯還敢跑到陸少這裡來裝逼。”
包間內的眾人,全都貼臉冷嘲熱諷。
一旁的周一看到這個場麵,更是有恃無恐:
“蘇定雲,你特麼的現在就一個廢物,在我麵前還敢裝逼。”
“彆說我沒有給你機會,現在跪在我麵前認錯,我就考慮原諒你。”
周一的話剛一說完,在場的眾人全都哄笑了起來。
“勞改犯跪下吧,在監獄裡麵你應該沒少跪吧。”
“不行,我要拍個照,好好地留個念,蘇家大少下跪可是少見。”
……
蘇定雲一臉淡然地翹起了二郎腿。
“當年不過就是我身邊的一條狗,沒有想到現在都敢和我裝逼了。”
狗?
周一的臉色巨變。
“曹尼瑪的,蘇定雲,給你臉了是不是,我現在就特麼的讓你好看。”
說著話,周一抓起桌子上的一個空酒瓶,就要砸向蘇定雲。
不過還沒有等著周一靠前。
蘇定雲翹起的二郎腿猛然發力。
後發先至地點在了周一的膝蓋上。
撲通!
周一頓時身體一軟直接地跪在了蘇定雲的麵前。
“你……”
周一一愣,剛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蘇定雲已經調整好坐姿,掄起巴掌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臉上。
啪!
這一巴掌極為的響亮。
離著近的人,甚至用手摳了摳耳朵。
而周一,則直接被甩翻在地。
嘴角鮮血流了出來,還伴著幾顆牙齒。
在場的眾人看到這,全都愣住了。
他們是真的沒有想到蘇定雲會在他們這麼多人麵前出手。
而且一出手就這麼的狠,牙齒都給抽飛了。
蘇定雲拍了拍手,仿佛剛才將人抽飛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樣,環視一眼其他人。
“不想死的都給我滾。”
“艸!”周一直接從地上爬了起來。
“蘇定雲,你完了,竟然敢動我,我一會就告訴陸少,看他怎麼收拾你!”
蘇定雲眉頭微皺。
“還真的是陸載淳身邊的一條好狗。”
說完,蘇定雲直接發力。
砰!
這一腳直接地踹在了周一的臉上。
周一甚至連反應的功夫都沒有,便直接地倒飛了出去。
等著眾人扭頭看過去的時候,周一的臉已經血肉模糊,眼看著已經死的不能夠再死了。
這……
包間內的幾個紈絝公子哥,哪見過這樣的場麵,一時間全都嚇得站了起來,找到角落站好。
這特麼動手就殺人,這簡直變態到了家。
幾個膽子小的,甚至都已經嚇尿了。
蘇定雲冷冷的說道:“剛才辱我蘇家的,給我跪下,自扇耳光。”
此時一個胖子強壓著心裡的懼意:
“蘇定雲,我是林家的林剛,你讓我走,我保證林家不會和你蘇家為敵。”
蘇定雲冷冷地看了一眼這個林剛。
剛才他罵得最歡,現在竟然搬出林家想要走。
蘇定雲:“跪下,自扇耳光。”
林剛眉頭一皺:“蘇定雲,你要明白,我們林家可不是你們蘇家能夠得罪得起的,你今天要是動了我,那麼林家絕對不會放過你們蘇家的……”
林剛想要用林家威脅蘇家,讓蘇定雲妥協。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蘇定雲一腳踹中麵前的一個酒瓶子。
那酒瓶子就像是安裝了巡航導彈一般,重重地砸在了林剛的腦袋上。
啪!
啤酒瓶子在林剛的腦袋上碎裂,血水還有玻璃碎片撒了一地。
“你……”
林剛剛想開口,可是話還沒有說完,他的身體便不有控製的撲通一下的跪在了蘇定雲的麵前。
“我……我這是怎麼了?”
“我的身體不受控製了。”
看到這一幕,包間之內,更是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說話了。
平時這些紈絝成性,橫行霸道的公子哥,全都低下了頭,甚至連多看一眼蘇定雲都不敢。
其實,這些人哪裡知道,這就是蘇定雲的打穴的功夫。
利用穴道,控製了對方的身體。
林剛:“誰過來幫我站起來……快點來個人啊。”
平時這些稱兄道弟的朋友,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蘇定雲表現得太過霸道,這些人可不想這個時候過去招惹麻煩。
林剛也不傻,喊了一會,見沒有人理會自己,他咬了咬牙,便直接地輪開巴掌抽在自己的臉上。
“蘇少,之前都是我的不對,我不應該說蘇家的壞話,求求您了放了我吧。”
蘇定雲沒有理會林剛,目光看著那些縮在角落的其他公子哥。
那些公子哥麵麵相覷,一時間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恰在這個時候。
吱嘎,包間的房門被打開,陸載淳摟著一個漂亮的女人,在一個保鏢的陪同下,從外麵走了進來。
“陸少,你好壞啊,人家還是第一次在天台,不過好刺激啊。”女人軟軟地偎在了陸載淳的懷裡,拋著媚眼說道。
“下次我們去球場,嘿嘿……”
陸載淳大手在女人身上不老實了起來,直到他走進包間,看見所有人像是鵪鶉一樣縮在角落的樣子,他才發現了異樣。
“草,你們特麼都哭喪著臉乾什麼呢?出來玩不應該是高興麼?”
“周一呢,讓周一去給我找幾個妞來,一人發一個。今天不榨乾了你們,誰也彆想著回去。”
陸載淳覺得自己的一番話,絕對可以將場子熱起來,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包間內竟然沒有一個人回應他。
陸載淳頓時不高興了起來:
“草擬嗎的,都杵著乾什麼呢,接著奏樂,接著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