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澤神念探入祖巫旗,試著祭煉祖巫旗。
卻發現祖巫旗內,有著數十道禁製,每一道禁製,都十分強大,他可以肯定,這祖巫旗,本身便是一件厲害的法寶。
並不是隻能布置十二都天神煞大陣這麼簡單。
要將這祖巫旗完全祭煉,可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而祖巫旗內,似乎蘊含著強悍的雷力。
這必然是一件雷係法寶啊!
寧澤心喜莫名。
一連幾日,他都在閉關祭煉這祖巫旗。
第五日,衛兵的聲音在屋外響起。
“寧將軍,吉立將軍有請!”
寧澤來到軍衙,隻見吉立與一眾將領儘皆齊聚。
“諸位,如今東夷平靈國已經平定,這幾日也準備完畢,今日便啟程班師回朝!”
“寧將軍,你來做開路先鋒如何?”吉立的目光,投在寧澤身上。
寧澤搖頭道:“吉將軍,請你回稟太師,末將要尋一處清幽之所,祭煉法寶,暫時不能回朝歌城。”
吉立先是一愣,隨即笑道:“既是如此,我定會回稟師尊,你隻管祭煉寶物便是。”
鄧嬋玉也道:“我也要回歸三山關,故而不能與你們一同回朝歌 。”
“也罷,那咱們今日,就此彆過!”
玄英關外!
寧澤,吉立,鄧嬋玉等將領揮手作彆。
吉立帶著大軍,往朝歌城去了。
鄧嬋玉騎在戰馬之上,目光投向寧澤:“寧澤,你祭煉完法寶,可否到三山關來看我?”
寧澤想了想,便點頭道:“好!”
“再見!”鄧嬋玉聲音一落,已經騎著戰馬,朝遠方狂奔而去,很快便消失在遠方。
寧澤看著眾人離開,內心之中,不免有一些傷感。
良久,他才飛射而起,身形騰空而行,朝太行山方向而來。
那太行山麵積龐大,當可以尋到一處幽境之所,讓自己好生閉關,祭煉祖巫旗。
當然,寧澤留下,也不全是為了祭煉祖巫旗。
如今,東夷平靈國已經平定,封神之戰即將拉開帷幕。
以他大商大將的身份,估計很快便被派上封神戰場。
封神之戰,聖人之局。
寧澤沒有絲毫把握,能夠在戰場之上活下來。
所以,他這才選擇暫時離開,提升實力,到時候,再悄悄前往封神戰場,暗中撿取一眾仙神掉落的詞條來提升實力。
很快,寧澤便來到太行山之中。
太行山綿延數百裡,山頭無數,山中古樹參天,妙境處處。
寧澤在天空之中,神念探出,查探著太行山中的一切。
很快,他便落在一處山穀之中。
山穀極為幽靜,生長著許多奇花異木,靈氣倒也濃鬱。
此處雖比不得強者大能的名山大川,卻也幽靜,是極佳的閉關之所。
寧澤施展神通,很快,便在山腳下,開辟出一處簡易的洞府來。
進入洞府石室,寧澤盤腿而坐,手一揮,那祖巫旗便飛了出來,神念探出,施展法力,開始祭煉起這祖巫旗。
祭煉法寶,可不是容易之事。
一些強者大能,祭煉高階法寶,少則數百上千年,多則上萬載歲月。
法寶品階越高,越難祭煉。
若是法寶沒有祭煉過,施展起來,威力便會大打折扣,若是將其祭煉完成,法寶便能夠與其心靈相通,隨心而動,隨時可以將其祭出對敵。
而且威力大增,收發自如。
幸好,這一展祖巫旗,乃是雷係的祖巫旗,而雷之祖巫強良,又是祖巫之身,不擅長布禁製。
加上寧澤已然融合祖巫精血,而且還是強良的精血,故而,祭煉這雷之祖巫旗,倒也相當契合。
這一祭煉,便是整整一年。
終於,在寧澤的努力之下,這一展祖巫旗,被他完全祭煉,儘悉其中玄妙。
祖巫旗之中,封印著紫府神雷,且有一絲雷係法則。
隨著祭煉完成,寧澤也徹底掌控其中的雷係法則和紫府神雷。
他這才破關而出,身形一晃,重新回到山穀之中。
不知這祖巫旗,威力如何。
寧澤心念一動,祖巫旗便飛射而出,他口中念動真訣,隻見無儘的雷光,從虛空之中卷將出來,瞬間彙聚成一道紫色的雷霆。
雷霆陣陣,呼嘯之聲,響徹整個山穀。
強悍的電流,在虛空之中發出嗤嗤的聲音,龐大的雷係法力,似蘊含著驚天動地的威能。
嗯!
