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給人走後門啊,這怎麼能行!我得號召大家,讓江年當不成這個廠長。”
馬金蘭再度起了煽風點火的心思,馬金貴非但不阻攔他姐姐,還想讓他姐姐當出頭鳥。
“就是啊姐,這根本就不公平,必須把江年打下來。”
馬金蘭滿臉橫肉,加之一雙三角眼,整個就是一凶相。
她沉默半天,不知道想了些什麼,隻是一味跟馬金貴嘀嘀咕咕,交頭接耳。
直到他們這組的組長過來,拿著個包裝貼的歪斜的罐頭,來嗬斥馬金蘭。
“馬金蘭!馬金貴,你們兩個能不能乾了?看看你們貼的包裝?給我重新貼!”
“本來大家都在抓緊時間趕生產進度,你們兩個還這麼搗亂!再偷懶不認真乾活,你們倆就滾蛋吧。”
“什麼人啊,貼個包裝這麼簡單的事情都乾不好!”
馬金蘭典型的欺軟怕硬,跟硬氣的組長,那是一句壞話不敢說。
“對不起組長,您大人有大量,就彆跟我斤斤計較了。”
“對不起沒用,把活乾好比什麼都強,再讓我發現你貼的包裝有一個不合格,你就滾蛋。”
組長一臉的不耐煩,其他工人貼的包裝都沒出問題,就這姐弟倆。
馬金貴懶驢上磨屎尿多,一會兒就要去趟廁所。
馬金蘭也是裝樣子,廠裡怎麼招進來兩個這玩意兒。
有組長的狠話在前麵,馬金蘭姐弟倆不敢再偷懶。
小心翼翼,兢兢業業乾到下午六點下班。
然後由彆的班次繼續頂上,加緊生產水果罐頭。
江年也是讓溫涼擔任了統計員這個工作,她溫柔細心,肯定能勝任。
村長鎮長那邊也沒問題。
甚至溫清也想在工廠裡乾活賺錢,但江年和溫涼都不同意。
她年紀小,再怎麼樣,也該把書讀完才行。
江年也不打算讓溫涼一直當統計員,這隻是暫時的。
等時機差不多了,他還是會讓溫涼去考個大學。
廠裡的宿舍比較小,一個屋子裡住好幾個人,現在已經住滿了。
溫涼和溫清沒地方住,隻能每天趕早來回村裡和鎮上。
今天天色已晚,姐妹倆準備回去了。
江年本來還有事,不太方便送溫涼。
可想到溫涼溫清長的漂亮,彆的不說,馬金蘭那個弟弟,就很垂涎溫涼的美色。
思來想去,還是暫且把手頭上的事情放到一邊,優先送姐妹倆回去。
來回步行,實在不方便,等這月工資一發,他就準備買輛二八大杠了。
或者賣點藥材,換了錢直接買。
“走吧,我送你們倆先回家,順便明早去山上辦點事。”
溫清很好奇,姐夫現在都是廠長了,還去山上辦什麼事啊?
不隻是溫清好奇,溫涼也想不明白。
三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溫涼忍不住追問:“去山上辦什麼事情呀?我們兩個能幫上忙嗎?”
江年直言不諱道:“我想買輛二八大杠,給咱們上下班騎,要不然來回走著,實在辛苦。”
溫涼瞬間詫異不已。
“可是,買輛二八大杠很貴吧?我們手頭上的錢不夠吧?”
“就是不夠,才要去山上打些獵物,或者再挖點藥材來賣啊,湊一湊不就夠了。”
聽到這話,溫涼也自告奮勇道:“那我明天和你一起吧,兩個人還能多采一些藥材。”
江年本來想自己上山的,挖到藥材,可以直接收進空間裡,但看到溫涼積極的神色,他又不好拒絕。
索性就讓溫涼跟著吧。
“你不熟山上的藥材,在山上摘些果子也好,特彆是山楂之類的,供銷社裡都收呢,怎麼都能換錢。”
溫涼點點頭,“那我們兩個就分頭行動嘛。”
“姐姐姐夫,我也和你們一起。”
溫清嚷嚷著一起,溫涼也隻是笑笑。
“那要是明早你起得來,我們就一起吧。”
“好,明早我一定起的來。”
溫清信誓旦旦,然而第二天四點。
天色才剛蒙蒙亮,溫涼和江年就起來,準備趕早上山了。
因為晚點還要去廠子裡,隻能早起。
溫涼自是沒有怨言的,她看見溫清還沒醒,索性關上門,出去對江年輕聲道:“就咱們倆一起吧,小清還沒醒。”
“兩個人也夠了,把家門鎖好。”
家門鎖好,兩人踏著露水,去了山上。
一到山上,兩人分頭行動,溫涼去摘山上的野果,江年則在附近找尋藥材蹤跡。
趁著溫涼不注意,江年也會悄悄藏一些東西進空間裡。
值得一提的是,江年悄悄給溫涼喝過幾次空間的靈泉水,她現在體質也產生了不小的變化。
不說跟他一樣,有使不完的力氣,起碼腳步輕盈,上山也不喘,不知道她自己發現了沒有。
就在江年和溫涼在山上的時候,家裡卻來了個不速之客。
馬金貴昨天想尾隨溫涼溫清回家,沒想到她們一路上都有江年保護。
他不得已,隻能回村裡待了一晚上。
另一方麵,也是馬金蘭回家看望丈夫田老六。
所以姐弟倆都回了村裡。
隻不過馬金貴惦記著溫涼,趁著天還沒亮,他爬人家的牆頭。
江年家裡麵安安靜靜,沒有任何動靜。
看著這道矮牆,馬金貴直接大膽翻進去,想看看江年家裡有沒有什麼寶貝。
這不是他第一次來江年家裡了。
以前他就帶著幾個同村小孩翻牆進去欺負江年,那時候江年家裡窮的都漏風。
現在這廚房裡,還有白米麵和雞蛋了。
馬金貴饞雞蛋啊,直接打碎一個,生的雞蛋都喝了下去。
一連好幾個,硬是生吃乾淨,都沒給江年留。
“沒人要的小野種,吃這些好的也是浪費!”
馬金貴嘀咕一句,然後舉止輕浮,把溫清睡的屋子輕輕推開一條縫。
見屋裡隻有溫清一個人睡著,完全不見溫涼和江年,馬金貴頓時心猿意馬起來。
這溫清雖然比溫涼小了點,但是也好看啊,撈不著溫涼,把溫清弄到手也不錯。
加上江年家現在沒人,天也才蒙蒙亮,讓馬金貴也無比膽大。
他放輕腳步上前,激動的搓搓手,旋即指縫泥滿是黑泥的手,輕輕摸到溫清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