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縣長來了
阿不。
是哪都通來了,鳳凰社就太平了,哪都通來了!青天就有了!
看到哪都通來人,大金牙仿佛是看到了生機。
“老季!你可算是來了!”
“我實名舉報!天師府張玄霄亂殺無辜,殘害忠良,毀我鳳凰街,更要殺我這個唐城優秀民間異人組織的社長,他們都是人證!”
大金牙說的聲淚俱下,混了唐城異人界這麼多年,他還是頭一次像今天這般委屈。
聽著大金牙的狀告,唐城哪都通分公司負責人季伯常眉頭一皺。
天師府?
你說這些人都是天師府的門人殺的?
在他的地界,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又殺害了這麼多的無辜,季伯常表示,就算張玄霄有天師府的背景,也不夠用
一方是根本沒打過交道的天師府,另一方則是自己的“朋友”,唐城地區的優秀異人代表。
誰對誰錯,他季伯常一目了然!
“領導啊,你得給我們做主啊!”
“這年輕人太氣盛了!無法無天,仗著天師府,胡作非為!我就沒見過這麼惡劣的天師府弟子!”
“建議嚴查!”
周遭的攤主,此刻也成了最有力的人證,幫著大金牙聲討張玄霄。
張玄霄肆意妄為,殘害無辜,鐵證如山!就該抓!
原本已經被張玄霄鐵血手腕鎮住的鳳凰街,在哪都通這位“青天大老爺”的到來,又變得蠢蠢欲動。
“張玄霄,你作何解釋?!”
在眾人的注目下,季伯常好似站在了道德的製高點,變成了替弱者伸冤,抽刀麵向強者的正義之人。
他質問著張玄霄,就好似麵對全性妖人,絕不有任何緩和的語氣。
聞聲,張玄霄瞥了他一眼:
“周一發勾結全性,助紂為虐,多少無辜死在他手上,難道不該殺?”
“胡說!周社長可是我們唐城地區優秀的異人組織負責人!怎麼是你說的那樣!”
季伯常很自然的替著大金牙說話。
聽到季伯常的話,張玄霄眉頭一挑。
他又想到了剛剛周一發對這位哪都通人員的熟人般的稱呼,好似明白過來什麼,反過來質問道:
“周一發能夠這麼肆意妄為,莫非你就是背後的保護傘?”
“???”
張玄霄這話一出,季伯常頓時一怔。
見他急忙扯下這頂帽子,開口為自己辯解著,他看著周遭自己手下的員工隨即說道:
“誹謗啊!他誹謗我啊!他在誹謗我啊”
“大膽賊人,不光殘害忠良,還他媽的誹謗我來人,給我拿下他!”
急了!
他急了!
被戳到痛處的季伯常,表現的太過明顯,甚至張玄霄都沒怎麼繼續逼問,就露出了雞腳。
聽著季伯常的命令,他手下的員工紛紛動了起來。
眼見哪都通的人要跨進圈內,張玄霄也沒有多廢話。
從大金牙的口中得知了給沈衝安排的具體住處後,大金牙也沒有了任何活下去的價值。
金光聚集在他的左手,化形成了一個橢圓的圓球,這顆金光圓球罩在了大金牙的腦袋,當著哪都通的麵,他好似宣判了大金牙的罪行,開口講道:
“幫凶,既真凶,勾結全性,便是同罪”
說罷,他的左手發力,金光圓球在他的巨力下發生了形變。
強大的擠壓力使得金球內大金牙的腦袋也發生了肉眼可見的形變。
砰——
不出一秒,大金牙的腦袋好像一顆爆掉的西瓜,混合汁水的果肉變形的金球內四濺開來,遠遠看去,這金球好似一杯帶著果肉的西瓜果汁
鴉雀無聲!
這一幕,看的在場眾人包括哪都通的人在內,倒吸了一口涼氣。
以這種殘暴的方式,當著他們的麵處刑,這視覺衝擊力,讓他們不少人感到反胃。
他們發誓這輩子也不會想喝西瓜汁!
你媽媽的吻!
他給他殺咯??!
季伯常這位唐城地區的負責人感覺自己的左臉好像被人抽了一個大逼鬥,火辣辣的疼。
前腳,他還像是救世主,救眾人於水火之中,後腳,張玄霄就當著他的麵,以審判者的姿態審判掉了大金牙
“張玄霄!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把周社長殺了!”季伯常質問著張玄霄。
哪都通還在這,他張玄霄都敢殺人,這還有王法麼?還有法律麼?!
他張玄霄有把他們哪都通放在眼裡麼?!
隨著季伯常的這一聲質問,在場被這一幕嚇壞了的異人,這才像是大夢初醒般回過神。
這事鬨大了!
大了去了!
哪都通,天師府,官方與民間最大的異人組織之間的衝突放在網上絕對很有看點。
麵對著季伯常的質問,張玄霄一臉平靜的回答著:
“我誰都不是,我隻是一個路過的天師府門人,見有勾結賊人,助紂為虐之人,故而替天行道擔起身為天師府門人的職責。”
“反倒是你們哪都通身為異人界最大的勢力,號稱維係異人界的和平穩定,卻放任這樣勾結全性的異人組織”
“不作為,還是不想為?”
“這樣的敗類,你們能給評成優秀異人代表可見你們哪都通內部的混亂與腐敗”
“你們哪都通不作為,我替你們為之,何錯?”
“”
麵對著張玄霄的辯解,這季伯常感覺自己在被張玄霄啪啪打臉,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斥責他們哪都通辦事不公
這不是擺明的打哪都通的臉麼?
這不是在質疑他們哪都通的公信力麼?!
“抓住他!給我抓住他!”
季伯常氣的聲音有些嘶吼,他現在一心想要抓住張玄霄。
眼見眾人朝著他在地下布的金圈逼近,張玄霄則是出聲提醒了一句:
“進圈者,視為同罪。”
聞聲,季伯常眉頭一皺,他注意到了地上那金光所圈出的區域,見他帶頭衝鋒道:
“不用管!我就不信了!治不了你了!有本事,你就把我也殺了!”
季伯常領著一眾哪都通員工逼近,他先一步的踏入了金圈,隨後一把鋒利的飛劍,毫不猶豫的從他麵前掠過,割掉了他的腦袋
圓滾滾的頭顱掉落在地上,他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還停留在不服氣的階段