很不錯。
此神雷,完全不亞於當初雷之祖巫真身,施展出來的雷光了。
寧澤欣喜萬分。
隨即手一揮,便將祖巫旗收了起來,身形一晃,飛入天空之中。
一年時間,不知外界情況如何。
那封神之戰,是否已經開啟。
封神大劫之中,可是有無數強者隕落,甚至隕落的大羅強者,都不在少數。
這些掉落,定會掉落不少高階詞條。
融合這些詞條,自己的實力,一定會大增啊。
寧澤身形晃動,很快便出了太行山。
想了想,他決定先去三山關走一趟。
此處離三山關,倒也不遠。
也不知鄧嬋玉那丫頭,修為進展如何,不知她能不能擺脫,被送上封神榜的命運。
寧澤心頭想著。
作為現代人,他又怎麼會不明白鄧嬋玉的心思,他對鄧嬋玉的命運,也頗為關心。
若是能夠改變其命運,寧澤自然願意一試。
寧澤身形晃動,便往南方三山關而來。
三山關,建在南方三座大山中間,一座雄關,將三座大山鎖住,乃是大商南方咽喉要塞。
在封神之中,封神之戰到了最後,南伯侯鄂崇禹的兒子鄂順,帶著手下將領,也沒有打破三山關,足見此關的堅固。
此雄關,正是有大商將領神刀鄧九公鎮守。
很快,寧澤便到了三山關外,果然見三山關頗為雄偉。
他落在關門之外,正要入門,卻見關門幾名衛兵將手中大戟一橫,擋住了他的去路。
“此乃三山關,非常時期,閒人不可隨意出入三山關。”一名衛兵統領喝道。
寧澤手一動,一塊令牌便出現在手中:‘吾乃大商鎮遠大將軍寧澤,還不讓開。’
一乾衛兵聽了,連忙躬身行禮。
寧澤邁步,踏入三山關之中。
三山關內,住了十餘萬百姓,此關不隻是雄關,更是南方重鎮。
寧澤邁步而行,突然聽到有人喊道:“今天的比武大會,就要開始了,還不快去。”
比武大會!
寧澤拉過一位正要往城中狂奔的男子。
那男子被拉住,掙紮幾下,哪裡掙得脫,隻得問道:“喂,兄弟,你拉我乾嘛?”
寧澤問道:“這關內,舉行比武大會?”
“唉呀,就是比武招親大會啊。鄧將軍的女兒鄧嬋玉已經成年,據說他父親讓他早日成親,鄧嬋玉小姐便擺下擂台,若是比武之中獲勝,再勝過鄧家小姐,便可娶他為妻。這附近城池許多強者,都已經來到三山關,參加比武大會呢。”
“擂台已經擺了半月之久,鄧將軍手下將領太鸞,已經連勝十餘場,若是再過幾日,沒有人上台擊敗他,他便獲得挑戰鄧家小姐的機會了!”
寧澤聽了,不由皺了皺眉頭,放開那人。
那男子鑽入人群之中,消失不見。
寧澤這跟隨著人流,來到校場之上。
果然,隻見校場之上,罷著一個高台,不遠處建著觀看台。
觀看台之上,坐著數十人。
其中一人,長得身材魁梧,臉形方方正正,麵有微須,身穿錦袍,神情不露而威。
不用說,這應該便是鄧九公了。
而鄧九公身旁,鄧嬋玉心不在焉坐在看台之上,目光不時朝著人群之中打量。
高台之上,一人手提長刀,眯著眼睛,站在上麵。
“吾乃太鸞,何人敢上台挑戰?”
高台之下,無人應答。
太鸞感覺索然無味,已經連續兩天,沒有人上台了。
他看了台上的鄧嬋玉一眼,露出誌在必得之色。
然而此時,隻見一人飛射來到台上:‘吾來也。’
寧澤看去,隻見那人身高不天兩尺,提著一根金黃色的棍子,站在太鸞不遠處,目光猥瑣,不時盯向看台之上的鄧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