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張玄霄也是沒有再多說什麼。
金光化形,聚集在左手,隨即雙腿發力,消失在了原地
給你個大耳雷子!
對著王靄的老臉,使出金光逼鬥吧!
當張玄霄的金光逼鬥甩在王靄的那張老臉上時,散落的金光粒子猶如流光,掠過了周遭的灌木,強大的勁風刮的樹葉嘩啦啦的作響
再看王靄那張老臉,猶如小隕石撞擊過一般,在眨眼間發生了形變凹陷。
隨著巨力從金光彌漫到鬆垮的皮膚之上,王靄好似一隻沙皮狗,臉上的兩坨橫肉顫動,帶著他那肥大軀體向後麵的正屋砸去
裝逼!
讓你飛起來!
伴隨著一道“砰當”的巨響,王靄在半空劃出一道拋物線,直至撞碎了剛剛二人坐著的椅子
“???”
這電光火石間的變化,是在場眾人沒有料想到的事情。
他們既是沒有料想到,更是不敢這麼想
一巴掌把號稱能在異人界隻手遮天的十佬給扇飛了。
放眼整個異人界,能這麼做敢這麼做的,恐怕隻有張玄霄一人。
不敢?
為什麼不敢?
張玄霄此刻一丁點都沒有慣著王靄十佬的身份
十佬怎麼了?
十佬壞了天師府的規矩,難道就不挨逼鬥了?
十佬欺負到天師府門人的頭上,就得默不作聲,忍著受著?
在天師府的地界,在家門口還他娘的能讓外人給欺負咯???
玄霄師爺!
玄霄師爺沒毛病!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小周子也是既惶恐又震驚。
此時的他終於明白為何榮山師爺說起玄霄師爺時,總是說“老十沒毛病”。
這誰看誰不迷糊啊?
換誰來不得被玄霄師爺的魅力所感染?
他要是個姑娘都得為玄霄師爺傾倒!
在小周子的身前,看到自家師兄“零幀起手”的張靈玉,還有些沒有意識到自家師兄已經出手的事實。
來去一陣風
這就是師兄的果斷
就這份果斷,他就學吧學會了,他張靈玉也算是能夠獨當一麵。
比起張靈玉跟小周子或多或少,見過聽過張玄霄的果斷,不遠處的張楚嵐則是被張玄霄的這一巴掌打懵了。
他敢打十佬?
我沒看錯吧?
他他媽的連十佬都敢打?還是為了一個天師府的小道童?
張楚嵐看著張玄霄咽了咽口水。
這還有什麼是張玄霄不敢打的?
這師叔這麼好的麼?
他有點感受到了天師府分內的羈絆
憑什麼啊?
憑什麼這師叔對小道童那麼好,對他這個同樣會天師府手段,甚至還會雷法的小師侄辣麼大的惡意
如果此刻要用七個字概括他的心情,那麼一定會是這七個字:
“師叔,再愛我一次”
在場眾人各有心思,而當事人王靄心裡苦的一批。
還有天理麼?
還有王法麼?
上次十佬會談,逼著老天師讓步,是他的主意,他被天師府師徒打壓他認了
這次尼瑪是老呂的主意,他就是過來當個陪襯,那怎麼還打他呢?
怎麼的?
他王家的臉就是好打是麼?
天生就得挨逼鬥?!
痛。
太痛了!
眼見張玄霄扇了自己的老友,然後若無其事的就要離開,呂慈則是出聲製止。
見他臉上逐漸揚起了一個角度,露出了宛若瘋狗般的笑容:
“小子就算是天師弟子,你也不能扇完人就走了吧?”
“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十佬,是你的長輩,你不能仗著你天師弟子的身份,就肆意妄為吧?”
聽著呂慈的動靜,張玄霄眉頭一挑,目光一瞥,這才看到了呂慈那張猙獰的臉。
“哦對了,你不出聲,我都把呂老給落下了扇他忘扇你了。”
“?”
這輕描淡寫的話語,這目無中人的態度,當年的老天師也沒有這麼狂妄吧?
麵對著張玄霄的說辭,呂慈嘴角一抽,隨即開口講道:
“看來老夫真的替天師好好管教一下你,得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尊老愛幼,否則日後你必遭大劫!”
說罷呂慈便使出了呂家的絕學,如意勁。
兩團紫色的炁團包裹在他的雙手之間,隨著他兩隻手向前一卷,一股勁力便要卷著張玄霄向外飛去。
麵對著呂慈的如意勁,張玄霄護體金光,雙腿立在原地,好似一座大鐘,任由呂慈如意勁狂風驟雨,也卷不動他分毫
看著張玄霄這護體金光的質量,不遠處的張靈玉眉頭微皺。
顯然。
他看出了自家師兄對金光的掌握又精通了不少就這金光質量,能任由呂老這般攪動,卻仍舊聚攏不散
師父啊
就算您老給我開小灶,我恐怕也是難以
張靈玉感覺到自己與張玄霄之間的差距。
最近這半個月的時間,老天師給他開小灶一直都是在陰五雷上
意圖讓他在雷法上打通任督二脈,能與張玄霄的陽五雷與之抗衡
現在一看,確實方向沒有毛病。
但論金光咒的質量以及運用他不如張玄霄。
看到張玄霄的護體金光竟如此堅固,呂慈也是眉頭一挑。
難怪敢這般狂妄確有資本啊。
不過還是差火候啊!
呂慈左腳向前微踏,一股如意勁在地下分散開來,隨即朝著張玄霄所在之處,猛地鑽出,逼著張玄霄往後退步。
在如意勁這門功法上,他鑽研了一輩子,這幾十年的功力,可不是張玄霄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能夠追上的。
僅僅是張玄霄落地的瞬間,數道如意勁在張玄霄周遭的地麵湧起,好似一個漩渦朝著渦心的張玄霄發起了攻擊。
數十道如意勁,當真是壓迫感十足,換做是張靈玉跟張楚嵐這樣的年輕一輩,怕是根本難以抵抗
但麵對張玄霄,明顯是動搖不了根基。
隨著張玄霄心念一動,這護體金光好似狂風一般流動擴張。
僅是眨眼的功夫,便壓著周遭的如意勁向外擴去,直至把如意勁的勁力消磨殆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